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狠。”
李越观察着她的表情，随后摇头说道。关晓萌…“你说，你想怎么狠，我来发誓。”
“怎么说也要和林亿森扯上点关系吧？他有多久没碰你了？”
关晓萌默。“李大经纪人，你好八卦。”
“快发誓，不然不带进剧组了。”
她还没问林亿森怎么知道她在那里的呢…不过好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李越发短信告诉他的！“我发誓…如果把你和别的姑娘上床的消息告诉别人，我老公不举，我还不上孩子，孤独终老，够狠吧？”
李越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去剧组的路上，李越在找样东西，找了半天才开口问她“那个昨天签的合同呢？”
“不是在你这吗？”
李越找了半天没找到“你确定？”
“确定啊，难道我们两个都没拿合同？”
……到了剧组以后，关晓萌看着老远《拳击高手》的海报，歪着脑袋看了半天…这不是海选的那个海报吗？难怪这么眼熟！可是那个…海选不是还在继续么！她就这样空降当主角会不会有些不大好？看到制片人还有那小胖子导演的时候，李越搭着那小胖子的肩膀说道“那个昨天的合同好像丢了，能再签一份吗？”
小胖看了他几眼，伸手朝不远处的工作人员招了招手。一份签约合同摆在他眼前。“这是你那艺人的签约合同，你要看一遍吗？”
李越半眯着眼看着这份签约合同，在酬劳上看了很多遍。“二十五万一集？”
“嗯，嫌低啊？”
“不低了，你那艺人关晓我调查过，黑历史一大堆，还有封杀历史，二十五万对于行业人来说，也就我这胆子大的敢重用她。”
站在不远处的关晓萌还在熟悉着剧组里的环境。老远就看见中间摆着很大的擂台。灯光道具什么的悠闲的躺在休息处抽烟喝酒还有打牌的。转悠了一圈，演员没看见几个，倒是全是幕后制作的。还有那个毒嘴制作人，正坐在某个角落里抽烟。看到关晓萌传递过来的眼神时，他既然笑了。叼着一根烟，还有痞子的那种痞雅感。“这个剧什么时候开拍？”
她就站在那里问道。没走过去…毕竟制片人的毒舌她可是见识过的。“站那里干嘛？过来说话。”
“什么时候开拍？”
关晓萌开口问，重复上一个话题。“等人召齐就拍，这不海选还没结束么？”
“那什么时候结束啊。”
制片人吐了一口烟，多看了几眼关晓萌“还要几个月呢，这么对人海选，全是为了当主角，也就你这个位置。”
“别人幸幸苦苦海选，你却轻松稳做男主角这把交椅，不错了。”
制片人顺便又补充了一句。目光都集中在关晓萌的头发上，还有她脸上的疤。倒是很符合男主角那个形象。李越来的时候关晓萌正坐在休息处发呆，她感觉这剧组和上海的那几个好像没什么区别，就是人多了点而已。“想什么呢？”
他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关晓萌眨了下眼睛。“好无聊啊，这开拍不会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吧？”
“合同都签了，还怕什么？”
她倒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试镜过一部戏，半个月后开拍…现在都过了大半个月了，应该已经开始拍了吧？“我突然想起来我上次我不是试镜一个剧组吗？”
她努力的在回想着大半个月前刚开来北京的时候，试镜过好几个剧组，现在应该有这么一个开拍了吧？“那…走吧，我试着去联系一下那个剧组的负责人。”
“你认识啊？娱乐圈这么大，上哪找那半个月前开拍的剧组？”
她倒是挺佩服李越的办事效率…这才来北京几天啊，就把她送进剧组里了。对别人来说是很难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也不知道李越哪认识的这么多人…“这个你就别管了，山人自有妙计。”
关晓萌……还山人？扯淡呢。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拽着关晓萌走了。他那手机跟万能似的，没有打不了的电话，办不了的事。“你发给谁呢？”
关晓萌见他不停发着短信，忍不住问道。“商业机密，一会儿去酒吧喝几杯，我在把那个副导约出来。”
关晓萌默…他哪来的这么对电话号码啊？不过李越怎么说也是娱乐圈里的老油条了，肯定会有这么几个认识的人。干这一行这么多年，怎么说人脉也是很宽广的。某个酒吧，大中午的约在酒吧喝酒会不会有点不大好？李越坐在角落里，关晓萌坐在吧台。刚才进来前说好了，看到一个文邹邹带眼睛的就走过去聊天。他打听出来那个剧组的副导很喜欢来这个酒吧喝酒的。别的时间不挑，专门挑中午吃饭的时候。关晓萌也纳闷了，这个点谁大中午的饭也不吃来酒吧喝酒？她有些郁闷的点了份鸡尾酒，放在吧台上没怎么动。酒保看了她好几眼，就是没认出来她是谁…就是觉得眼熟。半个小时后，带着眼镜看起来文邹邹的男人出现了，手上夹着一个公文包，坐在关晓萌隔了一个位置的空隙，点了份血腥玛丽。名字听起来挺血腥的，调酒师调出来的酒看起来也很残暴的样子。这位可能是副导的人看起来心情有点不大好。嘴角下弯，一副谁欠他钱的样子。好像现在谁招惹他，就是碰上一颗炸弹，一碰就炸。坐在角落里的李越，在敲着桌子，声音不大，但是能传到关晓萌的耳朵内。她终于动了，端起放在吧台上好一会儿的鸡尾酒走过去，抬了下眉头，手上的小动作有些多。“一个人喝闷酒啊？我也经常中午来这家酒吧，怎么没见过你？”
一副她经常来酒吧的样子，两指缝隙尖端着鸡尾酒说道。副导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喝着自己的血腥玛丽，低头没说话。“和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啊？”
副导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坐旁边的关晓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