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何吾儿的玉魂简破碎了?!”
“可恶啊!一定是那些臭婆娘们杀了老子的儿!看老子将你们这雪魂宗给铲了!”
“传令,随我一起上雪魂宗,仔细看看怎么回事!”
“……”天域里,一道又一道的惊爆声四起,整片天空仿佛都要被这些四面八方的气势给压垮,浓浓阴影笼罩在人们心头,心生恐惧。……雪魂宗的大殿里一片沉寂,五道身影坐于上方,威严十足,底下则是那些女弟子们。“要是我猜的不错,他们也就快来了。到时候必须做好防护措施,要是有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几个会拼死抵抗,届时你们要快速的逃离此地。”
坐于最中间的妇人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她面色沉重,仔细叮嘱着众人。可不料这一说却直接让底下弟子炸开了锅。“宗主,是他杀了那些男弟子们的,为什么要我们来承受这份责任?!”
“就是啊宗主,他杀了他们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为什么此刻不肯出现?难道是他怕了吗?!”
“宗主您为什么要拉他来到雪魂宗啊!他究竟是什么人?!”
“……”众弟子们你一句我一言,原本冷静的大殿里瞬间活了起来。见此,妇人暗叹了口气,她瞅向其余四人,五人轻轻点头之后,妇人才再次开口。“他是什么身份你们就不要猜了。这几天天域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五灵天才想必你们也听说过了,没错,就是他。请他来是因为,我们雪魂宗里边存放老祖遗体的一处空间出了点问题,需要怀有异灵的冰灵之人才能解开,所以我才将他请来了。”
当妇人说完后,大殿内又是陷入了死寂,显然是妇人说的这些话给了她们极大的冲击。“那天他渡劫时,所释放出的灵皆为异灵,他也是历经了五灵的天才,所以我便将他请来。却没想到……”妇人摇头叹息一声,正想说什么时旁边一道声音打断了她。“我知道你们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杀那些弟子们没有错,你们中也有人很是讨厌他们,那么你们为什么现在出口指责他呢?就因为他在我们雪魂宗杀人了?就因为他们身后有众多的势力?就因为你们心里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所以就要出口指责他?我们雪魂宗之人没有贪生怕死之辈,他们敢来,我们就敢让他们有来无回。”
最左边的长老冰冷开口道,她脸色平常,丝毫没有一点担心之色,说出来的话也是异常霸气。在众弟子沉默的同时,只听她接着道:“你们以为那些男弟子真的是他们族中天赋数一数二的天才吗?这些送上来的弟子们名义上是在此地修行,暗地里做的事情我们可都是一清二楚,要是他不杀,以后我们也会找机会将他们斩杀在此地,所以,他们来我们并不怕,他们会结合在一起,难道我们雪魂宗一直以来在天域称王的底蕴是放在那看的吗?!”
这一段话让众弟子们抬起了头,他们盯着最左边的那名长老,心中仿佛有无限战意在澎湃!“你们先下去吧,注意警戒,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的立刻来通知我们!”
说罢,五人便消失不见,众弟子们向着高台深深的鞠了一躬后才转身走出了大殿。……距离雪魂宗不远的一座山上,一道黑色身影盘坐在此,正是月黎。自从将异棱晶放于冰湖中后,原先冰灵暴动的现象才是消失殆尽,望着眼前的五个散发着不同能量的湖泊,他一时间发起了愁。“现在冰灵要融合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四个……”他喃喃一声,眼皮微动,刹那间仿佛有一道电光在此闪烁,很是凌厉。“呼……”站起身后,望着远方的虚空,他嘴角慢慢出现了一丝弧度。而就在同时,身后的异动让他警惕起来。“快点,动作麻利点,要是做不好了家主发怒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此番行事是家主一直以来的梦想,要是将这个雪魂宗给除了,那你们的好处可是很大的。”
“是是是,我们一定按照家主的吩咐去办!”
“嗯,这就对了。”
月黎耳朵一动,方圆十几里所发生的事便已心知肚明。“有意思。”
他暗笑一声,慢步走到了那发出异动声响之地。……雪魂宗。众弟子都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她们眼神坚定的盯着上空的宗主跟长老,其内有隐隐雄火在燃烧。“雪道友,你也不希望我们几大势力开战吧,只要你将斩杀我们后辈之人交出,我们即刻就会退去,并且还跟以前一样,如何?”
对面的老者张口说道,此人身穿一件墨绿色长袍,双鬓斑白,正是跟妇人一起阻止雪妖动乱的老者!“没什么可说的,那人我们也不认识,无人可交。”
妇人回应,此刻她没有之前的半分柔弱之感,一张面孔上满是冰冷之色。“其实不说我们也都知道,杀我们后辈之人应该是这几天天域里传的很厉害的那个五灵天才吧?此子在他渡劫时我也见过,所释放之灵正是五灵,这五灵还都是异灵!真不知道是哪个势力所培养出来的。”
老者感叹一声,有些遗憾。“哦?你们既然知道他是大势力之人,还敢来对付他?不怕他身后势力随便出来个人灭了你们吗?”
妇人冷笑一声,嘲讽道。“这就不是道友该管的事了,道友只需将那人交出,我们立刻就会退去!”
“那人在杀了你们后辈之后便施展身法向着南边去了,现在在哪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交给你?”
“既然道友不配合,那就只有得罪了!”
“你敢!”
见着老者猛然袭来,妇人脸色一变,迎了上去!……噗通~“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我看他们的资质一般,原来如此……”将手中之人随手扔向地上,月黎伸腰打了个哈欠。“就让他们先闹闹吧。”
他笑了一声,撇向远处的一块草地,飞身躺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