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些外面的势力,就会入侵,到时候,他们自己家都待得不舒服。“这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惠小九笑看着陆书皓走过来,明知故问的说道。“下了朝就应该赶紧回家陪媳妇孩子,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陆书皓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这可就逗笑了惠小九。“败给你了。”
陆书皓只是勾唇笑,随即伸手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是越发的旖旎,孩子们都忍不住远离了。周围的下人们,自然都自觉的退下去。她们可都不想当电灯泡呢。正当气氛这么好的时候,终归是有人回来打扰的。这时候,管家匆匆赶来,脸色有些难看。看到陆书皓和惠小九在聊天,顿时也是有些踌躇着,要不要禀报事情。“管家,有什么事情吗?”
惠小九注意到了,随后解围的询问。盯着陆书皓有些焦黑的脸庞,管家还是颤颤巍巍的把事情给禀告了。毕竟,管家可是个心门请的人。反正陆书皓是极其的尊重和看重惠小九的,惠小九发话了,他自然是不会怪责他这时候回禀事情。反之,若是自己对惠小九的问话,有半分的迟疑,陆书皓都会责备下来。所以,管家就直接把事情给说了。“是……是长宁公主来了。”
管家为难的说着。这一听,惠小九的眉头就忍不住往上挑了挑,随即点点头:“我明白了,管家去吩咐人,好生伺候着,我待会就去。”
惠小九的话,让管家也是如蒙特赦,急急忙忙就去准备了。而惠小九处理好这件事情之后,就看到陆书皓难看的脸色,顿时有些失笑。“你脸这么黑,可是把管家吓得不轻啊。”
陆书皓这才和缓了下脸色,只是神情依然有些冷峻:“没想到,她的人这么快就禀告过去了。”
陆书皓说的她,自然是长宁公主了。估计不仅在陆家,在其他的地方,都有长宁公主的眼线。否则,就不会陆书皓前脚刚进门,她后脚就跟来了。这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越好的呢。“娘子,你要相信我。”
惠小九顿时噗嗤一声笑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惠小九说着,就要去正厅跟这个所谓的长宁公主会会面了。然而,陆书皓却有些担心的拉住了她的手:“不需要我陪着?”
陆书皓心里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对方是身份尊贵的公主,他还怕惠小九会应付不来。毕竟这长宁公主,可不好相与。“放心吧,我有分寸。”
惠小九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手掌。“只要你和我是一起的,我就不怕这些人。”
惠小九咧嘴一笑。闻言,陆书皓也是淡然一笑,随后就看着惠小九远去的身影。没一会儿,惠小九就已经赶到了正厅,在收拾了下自己之后,才一脸从容的进门。“民妇参见长宁公主。”
惠小九眼观鼻鼻观心,恭敬的行着得体的礼。这些,都是经过林嬷嬷的调整,做得是毫无挑刺的地方。然而,惠小九做得越是有当家主母的风范,这话看在长宁公主的眼里,就越发的刺眼。“哼,怎么是你,皓哥哥呢?”
皓哥哥?这个称呼,着实让惠小九感到一股恶寒。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恶心的称呼,惠小九实在是无法理解。这或许,她就是故意说来恶心自己的。“相公有些要事……”然而,惠小九的话还没有说话,这长宁公主就直接摔杯子给她看。“我是谁?堂堂公主,还有什么事比来招呼我更重要的!”
这长宁公主一发起脾气来,那可是不看对方是谁的。更别说眼前的人,是她瞧不起的乡下人。更是除之而后快的人!惠小九见状,却并没有被吓唬到,相反眼眸暗了暗,脸上挂着一个冷凝的笑容。“可惜了。”
长宁公主有些疑惑,不知道她为什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是老爷最喜欢的一套茶杯,现在缺了一只。”
惠小九说着,叹息了一声,说道。闻言,长宁公主顿时就愣住了,随即看着被自己炸的稀巴烂的杯子。“这不过是些不起眼的小货色,怎么会是皓哥哥的最爱!”
长宁公主迭声说道。“据说,是一个相公十分尊敬的一个人送给他的东西,亲手制作,世上只有这么一套了。”
惠小九一脸可惜到肉疼的表情,说道。这些,长宁公主在听了之后,就有些忍不住心急了。“你少糊弄我!”
惠小九却是连连摇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话。“这些,长宁公主是真的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这么随意摆放!”
惠小九忍不住在心中笑了:“公主殿下,你可是尊贵的长宁公主啊,民妇觉得,招待您,必须要用我们府里最珍贵的东西,所以才会做主奉上。”
惠小九一副十分识大体,十分尊敬长宁公主的模样。这听着,长宁公主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识好歹了。这若是寻常的,她买来另一套更华贵的赔偿就行了。只是这是陆书皓最尊敬的人做的,还是只有一套,她哪里能买啊?“出自何人之手,我去派人让他来再做一次。”
长宁公主财大气粗的说着。然而,惠小九却勾起唇角,很快就隐了下去。“那人,已经在去世了。”
惠小九说着,又叹息了一声。这些,长宁公主是彻底的变了脸色。想到陆书皓的一些传闻,她顿时就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你……所言属实?”
长宁公主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惠小九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如今杯子碎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相公解释,也不知道会不会怪罪我。”
惠小九一脸十分为难的模样,却让长宁公主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对啊,这是惠小九自己拿出来用的,跟她没有关系。陆书皓要责备,就责备她,与她无关。想到这一点,长宁公主瞬间就舒坦了。然而,这个也不是久留之地。毕竟,这杯子确实是她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