“什么？”
周悦赶紧问。“就是获得一次奖，可以得到秦风亲自喂饭的福利，一次！哈哈哈！”
“才一次啊！”
周悦故作失望地，“太少了！一辈子吧！”
“干嘛，你要二女共侍……”说到这里，王可可也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和周悦在一起的狂笑。而这边的秦风因为开着扬声器，她们俩的对话回荡在静谧的夜空中……秦风不免有些尴尬：“喂喂，低调一点啊……这边大家都听到了！”
“啊？”
周悦惊讶了一声，虽然没有视频通话，但是通过这一声“啊”，都似乎能看见她的脸红了！秦风又和周悦聊了几句，然后电话交给了王可可。秦风就不开扬声器了，嘱咐可可注意休息，回国再好好庆祝一番。接着，执行制片卞布又给秦风打电话，向他汇报说，一海外影视公司要做《含苞》的发行代理，因为欧洲的发行给维特多了，现在有另外一家法国的影视公司，想要除了欧洲和华夏之外的全球发行权，想要和秦风谈一谈……“可以，把《含苞》给他们吧，只是价格问题，我们要谈判。所以你现在就可以答复对方，原则上，我们愿意合作。”
“好的。”
卞布答应了。如果是商业片，秦风肯定不会让一家公司垄断全球发行权，而是会之前一样搞“分区”。但是《含苞》是文艺片，如果也像商业片那样搞“分区”，那么各家影视公司可能会无法回本，导致最终分到“东风文化”账面上的票房分红也会减少。倒不如直接给一家对发行文艺片经验十分丰富的公司呢！而卞布刚才所提及的这家法国公司，正是在发行艺术电影方面经验很丰富、口碑很不错的公司，所以秦风立刻就答应了！接下来，在秦风定了合作意向之后，剩下的就交给冯超和公司的对外合作部门去谈判、交涉了！“呼！”
秦风挂了已经发热的手机，舒了口气，让自己的兴奋神经和心情缓一缓，然后振作了一下！获奖的事情告一段落，下面，该拍的戏还得继续拍！“大家都饿了吧？我们一边吃个宵夜，一边准备一下，半个小时后开始拍戏，至少把原计划的一半戏份拍完啊！”
“好！”
“收到！”
大家都应声，纷纷准备起来。在《皇国》剧组进驻影视城后，秦风就要求冯超一定要做到：只要是在拍戏的时候，片场附近就一定有我们剧组自己的资助自助餐供应点！这个自助餐无非就是面包蛋糕，也可以是一些点心零食饮料等等。总之，只要是拍戏的时候，就不限量、不限时地供应！为此，冯超还不得不专门在当地找了一个团队，负责拍戏期间的餐饮供应！一开始，冯超还对这个有所抵触，认为秦风小题大做，在片场上设立不限量、不限时的零食点心供应点，还特别操心这事，简直比我一个胖子还这么在乎吃！至于嘛！片场上就是工作来了，大家吃饱了盒饭就干活呗，何必为了“不限量”“不限时”而兴师动众，花费许多资金和人力来保障呢？不觉得这是在浪费金钱嘛？还可能拖慢大家的工作效率呢！但实际上，秦风是在拍摄《警察故事》时，剧组人员因为伙食不好而“打蔫犯困”一事吸取了教训。人是铁，饭是钢，饮食是最基本的保障，只要让剧组的人看见了“不限量”“不限时”的食物，每个人最基本的安全保障感是很满足的，就算是一时半会吃不进肚子里，但是只要看见了，心中就有了底气去努力干活了。时不时吃上一口，就算是加班加点，心中也没多少怨气了！当然，根据行会的规矩，凡是需要加班加点，都会由制片部门提前做出预告，并计算加班的薪酬。果然，自从片场附近有了这个“能量补给站”之后，无论是场工剧务还是灯光摄影，无论是群演配角还是像谢思瑶、立高杰这样的主要演员，乃至冯明轩这样的明星和秦风、冯超自己，都干劲十足，抱怨的言论几乎听不到，刚有疲惫不满的情绪，吃上几口点心，灌几口咖啡，情绪就能好很多！尤其是来来回回忙碌的场记们，每人都喝了不少咖啡，几天之后，说浑身上下都是咖啡味的！这一晚上，大家都意识到又要熬一个大夜了，人人都喝了不少咖啡提提神。吃饱喝足，就开始拍摄了，因为肚子满足了，深夜里的工作，也没有人说三道四…………三天之后……一家跨洲航班从法国转经阿联酋飞到了燕京机场……王可可和周悦就在这架飞机上，回到华夏。秦风坐在车里，在停车场向出口那边张望着。他之所以没有去大门口等着，是因为大门口已经被娱乐记者和粉丝们、影迷们围个水泄不通，全靠机场保安在那里维持秩序，方才不至于连普通旅客都挤不出来！如果秦风再去了大门口，估计自己也会被团团围住的！这时，王可可电话打来。“喂？你人呢？”
听得出来，王可可在一边走，一边喘气。“你没看到我给你的发的信息？”
秦风赶紧说，“别往门口走了！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刚刚开机，哪有时间看信息啊……”王可可喘着气说，“我问你在哪里呢？你怎么还问我在哪里呢？”
“因为我让小梅姐和江哥进去了！他们俩找到你后，会带你从另外的出口出来，你别走出口了。”
“为什么啊？”
“会被围住的！”
“哦……”王可可瞬间明白了，“那他们人呢？”
“你别乱走了，站在原地，我让小梅姐联系你，你告诉她位置。”
“好吧……”又过了足足半个小时，王可可才头上裹着围巾，眼睛上戴着墨镜，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蹑手蹑脚的走到秦风的车旁，然后拉开了车门，直接上车。秦风吓了一跳，看着她：“你谁啊？！”
王可可摘下墨镜和头巾，“我！”
秦风更惊了一下：“你怎么打扮得跟阿拉伯女人似的？”
“这不是航班在阿联酋中转嘛，下机后就逛了逛，买了一大堆东西……”王可可说着，忽然一顿，“呃……行李都被小梅姐和江哥他们拿着了，因为怕我跑得不够快，被粉丝们堵住！对了，小梅姐还说，让我一上车，你就快开车！快快！要不然一会儿说不定就被发现了！”
秦风一听，发动汽车，车子向停车场外驶去，所幸没有被什么人发现，安然无恙地出了机场。而周悦他们就不同了，再说，周悦也不想偷偷溜走，而是希望被热情的影迷们围一围，涨一涨自己的人气！见一见影迷，上一上新闻，也是《含苞》将在国内上映的宣传策略之一嘛！“周导，欢迎您回来！”
“周导，恭喜了！”
“谢谢各位！”
“周导，可可呢？她怎么没来啊？”
“哦，她有她自己的行程安排。”
“周导，这一次，您是继秦风之后，又一个获得国际A级电影节的华夏青年导演，而大家也都知道，秦风也是您这部获奖影片的出品人和监制……”“嗯嗯，对呀。”
“……那么您认为，和您相比，秦风在这部片子中，是他的贡献大一些，还是您的贡献大一些？”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挑衅性很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