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天河武道院导师?哈哈哈。”
金寻武大笑起来,道:“没有我金家支撑,你早被萨日高虐出屎来,在天河武道院,你连根毛都不算。”
东郭若愚有些恼怒了,怎么说也是斗牛大武修,当着手下老董的面,被如此羞辱,这面子可过不去。另外,他也意识到,以前在这里这般受羞辱的是东郭腾冲,在大家族面前,他们这些小家族生存不易呀。“寻武。”
金寻真有些责备的看了弟弟一眼,对东郭若愚道:“若愚兄,拙弟这人话说的难听,但内心没什么,还请不与之一般见识。”
老董悄声问:“家主,这人是金寻真吗?”
东郭若愚微微点头。老董眼珠一转,道:“可告诉他,他与那陈洛关系可不好……”东郭若愚一听,顿时来劲了,道:“寻真兄弟,我这趟过来是有重要的事,绝非在此偷窥兄弟武技,再说兄弟武技高深莫测,我等天赋愚钝,学也学不会。”
“知道就好。”
金寻武继续轻蔑的道。那左文君脚下走的更快了。东郭若愚道:“寻真兄弟,你可知道,那西凉战神陈北川之子……陈洛回来了!”
此言一出。演武场上几名青年都露出了惊讶表情,快走的左文君也停了下来。金寻真道:“你说的是……那个废物陈洛?”
“对,就是他。”
东郭若愚道:“此人开悟,到了西海郡后,扬言找四大家族寻仇,拿回他失去的东西。我家族东郭元香、东郭腾冲、东郭半城为维护咱们四大家族的利益与他发生争执,竟被他杀害。”
“哦?你说那个废物陈洛开悟了,还干掉了隐元境武修?”
金寻武有些意外,随后拍手叫好,“哈,有意思了。”
左文君问道:“他……在何处?”
东郭若愚看向左文君精致美丽的面容,心中有些疑惑,这左文君难道与陈洛还认识?她看上去有些紧张和急迫,我是说还是不说?随后一想陈洛回来不是秘密,即便他不说,左文君出去一打听也能知道,当下道:“目前还在西海郡,正四处拉帮结派,准备找四大家族寻仇呢。”
“找四大家族寻仇?”
金寻武道:“他是活的不耐烦了,这个废物有命在外面活着还不知足,敢回来?关键是还想找四大家族要东西?那灵矿给他挖了十几年还不够?当真是不知足的混蛋。”
金寻真目光一直停留在左文君身上,当东郭若愚说到陈洛的时候,左文君情绪明显有紧张、激动等变化。这让金寻真很是恼火。陈洛当年在西凉之所以受金寻真刁难、打击,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左文君。金寻真追求左文君多年,西凉武修无人不知,但左文君始终未接受他,这几乎成了金寻真的心病。金寻真见不得左文君和别的男人亲近,但凡是存在这样的威胁,金寻真通常不放过,如果是四大家族中的其他弟子,金寻真不太好下手,如果是其他人,都会受到金寻真的打击。听到陈洛在西海郡后,左文君迈步离开。“文君。”
金寻真在喊一声。左文君脚步停下,微微回头。望着那近乎完美的侧脸,金寻真心头一软,目光柔和,却未说出话来。左文君当下转身而去。“文君姐,你不会去找那个废柴吧?”
金寻武道,他年龄比金寻真小,但比陈洛也只小一两岁,左文君极少跟男人有说有笑,陈洛便是其中之一。左文君没有理会他,带着丫鬟,快步消失在雪雾中。金寻武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道:“哥,文君姐一定去找陈洛那个废物,这家伙敢来,还敢与四大家族叫嚣,这次不能放过他。”
金寻真闭上眼睛,叹息一声,暗忖文君,何必如此逼我呢?你知道的,为了你,我至今未与其他女人亲近,你越想靠近他,我便越在你面前打击他,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配得上你的男人。“若愚兄,头前带路。”
……“小姐,咱们现在不能去找洛公子。”
左文君的丫鬟小桃说。左文君扭头看她,道:“你是不是早就听说了?”
小桃脸颊一红,道:“小姐,家主身体遭受重创,需要太虚丹,而炼制太虚丹又需要天灵气,目前……整个西凉只有金家拥有天灵气。”
左文君眉头一皱,“这便是我最讨厌的地方!我此生不愿受人强迫。他金家愿意给我天灵气,我自然心怀感激,但若以此强迫我……我不会同意。”
小桃道:“小姐,寻真少爷没什么不好的,三窍斗牛武修,无论是天赋、修为都是能与小姐不分伯仲的人。即便不因为天灵气,小姐……今年也三十五岁了……”“小桃!”
左文君不高兴的冷斥一句。小桃道:“即便小姐不高兴,我还是要说的,小姐的年龄在十二金钗中是大的了,虽然成为武修后,年龄方面可以不用太在意。但,小姐也太大了吧。”
“哎。”
左文君忍不住叹息一声,无奈的道:“我也想让自己嫁掉,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小姐喜欢什么类型?”
小桃问。“我喜欢那种知识渊博,精通音律,随时能给我惊喜,又很有趣味性,大智慧的人。”
“小姐,你说的这不还是洛公子吗,你喜欢他,就不要伤害他。”
小桃道。左文君停下脚步,道:“我怎么伤害他了?”
“寻真少爷会因你迁怒洛少爷,进而……就好像以前那几位公子下场。”
小桃道。“这便是我感到窒息的原因,这种爱,我受不起。”
左文君气呼呼的说。“虽然霸道了一些,但若有男子这般为我,我想我应该会同意。”
小桃说,“小姐,我们活在这世上,有时候不能考虑的太完美,您应该在考虑一下家主,如果家主倒下了,整个家族该如何是好?三窍武修,左家只有您一位!”
从金家出来,左文君进入龙驹车之中,双目已经泛红,不情愿的道:“如此,那便……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