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容月扯着笑容希望赵老太能改变主意。“你父亲认我才几天,你都愿意叫我祖母,这是什么?”
赵老太问道。“因为赵伯伯救了我爹的命,赵伯伯不在了,那我们帮他赡养你也是应该的。”
容月说道,倘若之前是带目的性的,可自从知道人家的情况后,容月到是很赞成花水木这么做。而且还顺便给二蛋上了思想教育课。有恩报恩,有仇嘛自然是报仇,倘若现在报不了,那行,咱积攒着,等咱有一天,能报了,就加倍奉还。赵老太虽然有的时候脾气古怪,不过,和花老太比起来,那是要好太多了,因此,容月一家自然是和她相处得和乐融融。“不是因为我的房子和田地?”
赵老太讥笑了一下道。“祖母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爹娘是这样的人吗?你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会叫我爹娘寒心的。”
容月被人揭穿了老底有些不高兴。更何况,花水木是真的想赡养她老人家,虽然自己是目的性的。“老婆子眼睛还没瞎,看得出来,你爹娘是憨厚淳朴的,所以,我就奇怪了,他们二人怎么养得出你来?”
赵老太很不客气的说道。“祖母这是什么意思?”
容月有些不高兴了。“娘,容月还是个孩子,是我和他爹不会教,她才会这样的,其实容月的心是好的,只不过,有的时候,心直口快,说话不经大脑,容月,还不面壁去……”许氏立即上前维护道。她生怕容月和赵老太心生嫌疑。“许氏,你不用担心,容月对我的孝心我看得出来,只不过,她功利心太过重了,所以,我才好好教育教育她,你以前忙着做活,想来也是没什么时间和精力花在容月身上的吧?”
所以才导致,她虽然不是花氏夫妻的孙女,可行为脾气和他们很相同。本来也就算了,毕竟没几年容月也要出嫁了,赵老太觉得,很多事很难改了。可问题是,容月明显有把二蛋往歪路上带的嫌疑,这不是害了孩子一辈子嘛。这是赵老太所不允许的,因此,赵老太是想着,幸好现在二蛋和自己的相处时间多,自己好好教教他,至于容月,能扳正,也必须得扳正过来。“容月啊……”赵老太长叹了口气说道,“先不说花氏夫妻以前是怎么对你爹娘的,就光凭他们把你爹养大这点,哪怕花氏夫妻把你爹打死,他们也不犯法,知道吗?”
容月一听,也知道,好像古代是有这么一个道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因此便点了点头。“所以,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对花氏夫妻不满,因为他们对水木有恩,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们只要理做到足了,那么,何时都能站稳脚跟,特别是在外人面前,礼数更加要做足,宁可吃些眼前亏。”
赵老太见容月好像还有些不服,便道,“你娘刚才的做法很对,其实无论是你娘还是我,都不欢迎人家进来,可是,我们也知道,人家那是肯定不会进来的,那既然如此,漂亮话何必省着说,又也不费你什么的?还不让人家挑出任何错来。”
“你好好去想想吧,是不是这个理。”
花老太也不想多说才能,便挥了挥手,示意容月面壁去。容月也没办法,只能嘟囔着嘴,自顾自的面壁思过去了。这种面壁,容月宁可去厨房干活,或者去捕食,去做一切一切的家务。你想啊,现在花二叔做着生意,还有,自家前头也算是一些村民的聚集地了,人群虽然不算多,不过,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是个人看见自已站在墙壁哪儿思过,是个人都要问句,毕竟这年头的村民比较空,又比较闲,嘴又比较碎,这种别人家的八卦,他们必须要打听啊!而偏偏赵老太还是个十分严厉的“教官”,知道容月肯定会偷奸耍滑,因此,便搬着长条凳在一边监督着容月。有些路过的村民就会感觉好奇了,会询问,赵老太呢,是个口风很紧的,只说容月犯了点小错,所以,她身为祖母得惩罚她。容月在村民的眼里,那是带来银子的玉女,觉得容月有的时候虽然会犯些小过小错,不过,哪家的姑娘小子不是这样的。和自家的小子姑娘比起来,容月实在是优秀太多了,因此,便帮着求情。不过,赵老太是个脾气硬的,便对大家伙说,让大家伙不用再劝了,倘若做错了事情,没有受到惩罚,只靠大家的求情就蒙混过关,那以后容月更加会肆意妄为。所以,大家就不用求情了,这次面壁容月是受定了的。别人自然是讪笑着不去打扰人家赵老太施展祖母威严。不过,心底里都在讥笑花水木夫妻,好好的当家作主主人家不做,非得为了贪图别人家的几亩田地,请了一尊菩萨回来。特别是另外几家也曾经被赵二牛救过的人家。因为当初花水木把人家老太太接来的时候,有几家的人家是想着,花水木如此重情重义,那他们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些什么?比方说,他们不能赡养老太太,那接过来住几天也是可以的对不?有些事当然不能自己做主,然后和自家媳妇商量了。人家媳妇自然不愿意了。那许氏是个傻的,她们可不傻,因此,都摇头拒绝,有些脾气不好的,还和自己的男人说,你倘若敢接回来,老娘绝对给你闹得一个天翻地覆。当然了,那些妇人做为妥协,倒也说了,平时倘若有些粮食多,你送些过去也无妨。而现在赵老太闹得这一出来,大家都又纷纷在背后说话了,特别是些妇道人家。而相比较他们的悠闲说人家八卦,容月郁闷的面壁,钱氏简直是想去一头撞死了。因为花老头夫妻找上她是因为小余氏的那个婚事。据说,那个婚事不行了,人家不要小余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