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来,我肯定见过,却没能对上号。那是因为此前曾经几次去过成都的《科幻世界》杂志社。图片而阿来,则是这家杂志社的编辑。图片所以,当我在川西马尔康回成都的路上第一次看到“阿来旧居”的字样,就立刻想起来会不会是这个阿来。百度一查,果然如此。恰逢我的朋友在杂志社当编辑,约我有机会来成都玩。朋友说大家都不怎么喝酒,除了阿来。当我听说阿来喝酒能喝一斤半的时候,我想我此生是喝不了那么多啦。直到现在,知晓阿来是嘉荣这边的,那也就难怪了。我在一个关于甲居藏寨那篇里写过这里的酒。这里酿造的酒,那就和巧克力中的德芙那样,那感觉是顺着嗓子丝滑下肚的。我白酒喝的不多,基本上江苏酒,以及青稞酒,还有皇台酒。啤酒呢正好一巴掌能数的过来。连云港的王子,徐州的彭城,青岛啤酒,兰州的黄河,还有就是哈尔滨的很德国很德国的哈啤。图片现在则要加上这拉萨啤酒喝乌苏啤酒了。以上几种酒,好像也只有后两种还是一斤多的瓶子了。图片话说百度地图这玩意儿竟然显示我没去过东北。埋汰人也不能这样啊,不好使。我照片早撂这里啦看车票看车票,97年我自己个就去过东北来着。那么会儿百度搁哪呢。哎呀这一着急,儿话音都出来了。为啥看到阿来就想到这么多呢?竟然还白的啤的一起想了。他的《尘埃落定》,在二十年前获得了茅盾文学奖。也就在那么会儿,有一次 我大概两天时间读完了这本书。那是在从外地回江苏的火车上,我还带了几瓶哈啤。那种玻璃瓶装的,最便宜的那种。这酒和彭城啤酒一样,零售最便宜能一块五,退瓶的话最多能退五毛钱。那会儿,没有高铁动车。也没有手机网游网络,我只有个呼机。而绿皮硬座要乘坐27个小时才抵达徐州。27小时的概念,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再加上半夜。一路上三餐吃着盒饭,其他时间,就喝着啤酒看着那本《尘埃落定》。我喜欢火车上的盒饭,那绝对不是现在高铁动车以及飞机上的航空餐。那是代表着中国烹炒的香气逼人的美味。对比老火车上的美食,现在的盒饭只能说是垃圾。我在开篇里发过关于火车盒饭的事情。--上车前,我就带了好几瓶哈啤。这种酒,静下来慢慢品尝,会有一种非常淡的植物花草的清香。这种味道要怎么来形容呢,植物的味道,好比割草机正在工作,你闻到的是浓郁的植物汁液的味道。但是恰好到这种味道散发的几乎要没有的时候,你来了,鼻子闻到了。奇怪的是,这种味道,在价格档次高的哈啤中,我却没有品到。或许,是囊中羞涩所以没了品酒的心情了吧。我将哈啤放在座椅下边,方便喝的时候手往下一掏就好。啤酒下得快,于是我专门拨出两瓶,塞到了行李包里边,怕长途磕坏了,还用衣服包了起来。待到我左掏右掏都是空瓶的时候,就另外又买了几瓶。就是那种窄长小推车上的,可惜是其他什么杂牌的,味道也实在勉强凑合。火车上白天人声嘈杂,到了夜里,大多安静了。我逐渐沉浸在阅读中,呡几口酒,看几页书,再几口酒,再翻几页。文中那个傻儿子,在对方下了战书之后,回的战书就短短几个字:你要战,我便战!土司夸奖就该这么简单。看到这话,也是说到我的心里了,打仗战书,还要啰嗦出花来不成?全书看完,除了这个,还有就是有那么一段对话:“你嘴里怎么说出了汉人的话”。这也是我记忆犹新的。原来汉人说话不可信,所以嘴上说出汉人的话的意思是你在欺骗撒谎。以上这些,我记录在下边这个故事里:一路向西(六十九)啧啧,可怜的人!——看阿来的这个《尘埃落定》,是在大概二十年前。那时候,压根还没有去西藏的概念。直到十年前第一次去西藏,当时也没想到截止今日能够往返七八十次。有限的生命,大部分人到不了第五个20年。从《尘埃落定》到《流浪地球》,度过了人生这四分之一的时间。人生之路走过这些年,虽然是在做自己,却也有很多时候是在邯郸学步,甚至是削足履适。还好,在碰到困难的时候,是自己的偏执保护了自己。正所谓精神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欢乐多。偏执,有时候也是一种强大的信念。很多人要做什么事情往往摇摆不定犹豫不决,甚至事情做了后还会后悔不已。我这样的人,不会。有的人摔一跤之后,还会继续再摔跤,继续不小心再犯错误。我这样的人,是不会这样的。我在摔跤之后,一般不会爬起来。嘻嘻,这个结尾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