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全部紧绷起来,校长紧张的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大长老把自家门派叛徒勾结写轮王的事说了一遍,话里话外并没提起秦时,以免校长误会。听到他的话,校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登你的门?”
大长老这话一出,校长沉默了,他们俩人年轻时很要好,自从分了门派后,他们就很少联系了,时隔多年他再次登了门,想必不会说假话。“写轮王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三番两次与我们对叛徒勾结?是你器重的人吗?”
被大长老这么一问,校长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多器重他。”
“没多器重?江湖上的风言风语我可没少听,你做的这些事想必是瞒不住的。”
“风言风语?江湖上有什么风言风语?”
“京都大学写轮王是西方三王境手下,如今碾压秦时成为你面前红人,据说还替你拿了不少红利,是京都大学力捧之人,这些可都不是红口白牙说出来的,你若不批准他前去做事,他应该也没这个资格吧?”
“我是让他去做事了,但不代表他就是我面前的红人啊!”
“既然你让身怀二心的人去做事,就说明你很器重他,这是江湖上的规矩,你活了这么多年了,这点规矩都没弄明白?”
“我只是让他做事而已,并没想捧他,这些风言风语都是瞎传出来的,你可别信他们的话。”
听到他的话后,大长老叹了口气:“我信不信又能如何?其他人信你拦得住吗?江湖上的事都是以一传百,上次天门的事还没过去,你们的名声还没洗清,如今又闹出这种事,你觉得谁会信你的话?而且你这话也只是对我说的而已,外面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眼里只认秦时,但有人最近曾在路上看到秦时黯然伤神,你说这风言风语能不起来吗?”
把大长老的话听在耳里,校长只觉得极其难受,但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只能坐在那不断叹气。知道他心里纠结,大长老拍着他肩膀说:“实话和你说,现在对于京都大学,秦时的名声比你更高,大家都知道没有他就没有京都大学的今天,如果你弃他于不顾,想必有不少人等着招他入门,而且条件比你要厚的多,不说别人,我都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两人也算是旧交了,如果你真想弃他于不顾,那就把人给我吧。”
“不可能!我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
“他在你这已经不受重用了,不过就是京都大学的普通一员而已,给我又能如何?”
“谁说他在我这不受重用了?胡说八道!”
见他极力反驳,大长老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你不傻,其他人也不傻,有些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光用嘴辩驳是没用的。”
“我不只是用嘴辩驳,我压根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你先回去吧,我这里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似乎是担心大长老真的来这抢人,校长急忙下了逐客令。听到他下逐客令,大长老不但没恼怒,反而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轻声说:“我这次来不只是为了秦时而来,也是为了我手下人而来,他们从地牢里溜了出去,被你们学校的写轮王带走,我一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
“他前些日子是出去了一趟,但并没有带任何陌生人返回,你怎么就认定是他们?”
知道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大长老直接把那个瓷瓶甩到了他面前。“是不是他们你看看就知道了。”
感受到瓷瓶上的气息,校长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这瓷瓶上西方三王境的气息比他的信息还浓重,你觉得不是他是谁?那些人是我们派叛徒,是准备杀头的,如今被他带走了,你身为校长,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沉默半晌后,校长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尽快给你个答复的,不过你最好别打秦时的主意,他是我的人,我肯定不会放!”
“是你的人又如何?那已经让他心凉了,他有选择退出京都大学的权利,我清流派是名门正派,虽然出了些叛徒,但若不是你京都大学的人捣乱,他们早就死在我手下了,光凭这些人还辱不了我们的名声,秦时没准会考虑我们清流派,如此好的人才,我必须要争取一下才行。”
见他固执己见,校长的脸黑了又黑。“你不必在这和我摆脸色,秦时想必也快回来了,你这事不处理完我是不会走的,等他回来我亲自和他接触一下,没准他会觉得我比你好。”
说完这番话,大长老直接起身,转头看着他说:“这么多年没见了,我难得来你们京都大学一次,你是不是要好好招待我一下?休息的地方要给我准备一下吧?”
知道自己不能怠慢他,校长只好呕着一股火给他准备了休息的地方。大长老离开后,校长独自一人坐在校长室内,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额头。“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我不过是想试验一下而已,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事情变成这样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想用写轮王压制秦时一下,顺便看看写轮王能不能捧起来,没想到动的心思事情就开始脱离掌控,现在大长老亲自找上门了,他心里特别慌,就怕秦时应了他,就此离开京都大学。心里的慌张越来越甚,校长赶紧叫来了手下使者,急忙问:“秦时等人还没回来吗?”
“还没回来,据说还要再等两日。”
“不行,等不了了,你去把斗者叫过来,我说过有事要吩咐。”
看到校长一副急切的模样,手下人不敢耽搁,急急忙忙朝斗者那边跑去。听到手下人的话,斗者轻轻勾起嘴角,不慌不忙的朝校长室那边走去,脚步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