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依旧招架不住她的小动作。“我想要你,傅老师。”
要他喜欢自己,也要他的身体。“时亦……”他的声音酸涩,握着她的手腕渐渐松了力度,也知道放开她的后果。“我没有经验,也没有准备。”
“我们不可以再错下去。”
她不听,只拼命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予求予取。“傅老师,是不是你不行?”
她绝心将勾引他的坏学生扮演到底。“激将法对我没用,是我害怕伤害你。”
不管是流产,还是休学一年,都是他不愿意看见的局面。只要他肯松口,她便只想降伏。感动于他的责任感和担当,男人在这种事上大多只顾自己爽,尤其他的声音,明显已镀上一层暗哑。“别担心,我会吃药。”
“不要戴套,我不想让你不舒服。”
也不想跟他有一丝一毫的阻隔。这一次,比昨夜更加疾风骤雨,他的体力好的惊人。被她磨得难耐,不得不隐忍着,任由这只年糕挂在自己身上,去将窗帘拉好。以前她没想过他自从妻子过世后,再没有过女人这回事,是真是假。现在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