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了,端起手边的茶杯,一口一口抿着当中的灵茶。韩启年按照资历,他其实是没有资格来参加这次议会的,但李长乐将韩启年当做下一任殿主来培养,很多时候,都会让韩启年呆在自己的身后,提前来熟悉成为殿主之后,会遇上什么事情,然后要怎么来解决这些事情。这会儿韩启年,也同样站在李长乐的身后,看着场中一片混乱,韩启年眉头皱起。李长乐发现了韩启年眉宇间的不满,将手中的灵茶放回到茶几上,同时询问道:“启年啊,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韩启年低头,回答道:“师尊,弟子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外人而引来自己人不满,这云墨剑之他张向尘的弟子,并非是我儒殿弟子,因为此人的来去而争吵,有些不智。”
李长乐侧头看向韩启年,似笑非笑道:“所以你也认为云墨剑没有资格参与文会吗?”
师尊的询问的目光,让韩启年沉默一阵,然后还是坚定地点头道:“弟子也觉得云墨剑没有参与文会的资格。”
李长乐听后,摇头看了口气,说道:“这是你因为不喜张向尘而做出的决定,还是你真心实意的想法?”
在张向尘的就职典礼上,韩启年对张向尘就有所不满,觉得张向尘行事准则与书院不同,他对于张向尘的看法,几乎和徐化年如出一辙,徐化年是为什么不喜张向尘的,韩启年也是一样。李长乐的声音让韩启年再度沉默片刻,然后依旧是坚定到:“弟子看法不变,并非那张向尘,而是基于儒殿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能有例外。”
“启年,有些事情你还是想的太浅显了。”
李长乐提点韩启年一句后,从座椅上站起,轻咳一声,将四周争吵声打断,“诸位,不必争吵,我有几点要与大家说明一下,诸位请听后,在作出决定即可。”
李长乐出声,身为殿主,哪怕是下面这些儒士再怎么吹胡子瞪眼,撩袖子就要打人,都纷纷将那一口恶气憋下,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虽然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可是好歹是能够进进去话的样子。“首先声明,我是同意云墨剑参加的,因为这是院长的考虑,儒殿将坚决支持院长的一切决定,诸位,请听清楚,是一切决定。”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李长乐那份坚决在场的人都能体会到,这让不少坚决反对云墨剑参与文会的儒士们脸色变了变。“其次,云墨剑的参与对于我等来说,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尔等要深知,闭门造车不是一件好事,修禊文会闭关在儒殿之中,从来不于外界相接处,是祖辈之法没错,可是凡事也不能一尘不变。大家要知道,现在的书院与之前的书院体量上已经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所以这是一个尝试。”
尝试?听到李长乐说出这个词,所有反对云墨剑来的人包括韩启年心里都是一跳,李长乐是要宣布什么大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