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请大夫,可哪知,小余氏出手阻拦。她的意思是,小孩子家家的,发个烧有啥大不了的,生个病才能大起来快。再说了钱大夫是给大人治的,小孩子哪会治,又费银两。余氏是个小气的,一听小余氏的话,自然是不让容月去请了。也幸好花老爷子想道小儿子过些日子要去赶考,倘若家里有啥事,多晦气,才让容月去请。正因为出了这事,容月是坚定不移的动了要拔掉小余氏的想法。要不然,哪天,自已一家怎么死都不知道。至于花正杰说的,小余氏生的儿子是否是三叔的种,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小余氏产生了对那吉庆二家的遐想,容月有的是办法让她愿望成真。所以,在容月眼里,四叔必须考中,可不知道哪一环出了差错,四叔居然会落败的。四叔带进考场的米是自己准备的,至于干菜萝卜干,全是余氏亲自己烧制的,也只有四叔的东西,她才会亲自上手。她说,老四只喜欢吃她烧的,在考场两天,没能吃好的进补,但也得烧些他爱吃的。这些,全是容月亲自拿去,没沾过花正杰的手,容月就不明白了,怎么会出岔子的。不过,现在四叔落败是已成的事实,至于三婶哪儿,反正花正杰和自己也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三日之后吉庆班便会去邻乡表演,到时候二婶三婶便会一起去。想要三婶的事发,没有比二婶发现更适合了。到了邻乡表演的那日,和两个婶子一起去的人还真不少。这古代的娱乐节目太少了,难得像吉庆班子下乡,人家自然是要去捧场的,谁家没个亲戚在邻乡的?多好的借口啊!许氏原本也要去,可余氏唧唧歪歪的骂了一通,容月便拉着自家娘亲,让她别去了,省得又要被余氏骂几天,而且这次去,也没啥好事发生。躲家里才好呢,等三婶那事发,雨过天青,一家人的好日子才会到来。花水木将一切看在眼里,简直心痛极了。他是个男人,孝顺父母是他应该做的,可是爱护妻子,疼爱女儿也是他身为男人的本份。很多时候,他想出头给妻子做主,可是理智告诉他,要忍,对父母要顺从。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无法忍受了。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周铁柱家的匆匆地跑来,说自家二婶要被浸猪笼了。容月一听,愣在哪儿,不应该是三婶吗,怎么变人了?是你说错还是咱听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