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干,只不过从前没引起她的重视。从在《纸窗》剧组咬破下唇,到找戒指被灌木丛划伤掌心,现在又将膝盖跪的血肉模糊一片。“我宁愿你打我,也不想看见你伤害自己。”
他真的很想恳请她,别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江时亦低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但是死不悔改。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分手就下跪割腕的渣男,连忙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老公,我知道错了。”
“是我不好,你说过要好好沟通的。可我总是沉不住气,怕你不高兴,就太心急了。”
心里吃不了热豆腐,她下次一定不那么毛燥了。“你觉得看你受伤,我现在会高兴?”
他实在理解不了这孩子的思维太跳脱,只觉得跟她有代沟。小心将她抱下来,放在沙发上,专心去抽屉里那消毒的药箱和纱布。“我们去医院。”
“不去!”
她立即如临大敌。美好的时光不该浪费在消毒水里。傅砚清无奈,只能简单替她包扎上,好在伤口不深。“明日有需要下跪的戏吗?”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演的这个妃子位份挺高的,应该不需要动不动就跪了。“嗯……不用。”
江时亦真的有点饿了。缠着他撒娇道:“老公,我的米酒汤圆呢?”
“没做。”
他气都快气饱了,哪有心思研究吃的。“今天不给你做饭了,算作惩罚,你自己点外卖吃。”
“呜呜呜~”她趴在他肩头假哭,早知道老公的手艺这么珍贵,从前就该好好珍惜。边哭,手指不安分,边扣膝盖上的纱布。傅砚清看见她的小动作,用力打了一下她的手背:“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没有米酒汤圆吃,就只能勉为其难吃傅老师了。”
她嘤咛道。从哪里开始吃呢?就是从耳朵吧。“见了血,眼目上的刺激,不是更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