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加之唐大元的口音,又很像是洛城地方的口音。所以。张易下意识的就觉得。唐大元应该是个洛城本地人。“不是啊!我家在沙城呢,洛城那边有房子,主要是投资用的,你有时间到沙城那边玩儿,电话联系,我请你吃面!”
“对了,我以前,在洛城那边做过生意。后来,我媳妇在沙城那边,他不太习惯北方的生活,所以,我们就到沙城那边长住了!”
张易微微点头。想不到,唐大元对他老婆,倒还是挺好的。话到这里。唐大元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哦,对了,张大师,你要不给我留个银行卡号,那百分之一的分成,到时候一定一分不少的打你账户上。”
听这话,张易直接摆手,有些无奈的说。“不用了,百分之一的分成,还跟割肉似的,放心吧,我不会举报你的!你只要帮我保守十眼天珠的秘密就行了!”
“哎呀,张大师不愧为大师,说话就是好听,那敢情好!银行打款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上次我去银行,排了一个多小时队,太浪费时间了……”唐大元听张易说的话,心里美滋滋的。总算不用割肉了。浑身上下,每一个人毛孔,都透着舒坦二字。张易心中暗道。“这奇葩!”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张易的手机,已经充了电。陈叔的电话,最先打了过来。他先是询问了一下张易的近况。问张易,最近为什么会联系不上?有些事情,张易觉得,陈叔还是不知道为好。因为,那些事情他知道了,对他不一定有什么好处。所以,话语之间,张易对陈叔隐瞒了西夏古墓之行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而后。陈叔跟张易说。风铃园拍卖行的收购,非常的成功。这的确是一笔不错的生意。在洛城做拍卖行,虽然不如一线城市,但是,洛城有洛城的文化底蕴在。另外。陈叔还问张易,什么时候有空,得再搞一批古董。张易接手风铃园拍卖行之后,需要搞一次大型拍卖会,来个上任三把火!直接把风铃园拍卖行的热度给炒起来。这样一来,风铃园才能够晋升到一流拍卖行的行列。又说了一些细节的事情。张易觉得,陈叔的规划非常不错。他的确是做生意的好料子。以前,就是贪图悠闲自在的生活,所以,才每天就只守着一家小古董店,不思进取。现在,他大展拳脚之后,似乎已经干上瘾了。不过。这些事情,陈叔肯定能办好。张易也不用多操心。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是程虎和油腻大叔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线索。问过墨尘,但是,墨嫣然那边还并未使用任何方式,与墨尘取得联系。也不知道,老朝奉到底把程虎和油腻大叔,给藏在了什么地方。之后。陈叔又聊到了那张奇怪的图案。也就是,当时文物单位的人,根据程虎在监控视频里的手势,描摹出来的那幅奇怪纹路的图案。之前张易不知道那张图案牵扯的事情,所以,才给了陈叔,让他调查。此时。知道之后。张易觉得,这事不能让陈叔继续调查。毕竟事关朝奉。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陈叔的路子,有的时候,还真的能出乎意料。要是让他调查到朝奉那里,恐怕,他一定会遇到危险的。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想着这些,张易就跟陈叔说。“陈叔,那张图……其实是我搞错了,就不用查了!”
“搞错了,什么意思?”
陈叔好奇道,显然对张易这话有些意外。最近。他除了忙风铃园的事情之外,基本上全身心投入在这张图上。这个时候,张易突然说不用查了。陈叔感觉怪异。“其实,就是有一个人恶搞,故意发了这么一张奇怪的图案。是我想多了,这张图根本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也不是什么文字。”
张易只得这么解释道。这当然也是出于对陈叔的保护。一旦陈叔卷入这件事里,再想要抽身,就难了。一直以来。陈叔都很羡慕张易捡漏的本事和运气。而相比之下,张易更羡慕,陈叔那种平静悠闲的生活。谁不想,活的悠闲自在?可总有一些羁绊,会牵扯着自己。电话那边的陈叔,似乎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那行,不查了。”
陈叔答应了下来。他了解张易,事情背后肯定有什么隐情。张易说不查了,那肯定有他的到底,陈叔自然也都能想清楚。“对了,陈叔,我下午应该就到洛城了。这次风铃园收购的事情,陈叔您功劳最大,晚上庆功宴走起!”
张易说道。不想把思维继续停留在那些奇怪的图案上。“行啊!”
陈叔高兴的说道。之后。张易跟父亲张国山联系了一下。让他拟了一份风铃园的部分股权转让合同。陈叔这次,出力不小,虽然他跟陈叔是朋友,是朋友,就更不能亏待,所以,风铃园的股权陈叔必须拿一部分。庆功宴所定的地方。还是老地方。一品楼。张易回到洛城,先回到张家别墅。简单收拾了一下。找到自己父亲张国山,拿出了那枚十眼天珠。两个人一同,再次进入后院的地下密室之中。十眼天珠放在那里,会更加的安全一些。张国山也看了一眼,那十眼天珠。他说。“这上边雕刻的纹路,倒是与那件奇怪的青铜器上纹路一样,小易,这十眼天珠,是哪里得来的?”
父亲本就在这件事情之中。张易并未对他隐瞒。张易说。“帕巴拉神庙。”
“帕巴拉神庙?我怎么感觉,听说过这个地方!”
张国山说道,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张国山好像是想到了。“对了,你爷爷的遗物里边,有一张绣片,我小时候就见过,他说,那绣片上绣的,就是帕巴拉神庙。”
随后。张易和张国山从底下密室出去。锁好密室。张国山到以前,张易爷爷住的房间里,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他说的那块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