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的时候难免这牢狱里有了兰花的味道;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走后你家娘娘当时并未出事,我做了什么你也是最清楚,你便是最好的人生,若我真的对你家娘娘动了手一开始你怎么不说话?直到现在才大喊大叫的?”
梨香这会冷静下来了,细细分析了一番,发现还真是如此,自家娘娘的死的确适合良妃娘娘没有关系。一来时间上对不上,二来守卫的话也恰恰证明了娘娘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人言可畏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有自己最清楚,外面的人怎么想关键的地方在于自自己如何说。“该怎么说?该发生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莫要搞那些小动作,做一些昧良心的事情。这天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的并不只有你这一间牢房,周围的关押的犯人不可能一点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所以小女孩放聪明一些,千万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舒想的很正确,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梨香的确还有旁人看到,只是那人觉得自己看错了,看的不真切,平白无故出现在牢房里,可淑妃娘娘又死的悄无声息,这就很奇怪了。“良妃是何时离开又何何时的,你俩写在一张纸上,算作诚堂证供。”
“回禀皇上这件事情,微臣已经记不清了。”
“将看守牢狱的头头,给朕找过来。”
白云凡眉头不皱,有条不紊的又下了一条命令。他需要做一份证明,证明淑妃死完全和舒舒没有任何关系。陈舒拽住白云凡的袖子,道:“皇……皇上,臣妾这会儿肚子疼的厉害,有些撑不住了,。”
“来人快些,护送良妃回宫。”
白云凡话音刚落,李德福就影卫就带着两名仵作走了进来。翡翠在心里哀叹一生这仵作来的真不是时候,在家娘娘都要等着出了结果才会离开,唉,真是绝了!翡翠真是害怕自家娘娘将身子给伤着了,原本小产对女人来讲就是一件特别伤元气的事情,自家娘娘只不过卧床修养了七日,今晚上就非要出来参加晚宴,不把来回奔波放在眼里,真是怕娘娘垮了身体,在这后宫母凭子贵,若是自家小姐以后真的不能生养孩子,那今日前日前几日发生的一切事情对于未来的影响可就是真的最为恶劣了!“娘娘,先抱紧汤婆子,这热乎乎的东西放在小腹上多少挥手好受一些,今日天冷,娘娘出来走了许多路,身子着凉就糟糕了。不若咱们回宫,现在就回吧,再晚一会儿没这必要呀,娘娘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翡翠,你今日的话怎么那么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这个时候该干什么不许我这个做娘娘的再多教你了?若是明白,你就退下在那里站着好好看着便是。”
翡翠憋着一张嘴巴,娘娘怎么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呸呸呸……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家娘娘,怎可用这种污言秽语来和自家娘娘扯上关系呢?“两位仵作还是快些动手查验吧!”
基本上验尸这件事的过程是差不多一致的,除了要对死者表示充分的敬重以外,至于能在这里面真的看出点什么,那可是要有真本事了,这安城里最有声望的仵作和在后宫里的仵作,就像谁的眼光更加敏锐,谁的本事更强,现在便见分晓。。尸体保存的相当完整皮肤没有尸斑形成,说明死亡时间较短,身上还是热的时间时间超不过半个时辰。两位仵作相互对视一眼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淑妃娘娘的的确确是被人害死的,脖子上的掐痕是实在是是太明显了?还有血印子。尸体没有中毒的迹象,屋子和天牢里一切还是穷酸破旧的模样。如此一来,最重要的问题就来了,既然这件事情和成熟没有关系,那么究竟是谁想要追究这个天性活泼可爱,不爱得罪人的姑娘于死地呢?“皇上这两位仵作将验尸的过程以及验尸的结果已经写下来了,您过目一下。”
尸体死亡时间以及作案手法都写得清清楚楚,白云凡搭眼一看当即就心下了然。“李德福保管好所有的证词,这些都可以证明淑妃的死和良妃没有任何关系,务必要保存的好好的,有什么问题你这辈子可真就在马厩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