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惠小九的心中,也是有些遗憾,而且是有些伤感。或许,他们终究是会成为过客。如此想着的时候,下一秒她也是释然了。没有一个人能永久长远的陪伴另一个人,朋友,在心中。随后,惠小九也就收起了伤感,扬起了笑容。若是有缘,总是能够再见的。聊了一会儿之后,青川就准备出发,去闭关修炼了。“若是你们遇到什么困难和危险,就吹响这个,我会立马出关帮助你们。”
青川说着,就掏出一个笛子递给了惠小九。惠小九接过来,感激的点点头:“好的。”
说完,青川就没入了深林里,开始了它的闭关修炼。惠小九把笛子交给了塔拉娃,后者有些疑惑:“怎么给我了?”
“我有空间,可以随时逃跑,但是你没有,若是我们分散了,你遇到危险怎么办?所以你拿着最合适。”
惠小九一脸肯定的说着。闻言,塔拉娃的心里再一次的感到烫贴:“九儿姐,谢谢你!”
惠小九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谢的,只想着大家都能好好的,就成。如今她进入梦境的时间,已经不确定了,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想到这里,惠小九也是不敢继续想下去。但是不想来这里,如今是已经有了很深的羁绊,来不了反而担心焦虑。人真的是很奇怪,一旦有了感情,就不容易割舍了。如此想着的时候,她才一脸认真的看着塔拉娃:“若果我不在,你也得努力照顾好自己。”
这一听,塔拉娃也是有些愣住了,随即有些不解的看着惠小九。“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这里了吗?”
塔拉娃有些紧张的问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对惠小九有了很深的依赖。也已经习惯了惠小九在一旁,也习惯了什么都咨询她的意见,征求她的建议。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担忧。“暂时不会,只是指不定哪一天就会离开。”
惠小九也没有把话说死,笑着说道。塔拉娃想起来,惠小九还是有亲人的,她迟早也是会离开了,自己也应该要学会独立,不能老想着依靠她。“我明白的,你放心吧,等我有时间有能力,一定会帮你离开这里。”
塔拉娃一脸肯定的说道。听到这里,惠小九是本能的点点头。随后,她也才想到一个点。那就是,在这个梦境时空里,她是有实体的。而在现实生活中,她也是有实体的。每一次,都只是她在梦中,不断的穿梭。但是她可以确定,这个梦境时空的实体,是她现实中的实体,并不是梦境中本来就存在的。这么一想,事情似乎有些复杂了。她穿梭在两个时空之中,到底是有什么含义?她的实体,怎么才能从梦境中消除?想到这里,惠小九的心里,也是有些许多的不确定。如今进出梦境还不确定时间了,她心中的顾虑和担忧,也是更深了。惠小九的烦恼,塔拉娃是体会不了的,她只是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而惠小九甩甩头,也是拒绝继续想这些她暂时不可能知道结果的事情。直接把她们这段时间的战利品,都给摆放了出来。那些无字天书,一看就是秘书功法,却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出来。“什么都看不见,太气人了。”
塔拉娃扫了一眼书籍,有些郁闷等说道。惠小九笑了笑,随后翻开了一本,手指抚摸过空白的书页。突然一些字,就开始慢慢的浮现出来,然后满满一页纸都铺满了。惠小九有些惊奇的瞪大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现在是几个情况了。“什么!”
“怎么了?”
塔拉娃被惠小九的惊呼声给吸引了注意力,忙凑了过来。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你看到了吗?”
惠小九指着书本,语气有些激动的喊着。“什么都没有啊。”
塔拉娃真诚的盯着看了一会儿,还是空空如也的书页。“你看还是空白的?”
惠小九再次惊讶的问了一句。塔拉娃十分肯定的点点头:“是啊……莫非,你看到了?”
惠小九定定的看着塔拉娃,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字突然一点点的浮现,整本书都有字!”
惠小九声音都有些激动了起来。这一听,塔拉娃顿时感到十分震惊的瞪大眼睛!“不会吧?太神奇了吧!”
塔拉娃也忍不住吃惊的说着。“只是,为什么你能看到,作为有传承血脉的我,却一个字都看不到?”
不一会儿之后,塔拉娃才发出了这么一个灵魂的疑问。“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唯一能想到的,或许就是我所拥有的这个空间。”
惠小九想了想,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也或许,这原本就不是我们家族的专属,而是有能者拥有之!”
塔拉娃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世界之大,她从不认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自己的家族会这些术法秘法。塔拉娃还是挺有格局的人,并不会因为这些纠结太久。反之,对惠小九的崇拜是越来越深了。“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你是我们家族的人就好了,我们家族就一定能复兴了!”
塔拉娃笑眯眯的说道。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想到自己被偷走的姐姐,她觉得,惠小九和她一模一样,是不是就真的是她的姐姐。只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她一直都觉得只是人有相似。她的想法,也是和惠小九的一致。“或许,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惠小九突然低声喃喃了一句。她的声音太小了,塔拉娃病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或许我上辈子是受过你们家族的恩惠,这次是来报恩的吧。”
“怎么会。”
塔拉娃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反正我是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也牵扯到你们的家族里面,这或许我是有不可推却的责任了,所以,我必须要帮你帮到底。”
惠小九笑眯眯的说道。闻言,塔拉娃有些愣住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