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楚老板这么爽快,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严广越笑道,笑容中带着一丝傲气,说道:“江淮市虽然不是什么大地方,但这里面的水,也是很深的。”
“楚老板虽然年轻有为,不过要想公司发展,还是需要借助我们新云集团的力量。合作,才能共赢嘛。”
楚扬呵呵一笑:“我说了,严总,怎么合作?”
严广越说道:“很简单,让我们成为皿能集团的股东,并且绝对控股。”
“什么?”
严广越又说了一遍:“我们新云集团,要成为皿能集团的股东,并且我们要绝对控股,也就是股份,要在51%及以上。”
楚扬哈哈大笑起来:“严总,你们要成为皿能集团的股东,这我能理解。可你们要成为绝对控股的股东,哈哈哈。”
“怎么,很好笑吗?”
严广越脸色难看地说道。楚扬摆了摆手:“哈哈,不是很好笑,是非常好笑。”
啪!严广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色冷峻地说道:“楚扬,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楚扬也报以冷笑:“我说话的态度怎么了?只准你跟我开玩笑,不准我笑一下吗?”
“楚扬,我是认真在跟你谈合作,希望你能严肃一点。”
严广越继续说道:“我说了,阳越集团现在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想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快速成长,无疑是难于登天。而且,在这个世界上,你要想成长,可不是光凭自己的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严广越的目光,紧紧盯着楚扬,其中威胁之意,非常明显。“那严总的意思就是说,不跟你们新云集团合作,我的阳越集团就寸步难行,是这个意思吗?”
楚扬面无表情地问道。严广越冷笑:“你明白就好。”
“严总,可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请讲。”
“既然你说阳越集团,如果不跟新云集团合作,就没办法发展的话。那名你们做阳越集团的股东就好了,为什么又要扯到皿能集团上面去呢?”
“楚扬,你别装蒜,皿能集团什么情况,难道你还不清楚?你那个阳越集团,说好听点是个集团,说难听点,不过是一堆没人要的破烂公司,凑到了一起。就算再大,也还是一堆破烂。”
“哦。”
楚扬点点头,一脸了然,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原来在严总这样的大人物眼中,阳越集团只是一堆破烂。也难怪,我们这些小公司,的确入不了你们的法眼。既然如此的话,那还有什么合作的必要呢?”
说罢,楚扬起身,就要离开。“楚扬,你想清楚,如果你今天不答应,你的阳越集团,就别想再开下去!”
或许是看到楚扬真的要走,严广越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放出狠话。楚扬转过头,盯着严广越,冷声道:“严总,那我也告诉你,不论是阳越集团这种破烂公司,还是皿能集团,今天都不可能跟你们合作。不光是今天,以后,也绝不可能跟你们合作的。”
“告辞。”
说完,楚扬头也不回,直接离开。气得严广越在后面破口大骂。“楚扬,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楚扬离开后,直接拨通东南工业的秦晓宇和华龙运输的刘奇的电话,只传达了一个意思,新云集团要对皿能集团出手了,让他们看着办。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很多事情,已经不是楚扬团队能够独立解决的了。所以,楚扬要借势,既然皿能集团有这么强大的股东,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他们。当然,秦晓宇和刘奇也知道,皿能集团以后肯定会有很大的发展,不然他们也不会来入股。所以,这两位大佬,一定会出手的。不过,那可是十大财团之一的存在,虽然新云集团只是财团下面的一个集团,但那也是一座巨山。就是不知道刘奇和秦晓宇,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楚扬回到公司之后,也跟凌友新说了今天跟严广越聊的情况,凌友新听了也感到非常气愤,可又无可奈何。正如凌友新所说,跟新云集团的对抗,不是小打小闹。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葬送掉整个阳越集团。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新云集团果然使出了雷霆手段,对阳越集团各方面的领域,都进行了猛烈的打击。首先是皿能集团,在雷龙科技与皿能集团解约之后,本来刘俊安又找到了另外一家芯片制造公司,双方都准备签约了。可突然之间,对方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直接翻脸不认人,将刘俊安,赶出了他们的公司。气得刘俊安直骂娘,可又没什么办法。本来皿能集团找那些芯片公司合作,皿能是甲方爸爸,那些芯片公司应该把他们供着。可现在却反过来了,皿能集团要把他们供着。因为皿能现在,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合作企业了。除了皿能集团外,阳越集团的几家子公司,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阳越汽车,仍旧找不到合作的企业,目前整个公司,都处于近乎停摆的状态,员工们的情绪非常低落,感觉没有未来。阳越建筑本来承接了西城区一个商场的建设,合同已经走完了流程,已经在准备动工了。可工地却莫名其妙出事了,先是工地在搭建临时施工场所的时候,有人意外身亡,工地被迫停工处理。等处理完了之后,又因为公司的罐车在行驶过程中,意外发生车祸,撞死了两个人,工地再次被迫停工整顿。前一次虽说让停工,但并没有真正停工,只是把事情处理好之后,就继续施工。而这一次的车祸,却是让整个工地,被告知,需要停工三个月整顿。如果没整顿好,后面还可能无限期停工整顿。这几乎就宣判了这个工程的死刑,等过一段时间,工地要是还没办法开工,不光会赔钱,甚至还面临高额赔偿。这对阳越建筑这个新兴公司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