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家人起床,却发现什么都没丢,请问是为什么?”
舒彩很擅长这方面的急转弯,不过听到这问题,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倒是陈竹的母亲杨月先笑了起来,“大叔,今天可不是在您家,你这样埋汰大伯,当心被骂死。”
陈竹的几个婶婶听到杨月的话,也一起哈哈笑起来,陈竹的大叔连忙摆摆手,“我只是说个笑话,可没有埋汰大伯的意思,是你们自己瞎想,怨不得我。”
看着众人笑得正欢,舒彩不解的望着陈竹,“竹子,这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就变成埋汰人了?”
“这还不简单么?”
陈竹闻言笑了笑,“你仔细想想,漆黑一片,小偷扛起一口锅就跑,这边却什么都没丢,那么小偷偷走的肯定是一张锅巴皮了。这笑话是讽刺主人不洗锅的,今天都在大伯家玩,主人就是大伯啦。不过我大叔也只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不是真正讽刺大伯,大伯清楚他的习性,也不会因此生气。”
“我勒个去!”
舒彩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开口,陈竹的小叔已经张口来了一段荤段子,“三十晚上一个峨眉月,一个大姐来偷茄,瞎子看到的,聋子听到的,哑巴一声喊,瘫子跟着撵,摔进淤泥糊,摔了个灰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