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贾丰一番怒吼后,石原贤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盯着他看了半晌,石原贤突然问:“贾丰,你是不是和秦时勾结好了,他趁着我们上课时来偷草药,你下课时前来接应?”
“你放屁!我们想要草药还能偷?只要我们老大张张嘴,自然有大把的草药送上门来!石原贤,是你自己想偷草药不敢说,所以才诬赖给别人的吧?”
“呵,我想要草药自然会说,而不是用你们这样的方法,贾丰,上课时秦时一直没在,下课了你又急忙往这边赶,你现在如此恼羞成怒,应该是被我猜中了吧?”
看到贾丰的表情,石原贤只以为自己猜中了,一时间得意的不得了,看着贾丰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轻蔑。贾丰被他气得不得了,但他知道秦时肯定在炼丹室,为了他的行踪不被发现,他只能大声说:“你猜中个屁!我们老大是有事出去了,才不会做这种苟且的事!不信你就跟我过去看看,要是有,我跪下来给你磕头,倒是没有,你跪下磕头管我叫爷爷,你敢不敢?!”
“贾丰,我劝你别太过分,现在你们做出了这么龌龊的事,你应该好好和我说话,否则别怪我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像是握住了他们的把柄一样,石原贤说话都有些高高在上的。“呵,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看来我们老大说的没错,你这人真听不懂人话!活这么大没被人打死是你的幸运!”
说完这句话,贾丰快速朝药材库那边走去,石原贤见状赶紧跟上。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秦时早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朝他那边看去,使者皱着眉头说:“秦时,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人一向这样,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事情我没做过我也不怕,我只是觉得他这人有点难缠,每天这么纠缠,真是让人心烦。”
“确实挺难缠的,你不在的时候还好,现在你回来了,他这狗皮膏药劲又上来了,要不我去和斗者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处理他?”
秦时摆摆手:“不用麻烦斗者了,这点小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可是你现在……”“没事,贾丰会想办法把他引走的,他不会打扰到我,我们继续吧。”
见秦时再次投入进去,使者轻轻叹了口气,继续替他守着。把石原贤引到药材库,见药材库门口有人把守,贾丰喜上眉梢,赶紧上前把事情说了一下。听到他的话,那人紧紧的皱着眉头,目光不悦地落在石原贤脸上。转过身来,贾丰高傲的对石原贤说:“此处有人把守,我们老大在不在这一问便知,你不是说我们连起手来偷这里的东西吗?现在到证实的时候了,你自己来问吧。”
石原贤没想到此处有人把守,一时间尴尬不已,站在原地没动,一心只想着该怎么离开。“你怎么不问?刚才不还说的很笃定吗?现在证实的机会来了,你问啊!”
但他站在原地没动,贾丰开始步步紧逼。在两人的注视下,石原贤紧紧的咬着后槽牙,小声的问了一句:“请问秦时在这吗?”
“不在,要找人去别的地方找,别来我这捣乱!”
把守的人没好气的说。听到对方的回答,石原贤的脸色瞬间尴尬起来。他退让了,贾丰可不愿意就这么罢休,上前一步扯着他说:“石原贤,你刚才那么污蔑我们老大,现在事情你了解了,该说说你污蔑的事了吧?”
“说什么说?没偷就没偷呗,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们虽然没来这偷,但你们两个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说不定目标没在这,而是在别的地方,在这一处证明有什么用?”
见他此时还死鸭子嘴硬,贾丰的怒气瞬间升腾而起,脖子上的青筋都跟着爆了起来,不过他没动石原贤,只是一只手紧紧的拉着他,转头对把守在药材库旁边的人说:“您刚才听到他的话了吗?如果真出什么事,能不能请您帮忙做个证?”
“我将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如果真有什么事,我愿意替你作证,你放心。”
那人也对石原贤的言论有所不满,当即表明会为贾丰作证,而且看向石原贤的目光还很不友善。听他说愿意为贾丰作证,石原贤的脸色一变,用尽全力想甩开贾丰的胳膊,但却没能成功,只能恼羞成怒的大吼:“贾丰,你别拉着我,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这些事你们爱做没做,和我没有关系!”
“呵,现在想起说和你没关系了?那你跟我这一路算什么?你这一路的诋毁又算什么?你以为有些事情是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说就能了事的?我告诉你,没那么简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们老大的人格,这件事不能就此罢休!走,和我去见斗者!”
“我不去,你放开我,你别带着小题大做,拿着鸡毛当令箭,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贾丰说不过他,听着他的一句句狡辩,心都要快被气炸了,此时他正红着一张脸,紧紧的咬着牙,说什么都不肯放开石原贤。两人本就实力相当,如今贾丰怒气冲天,手上力气极大,石原贤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纵然一直在挣扎,但却始终没有挣脱,就这么硬生生的被贾丰拖着来到了后院。有炎帝拥护者再此乘凉,看到贾丰满面怒气的拉着石原贤往这边走,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快速迎了上去,连问都没问就替贾丰抓住了他。见自己的人来了,贾丰这才咬着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把贾丰的话听完,一众炎帝拥护者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众人根本没管石原贤在说什么,拉着他就往斗者那边去,而且手上力气丝毫不松,格外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