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凡这几句话,在九幽地界中产生了巨大的反响,一石激起千层浪,上到无极魔君,下到魔族小兵,都开始仔细思索叶语凡刚才这番话的真实性来。无极魔君望着叶语凡,眼睛也不眨,他猜不透叶语是不是已看出了什么内幕,故意说给他自己听的,叶语凡在他眼中算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是永远也不会撒谎的那种。无极魔君道:“紫薇,你说我是急先锋,被人利用了,你为何这么说?”
叶语凡道:“魔君,我已不是什么紫薇,我叫叶语凡,我也只是叶语凡,我要告诉你,即便你最终占领了三界,你以为你们九幽魔族就会是最后的胜利者?你可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我在,那些躲躲藏藏的势力不可能得逞,我也不可能再允许你们为非作歹!”
秦明站出来愤怒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们九幽魔族一统三界那是迟早的事,天界已无人看管,人界已改天换地,再不是修仙派独掌人界的时候了,就只有你们三人还在天真的以为可以恢复天界昔日的繁荣,你们不知道?下凡的那些天人成长起来再次飞升,还要要等将近二十年,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做多少事了,就凭你们三人,就想阻我魔族大业?魔君,请让我为无双兄弟报仇!”
“报仇!”
“报仇!”
...随着魔族众人报仇的气焰越来越高涨,无极魔君终于要下令了,尽管他也知道,想要对付叶语凡,林薇儿,苏依依三人是非常困难之事,叶语凡和林薇联手,足以对付整个九幽魔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只有一战了,我只想知道,我女儿瑶姬现在在哪儿,你可有伤害她?”
无极魔君望着叶语凡,希望得到一个满的回答。叶语凡正色道:“魔君,这点你放心,瑶姬在雪域大陆她母亲身边,我们之间的仇恨只是我们之间的仇恨,与瑶姬无关,若不是她,我也不会和你说那么多。”
叶语凡说完转头望着苏依依道:“依依,今日我便替你报仇,他数次用计拆散我们,还打伤了你,现在已到了教他一并还回来的时候了。。”
苏依依温柔地注视着叶语凡,点了点头,她知道,无极魔君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要不然,一万年前那场仙魔大战,他可能就已经死了。“凡哥哥,面对魔族,你一定要小心,还要提防无极魔君的血祭,这一招速度太快了。”
苏依依轻声道,望着叶语凡眼睛也不眨一下。无极魔君可不如无双那么好对付,这位数万年前就已经纵横天地的九幽魔君,是一种令世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无极魔君看着叶语凡,冷冷道:“好话都已说尽,既然你无意与我合作,对不起了,今天,你们三人休想活着离开九幽,敢来我九幽叫嚣,还杀了我一名爱将,今日,以前的那些债都一并还了吧,周御王和紫光夫人封印我万年,我要教你尝尝世间最痛苦的滋味!”
无极魔君说完,一个指令下去,他身后的魔军爆呵一声,铺天盖地,开始如潮水般向叶语凡,林薇儿和苏依依三人涌去。叶语凡三人一会儿就被魔军的潮水给淹没了。叶语凡给苏依依周身布下一道防御结界,之后他便祭出了铃铛悦耳,悦耳一出来就开始发出阵阵摄魂之音,奇怪的是,无数魔军听到这阵铃铛的响声均是无动于衷。林薇儿大声道:“凡哥,这铃铛对他们魔族没用的,魔族都是无心之人,铃铛只可以摄人心魄,他们既无心,铃铛也就无用了。”
林薇儿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引出了九天玄雷,一道道闪电击打在魔军丛中,魔军死伤无数。由于魔军的人数众多,闪电击倒一部分,瞬间又涌出一大批,这些魔军真如一片大海,连绵不断,气势汹汹。苏依依在魔族碧丽丝为首的几大魔王的围攻下,已经落入下风,要不是有叶语凡布下的一道结界防身,她已经受伤了。林薇儿被秦明,七夜缠住,七夜的龙纹臂越来越强大,每一拳,每一掌都有着排山倒海之力,林薇儿一时之间也无法取胜。叶语凡见铃铛悦耳不能生效,瞬间飞天而起,又祭出一团紫气,紫气幻化出漫天的紫叶刀,紫叶刀一片一片,飞速朝魔军打去,延缓了魔军的攻势。这时,无极魔君的身形突然动了,他飞天而起,叶语凡攻来,好似一道黑色的飘带,速度极快,片刻未歇。叶语凡感慨魔军数量众多,紫叶刀根本不够用,他刚想祭出九阳圣火,可无极魔君来的太快,根本没有给他时间,直接打断了他的手决。叶语凡无奈,只能和无极魔君用招式硬拼,好在他筋骨强硬,与无极魔君对招时,已立于不败之地。无极魔君和叶语凡对了几招,诧异道:“叶语凡,你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厉害,你的经脉何时重铸过了?”
叶语凡看到了苏依依越来越处于劣势,形势已对他不利,他没有回答,只一掌接着一掌,每一掌都带着结界之力,瞬发瞬收,掌掌破开了无极魔君的掌力,打在无极魔君的身上。结界之力凶狠霸道,是一种穿越空间的存在,无极魔君受了七八掌后,口中一口鲜血喷出,湛蓝色的血液飞到了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这时,林薇儿大声道:“凡哥,小心,这是血祭!这蓝色的血液千万不可挨到!”
林薇儿在下方与七夜和秦明打斗着,一双眼睛时时观察着叶语凡和苏依依两边的战况,她见苏依依那边的形式越来越危机,本来心中已甚是忧虑,没想到空中又出现一团蓝色的血液,这是即将使出魔功血祭的前兆。苏依依当然也看到了空中那一抹蓝,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关切道:“凡哥哥,小心血祭!”
就在苏依依说话的这会儿功夫,西方魔王碧丽丝已经悄无声息地接近苏依依,苏依依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原来,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