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准不知道自己出名了。但是他之前也待在这片土地之上,所以那泉水涌出来的时候,将他的衣服也打湿了。他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云瑶说:“这件事情也怪我,我没有考虑清楚,所以并没有提前告诉阁主这其中的奥秘。”
不过徐来阁的弟子们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高兴。毕竟这泉水可算他们阁里面的人找出来的这些衣服湿了的话,只需要一个咒语或者是两张符咒就可以解决。“这一次我们两个都没有赢,你说之前的赌注该怎么算?”
“谁跟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你若是无聊的话,就多去试炼之地训练。”
……诗心和灵清吵起来了。诗心从来没有觉得对方是女孩子,所以自己需要让着对方,他说话倒是挺不客气的。灵清说:“这一次输了的可不止我一个人,你看看对方能够在带着那么多人的情况之下还得到那样的宝贝,那就证明了对方的实力,只可惜对方是徐来阁的人,所以对方没有办法和我们两个朝夕相处,到时候我们两个也不知道对方的修炼进度。”
诗心觉得有道理。他走到诗布面前。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诗布觉得他自己就够直,然而在那里找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他出口:“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你和灵清那小丫头已经讨论完了。”
诗心说:“我才不会想与她争吵呢,而且她又很在乎输赢,如果没赢的话,又要哭。”
他觉得世界上最麻烦的人就是灵清。诗布说:“那你这一次就是来找我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惊扰了你,我记得你平日在学院里面,都不愿意靠近我。”
毕竟诗心不想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和院长之间的身份,但是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不过即使学院里面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诗心与诗布之间的往来还是没有特别的多。“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您打听,那个……”“没想到这件事情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不过徐来阁的确是有一个天才,你想要问的事情有关于他对吧?”
诗布看着自己的侄儿,总觉得有些意思。虽然他长了一张娃娃脸,所以看上去和他侄儿一般大小。但如果真的要计较的话,恐怕诗布比诗心还要幼稚一些。诗心说:“你竟然知道我这一次前来究竟是所为何事,不如你就告诉我他的消息吧,我实在是有些好奇,毕竟他之前倒是没什么名声。”
他觉得如果对方真的有这么强的实力,那么对方早就应该出名的。至少他和灵清这种有实力的人,很早就在帝都取得了名声。诗布说:“他的情况有些复杂,恐怕一时半会儿没能够讲清楚,不过你若是好奇的话,现在我们帝都学院的人还没回去,你可以亲自与他聊一聊。”
他在得知对方身份不简单之后,便立即派人进去调查了。诗布在得到那些消息之后,才真正开始重新审视叶准。诗心说:“这种事情岂不是太冒昧了,更何况我觉得对方也许并不愿意和我进行讨论,你也知道灵清算得上是天才,可是,她和我就不是特别有默契。”
诗布之前觉得天才是比较寂寞的,所以才会安排诗心和灵清有更多的来往。结果两人非但没有惺惺相惜,每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吵上一架。他对自己的侄子说:“他的事情还挺有名的,你只需要去打听一下便能够得到比较详尽的资料,我就不告诉你了。”
主要是现在诗布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不能够与自己的侄儿在这里聊八卦。叶准这一次又出名了,而且比起上次在新生比试之中展露头角。这一次他算得上是在整片大陆上,都让其他人感觉到惊讶了。不过叶准倒是没有这种觉悟。他觉得现在最好的安排就是把他放回去,然后让他在自己的学生里面好好的休息一下。他此时由于衣物已经湿了,所以心情十分不好,脸色比较阴沉的站在那里。有人看到了他这个样子,于是便展开了讨论——“你们看那叶准似乎脸色不是很好,难不成他对这一次比赛的结果不是很满意?”
“我听说他这一次可是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那他为什么还要不满意呢?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最高兴的人才对。”
“对呀对呀,就是我能够得到他那个永生泉的话,那我这一次肯定算是最出色的学生了。”
“我想那叶准应该不像我们这样对自己的要求这般低,他应该是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所以他觉得自己现在所得到的东西还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所以脸色才不好看。”
“难怪他能够得到那样厉害的宝贝,而我们只能够完成任务。”
……叶准从来不在乎自己身旁的人在讨论什么。而云瑶耳力很好,将那些人的议论听进了耳朵里,她觉得事情应该和对方所想的有所出入。云瑶看了一眼现在脸色不好,而且靠在自己身边的人。她觉得对方应该是单纯,因为接下来不能够好好休息,所以才脸色不好。但之前来打听消息的帝都学院的那些弟子却将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面。并且他们觉得事情可能就像那几个例子所讨论的那样——叶准的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怪物,即使他得到了这么多东西,他依旧对自己现在所做出来的努力不满意。诗心的朋友说:“我听说这一次赢了,你的那个人算得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听说,他觉得自己这一次完成度并不是特别的好,所以决定今天晚上进几次试炼之地进行训练呢!”
他说完之后,心里还觉得有些惊讶。诗心说:“若不是你刚刚前去打探消息了,你从谁那里得知这种消息的?”
诗心的好友说:“恐怕现在帝都学院以及徐来阁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了,我想这些话都是徐来阁的弟子们说出来的,所以可信度应该还是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