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两年前,林文昊在洪都KTV犯了强奸罪被抓,应该是被判了8年,没想到,才两年过去,他居然已经出来了。”
说到这里,吴清远又解释了一下。“对了,张先生,那个洪都KTV其实也是我们老板的店。两年前,我还在那家KTV做总经理,所以,这件事情我记得非常清楚。”
听完这些,张易点了头。果然,林西川所属的这个林家,与林氏集团的林家,真的不是一个家族。林西川属于林家大寨,这个林家大寨,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考虑着这些。张易又突然想到了,雅兰居那位神秘的客人。如果说,目前事情的发展,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那么,张易上来救吴清远,并不是他的最后一步棋。最终,事情的矛头,指向了林家大寨。是不是,就是他指出的方向吗?那个神秘人,指出这个方向,到底是什么用意呢?考虑着这些东西,张易陷入了沉思。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夏丰年则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北国桃源山庄的停车场。停车场那边,有个人,看到夏丰年从车上走下来,慌忙跑了过去。这个给夏丰年汇报情况的人,是夏丰年特意安排的,暗中跟踪夏雨婷他们,一旦摩天家族的人真出现了,就给夏丰年汇报。夏丰年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探查到了。“夏总,您终于来了!”
夏丰年看了那人一眼,他道。“你确定,那个人可能就是摩天家族的人,而且,对雨婷表达了他的意思?”
那个人非常肯定的点头。“确定,我是亲眼所见的!”
说到这里,他还拿出了手机。“夏总,您看,我手机上还拍有视频,他几次跟小姐说话,我看小姐脸都红了,这些,我都拍的清清楚楚。”
夏丰年大概看了一下,不由得挑眉问。“中年人?”
不过,其实夏丰年只是有点儿意外,他并不会在乎这么多,就算是个老头,只要他是摩天家族的,只要他看上了夏雨婷,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孙女给嫁出去。这时候。夏千玺和夏雨婷,也从酒店那边出来了。夏丰年立刻走了过去。这两个人看到夏丰年,意外的很。夏丰年看到夏雨婷,直接吩咐道。“你们两个,稍等一会儿,摩天家族的那个人已经出现了。雨婷,今天晚上,你必须好好把握,听到了没?”
听到这话,夏雨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没想到,夏丰年居然会跟到这里,更没有想到,夏丰年居然打算这么安排。显然,夏丰年已经知道了那个林西川。“爷爷,我……我不要这门亲事了!”
“混账!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吗?人家彩礼都送给你了!”
夏丰年厉声呵斥。面对夏丰年的怒斥,夏雨婷也不敢再反驳什么。夏丰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雨婷,你不是一直都期待着,自己能够嫁入摩天家族吗?现在,这就是你的机会,如果你不把握住,那些彩礼,对于一个摩天家族来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说不定早就已经被他给遗忘了!”
“爷爷,他年龄也太大了……”一边的夏千玺,看到这一幕,心里头有些不爽。夏丰年为了这事,居然这么下劲儿,自己居然都跑到了北国桃源山庄。这次,不会真的让夏雨婷得逞吧?就在这时候。酒店那边,有很大一批人,走了出来。之前传情报的那个人,看到这个,立刻指了出来。“夏总,就是他们!”
夏丰年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夏雨婷的手腕,直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不过。稍稍靠近了一些。他才发现。这一大批人当中,有不少人,都受了伤,挂了彩。“雨婷,哪个是他?”
夏丰年问。夏雨婷扫了一眼,也认了出来。“那个伤的最严重的!爷爷,咱们现在过去,恐怕不合适啊!”
夏雨婷似乎找到了借口,但是,夏丰年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夏家,现在风雨飘摇,说不定,哪一天就倒了,绝对不能再等了!”
语罢。夏丰年就带着夏雨婷,迎着林家的这些人,快速地走了过去。过去之后。夏丰年直接对他们说道。“各位,请恕在下冒昧,这位就是我林家的掌上明珠,夏雨婷,不知道,林先生还……”“滚开!”
林文昊冷冷地一句话,打断了夏丰年的话,仿佛给了夏丰年一巴掌。夏丰年愣了一下,还是继续道。“这位小哥,我们未来可能是亲家,您……”“我他妈让你滚开,聋了吗?”
林文昊怒吼道。夏雨婷拉扯着夏丰年,想要让他离开,因为,她已经被这些人的状态给吓坏了。但是,夏丰年似乎还是不死心。“林西川先生,我知道,您喜欢我们家雨婷,既然您喜欢她,现在夏家遇到了困难,还请林先生相助啊!”
夏丰年冲着林西川那边大喊。但是,林西川重伤,都已经昏了过去,哪里会有什么回应。“你们几个,过去处理一下。”
“是!”
几个人过去之后,夏丰年还要说什么,却被其中一个人一脚踹得跪在了地上。林家的这帮人,从他们旁边经过,夏丰年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夏千玺赶紧冲了过去,看了林家那些人一眼,本来还想说什么,却怂了下去。同时。他也叹了一口气,心说,什么摩天家族,不过是夏丰年的幻想罢了!夏千玺走过去,把夏丰年背了起来。夏雨婷都吓哭了。夏千玺冲她吼道。“哭什么,快送爷爷去医院!”
此时。白鹭大酒店顶楼办公室。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不止是吴清远,包括余景明、龚秋生他们也不太理解,张易为什么会收了那件出现裂纹的元青花。“余总,问你个问题。如果我能把这件元青花,修复如旧,让这条裂纹仿佛消失了一样,这个元青花大罐的价格,是不是还能够再上去?”
余景明稍稍叹了一口气。“张先生,您原来是要修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