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敢说本太子赖皮的人,不过本太子喜欢。”
“快说你今天都去哪里了?怎么一天都没看见你呢?”
“你怎么像是个拷问相公的悍妇啊,哈哈哈,本太子今天出宫办了点事,和你有关的。”
“什么事?”
“明月的身份被发现了,父皇那边也很快就会查到你的,所以东宫也不安全了,本太子想在宫外给你安排个新的身份,只要等到每年一度的桃花宴选妃日子到了,本太子再把你选进来就是了,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出宫?不,我不能走。”
她还没有救出明月,她不能离开皇宫。“为什么?本太子给你安排的身份是个二品大员家的嫡次女,绝不会辱没你的,难道你想我们一辈子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吗?”
提到婚事,羽灵才反应过来,这几天她都被明月的事情搞得晕头转向了,现在南宫宸昕说起这件事,她忽然想起了刘玉儿,那才是南宫宸昕的正牌夫人,即使她再次进宫,也只能做他的侧妃,说白了还是个妾,这也是让羽灵无法忍受的事情。“我宁愿这样不清不楚,也好过给你做妾来的自在。”
“你就这么介意名分吗?”
“是,我很介意,特别是将要做你妃子的那个女人是刘玉儿,就是她的祖父背叛了我的父皇,你说我没有因为亡国之恨,杀父之仇而厌弃你,那是因为你不是我要恨的对象,就连南宫浩宇都不够资格,而我最应该将他碎尸万段的人就是刘本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要娶他的孙女做太子妃,我阻止不了,但是我可以选择不做你的妾来伺候她,永远都不可能。”
羽灵虽然是个亡国的公主,但她也有自己的尊严,也有自己的坚持和自己的底线,所以即使那个人是她的爱人,也绝不可以妥协。闻言,南宫宸昕一下子怔愣在那里,他见过羽灵的很多面,有时可爱,有时温柔,有时也很犀利,但是此时此刻他真正从她的身上看来了一个公主的气势,这才是他看上的女人吧。过了一会儿,他上前拉过羽灵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灵儿,我这里装的只有你一个女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刘玉儿只不过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只要等父皇和我处置了刘家,那刘玉儿也就不存在了,到那时你就是我南宫宸昕唯一的妻子,唯一的爱人,可刘家这些年把持朝政,势力已经根深蒂固,要想连根拔起并非一日之功,所以我们还需要忍耐些时日,而在这之前,就只有委屈你做妾了。”
“那就等你处置了刘家再说吧。”
羽灵最不相信的就是男人的承诺,她宁愿等,就算等到头发花白,她也不可能与刘玉儿共事一夫,一天都不行。羽灵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她不是不明白南宫宸昕的难处,可是她也有她的原则,而且当务之急,她是要救出明月才行。“灵儿,灵儿……”南宫宸昕又唤了两声,可是羽灵仍旧没有回头,这时秦风走了进来,正好看见负气而出的羽灵,再看南宫宸昕的脸色也很不好,便小心地问道:“李姑娘这是?”
南宫宸昕并没有把羽灵的事情告诉秦风,但是这些日子以来,秦风也早就看出了二人之间的不寻常,因此对羽灵也格外客气。“别管她了,你来有什么事吗?”
“回太子殿下,扬州那边有消息了。”
“是韩家的事情吗?”
“正是,属下查出韩家灭门确是龙合会所为,而那枚龙卫铜牛使的令牌正是韩家家主韩朝鸣的,所以灭门案应该是龙合会对他背叛前朝龙卫所采取的一次报复行动。而且还有一件事,殿下听了一定十分惊讶……”“什么事?”
“这次属下还查出韩朝鸣的原配夫人,她竟然就是慧闲师太,也是凤卫的金鼠使,我们前些日子在韩家搜出来的那块金鼠使的令牌就是她的。”
“什么?慧闲就是凤卫金鼠使?难怪她会有那副画像,看来她和明月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太子殿下,现在明月被铁衣卫抓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抓走就抓走吧,反正明月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用处。”
“可是万一她说出了凤佩的下落?”
“无妨,就算她说了出来,凤佩也只会落入父皇的手里,只要不被南宫子易夺去,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南宫宸昕顿了顿,又说道:“昊王那边有什么消息吗?他真的去了东海郡?”
“是的,据说王爷是单人匹马离开的,连个随从都没带。”
“他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看来是怨恨上了本太子啊。”
“殿下何出此言?”
“哎,一言难尽,对了,这次明月被劫走一定是有人事先走漏了风声,你马上去彻查此事,一定要找出内奸。还有刘家的事情也该加紧了,本太子觉得父皇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我们要尽快与刘家划清界限,免得被牵连进去。”
“殿下的意思是皇上想要开始对付刘家了?”
“刘家权高震主,而刘本成又是个极其贪婪,不懂得收敛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手里还握着一份前朝龙卫的名单,至今也不愿意交出来,总想拿它去威胁父皇,你觉得圣上能容得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