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命海境界后,便可以在天穹上飞行,秦笑开始考虑去太苍禁地走上一趟,不过必须要准备充足,不然的话那里很有可能是葬身之地。他并没有急于出行,而是继续留了下来,巩固自己的境界,修为突破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洞府被秦笑挖掘的不成样子,发现地下有着火煞,一种奇特的火焰,有着神奇的功效,可助修炼,以及炼器等,而秦笑为了获得火煞中的灵能,他一直开凿到地底深处,险些将地底的火脉引得喷发上来。时间匆匆,秦笑又修行了将近一年,整条火脉都被他炼化的近乎干涸了,他的境界彻底稳固,且稳步提升了不少,那汩汩而涌的神泉更具有活力了。当然,这并不是最大的收获,最让他感觉满意与激动的是,秦笑将此洞穴的发现的神铁,以及自己收集的材料,借助奇异的火煞灵能,经过自身的千百亿次的锤炼,终于初成胚胎融合一体,即将来到了这个世间。玲珑宝塔和煌灭剑虽为神器,但却不由得自身随意掌握,实在是让秦笑有些难受。便只好自己打造出一个神兵,为自己所用。“看来,想要将其祭炼成功,毫无疑问,各种神火之能最为有效。”
“就如同现实中铸造兵器一般,需要火源熔炼,才能锤炼出神兵宝刃,而在体内铸‘塔’亦是如此!”
在秦笑的气海上方,一尊小塔的粗胚,有樱桃那么大,灿灿神辉全部内敛,看起来古朴而自然。近一年来,经过千百亿次的锤炼,小塔已经具有非常不凡的气象,给人一股道韵天成的感觉。秦笑心念一动,小塔顿时冲出体外,无声无息,轻易洞穿厚度足有十几米的石壁,直接冲出洞府外,悬浮在天空中。秦笑非常满意,古朴而自然的小塔,让他有道法自然的感觉,似真的已经蕴生出天地间的“道”与“理”,显得神秘而又玄奥。“我期待一器破万法的那一刻……”小塔初成,就已经算是一种强大的武器,可攻可守,无坚不摧,并且前身作为两个神器的特性,赋予了它奇异的力量,让它不断蜕变。秦笑已来到这个世界三年了,在玄海秘境生活了一载,在这座洞府又修行了将近两年,他的身体长高了不少,能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但看起来依然很稚嫩,像是一个孩子。当年的短发已经有两尺长,乌黑而又浓密,自然披散在他的胸前与背后,随风而轻扬,他看起来非常清秀,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少年已经是命海境界的修士。“是时候离开了……”秦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洞府,而后贴着山林在低空飞行,向山外冲去。秦笑拖着一头水鹿进入一座小镇,换了一些钱币后,首先为自己选了一身合适的衣衫,原来的衣服早已破旧不堪,称得上褴褛,进镇时被人指指点点。“在世修行,首先要做的便是融入红尘中。”
秦笑找了一个吃饭的地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旁边那个桌位,围坐的几人气质不俗,与常人有异。真正的修士与凡人没有交集,一般不会在世人面前显露不凡,纵然对面相逢,常人亦不知。很显然这几人都是修士,秉承一贯的原则,不想惊动周围的凡人,正在低声交谈,除非灵觉特别敏锐,不然的话常人根本无法听到什么。“那妖帝坟冢真是太邪性了,两年多来死了无尽的修士,但就是打不开。”
“整片太苍都被惊动了,各大门派都曾派遣高手前往那片废墟秘境秘境,却根本没有办法开启那座阴坟。”
“主要是真正的真正的绝世强者心有顾忌,不敢随意出手,因为那座阴坟非常妖邪,早已近乎通灵。”
“除非有太苍人族的至宝,不然的话纵然有盖代强者可以破解必杀之局,也无法定住阴坟,它会冲入太苍大地之下,如龙归大海,将无迹可寻。”
“据说,已经死了三位大人物,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两年来修士死伤无数,那座深潭简直快被死尸填满了,纵然是大人物也接连殒落数位,还有几位大人物据说命在旦夕。”
秦笑非常吃惊,没有想到两年过去了,妖帝坟冢依然没有被打开,阴坟内的必杀之局夺去了大量修士的生命。他一边吃饭一边静静的听着,没有丝毫异色,不想被那几名修士发觉。“那座深潭周围尸骨如山,完全成为了一片魔土,仅是远远观望,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那里怨气冲天,每一寸土地都染有修士的鲜血。”
“既然那座深潭有去无回,成为了尸山血海,为什么还有无尽的修士前仆后起,不断前往那里?”
“没有好处,谁会这样不顾生死,那可是统一太苍妖族的一代大帝的坟冢啊,里面肯定葬有无尽宝物。”
“没错,连那些超然的大人物都被惊动了,相传是因为妖帝阴坟内有我太苍人族至宝—荒塔!”
“是那件传说中可镇死仙人的荒塔?”
“自然是它,不然那些大人物怎么可能会不顾殒落的危险,冒死深入。”
“整整两年了,各派的弟子早已发毛,生怕被调往那片废墟秘境秘境,可是各派却不肯罢手,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据说连中州的人都被惊动了,近期有些神秘的人物赶到了太苍。”
“难道他们想抢夺我太苍至宝,荒塔?”
“这倒不是,他们不会将手伸的这么长,纵然有的修士的实力举世无双,压过其他四域,但也不敢轻易与整片太苍为敌,那样的大战一旦爆发,很难想象会死多少人。据说,他们似乎是为了寻找中州的一件至宝……”不远处,秦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难道自身一直携带的就是那至宝?但是秦笑并不是多么担心,玲珑塔沉寂在他的气海内,至今没有人知晓,肯定不会有人为此来寻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