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黎开始头疼了,两女不再开战,反而将目标放在了他身上,所以,他现在是每天受着罪。自两女大战已经过了两天,这两天来她们是施展出了浑身解数,想让月黎判个高低,可月黎不能说,就算能说也不敢说,毕竟化千雨是不服输的性格,别看在他面前软萌软萌的,可是一旦牵扯到了月黎,那就是寸步不让的态度。这两天来月黎也是摸清了灵尘心的态度,这丫头倔犟的很,跟化千雨是一类人,要不然也不会在两天前展开那一战。“师尊,俩师娘又骂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啊!”
月黎:“……”月黎身心空明,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他开始修炼起来。眼下他六灵的大道之力已经有四个达到了巅峰,就剩下煞灵跟毒灵的大道之力没有淬炼,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月黎准备将这二灵的大道之力淬炼完整,之后就是为突破通灵境做准备了。月黎盘坐在蒲团上,周身的灵气若隐若现,忽明忽暗,宛若游龙悬浮在周身,不断响起“嗡嗡”之声。在其体内,煞灵的灰色之气正在翻腾,风起云涌,如那滚滚天雷之劫降世。月黎就在这体内如雷劫降世的异象中开始修炼了。而就在同时,血晶中两女的战斗又爆发了。“你说你从小就跟月黎一起,可为何我没有见过你?小妹妹,说话可要讲证据啊。”
“呵,我用得着你见?在天香城的时候,在客栈的客房里我可是跟月黎哥哥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我可是从来没有在他嘴中听到过你!”
“二十多年前你还是个不足十三岁的小姑娘,跟他睡同一张床怎么了?告诉你,在我跟他初次见面时我可是被他抱过,那个时候我就认定了他是我化千雨的丈夫。”
“是嘛,可是我没有在月黎哥哥嘴中听到你说的话啊~”“说这么多作甚?你我无非是要比个高低,这里面的天地灵气十分浓郁,你我在此处战斗也不怕毁坏什么,敢不敢?”
“有何不敢,看招!”
说话间,二女又是战在了一起。一时间此地灵力四起,水波荡漾,金光震震,战斗轰鸣响彻。蔚蓝清儿在一旁哭着脸看着二女,她尝试过调节两人的关系,可无论是她们谁都对她很好,可却看对方是极其不顺眼。调节无果,蔚蓝清儿只得在一旁哭候着。血晶的另一边,血荒等人在无语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直替月黎担心,要是这俩人的关系一直这样,那么月黎以后会很头疼的。“果然不亏是我血灵族的少主,哈哈哈,女人缘都这么好!”
六长老在一旁大笑,惹得血荒等人是脸上齐齐冒黑线。没看见现在情况是多么严重了么,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当然这些发牢骚的话他们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六长老是他们的长老。“你们是不是很担心这未来的两位主母会结仇?”
血荒等人齐齐点头。“告诉你们不会的,这种情况她们在战斗后只会越来越熟悉,但她们却不服输,谁都不肯承认对方,要解决这个问题关键还是在少主身上,只要他强势一点,那么两位未来的主母就会被他所震慑,不会再干出这些事来。”
血荒几人在一旁听的是齐齐点头,六长老此言果然不虚,很真实!但眼下的情况是月黎根本没有理会她们,就让她们任意行事,想到这里血荒的神色有点不太好,因为这主意本来就是他出的。战场中,据她们开战已经过了一刻多钟,那片场地也是被毁的一干二净,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化千雨双手操纵着灵纹,那道道攻击不断从灵纹中射出,灵尘心一手冰剑,周身寒气涌动,连那黑发都是染上了一层白霜,她手中冰剑一抖,刹那间寒气风暴袭来,二者又战在了一起。“灵纹一道虽神妙无比,但是我很清楚你现在施展的这一座阵法,你的修为根本发挥不出此阵法的威力,所以,此战还是我胜了!”
“休说大话,你的寒魄猎影决也没有达到巅峰境界,我这大阵可以轻易镇压你!”
说话间灵尘心已经来到了化千雨身边,寒气不断的从她手中的剑上散发,化千雨双手中的灵纹灵光四溢,化作条条小蛇在虚空乱舞,只听“轰”的一声,然后就仿佛世界静了下来。“咳咳”二人同时咳嗽一阵,刚刚的碰撞让她们感觉不太好,心中一阵翻腾。“有如此战力,她是不是在以前也帮过月黎哥哥,我是不是误解了她……”灵尘心心中想到,殊不知另一边的化千雨也是颇为震惊。“能修炼近三十年就要如此战力,她的资质应该还要在我之上。”
二女的脸色很复杂,心中佩服对方的战力但又不想承认对方,气氛尴尬了起来。而就在这时,血晶中一阵轰隆,二女一惊,便听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道:“二位主母不必担心,这是少主的实力增强就会有如此变化。”
话音刚落,二女眼前便出现了一中年男子,他面容英俊,一头血发,正是六长老。化千雨一喜,道:“前辈你可要替我做……”然而她话说到一半就见六长老以极速逃离了这个地方,到是惹得让灵尘心大笑起来。“不跟你打了,刚刚他说月黎哥哥的实力增强,那么月黎哥哥也是醒了过来,我这就去找他!”
说罢,灵尘心已经没了身影。化千雨一愣,左脚迈出一步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无声的笑了笑,又将左脚收了回来,随后便离开了这个地方。外界,月黎体内不断传来轰鸣之声,他周身的六灵齐齐悬浮在身后,黑发飘散,狂舞如风,六灵每一次旋转月黎的气息就强大一分。精灵族中心的殿堂,何药师感受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息,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水,看向了远处,那里正是月黎闭关的地方。“嘶,好小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将灵的大道之力给修炼完整了!”
话罢,他就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