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院中,被诗媛这么一闹,气氛变得温馨起来。一时间,其他人也都送出给三个孩子的礼物。没人不敢送给三个孩子礼物的,宗门中地位最高的风啸天和最受欢迎的郑云仙都送出礼物了,不送的是比他们地位高还是受欢迎?难道就靠脸皮厚?不过由于都没想到这件事,所有人都是仓促间准备的。但是一些小玩意、小礼品也足够让三个孩子高兴好几天了。姜云岚将罗风拉到角落里,对罗风竖起大拇指道:“好小子,竟然能叫这么多人来,脸皮还如此厚的要礼物。真是长本事了。”
罗风连忙高举双手道:“别!别冤枉我。我可真没有想着收他们的礼物。收礼物,我只想着要你的呢。”
瞥了眼罗风,姜云岚暗道:“好家伙,原来刚刚说跑不了我,是在这里等着呢。”
就在两人说话间,风啸天突然道:“整个宗门众所周知,就姜长老跟罗风关系莫逆,如今罗风收了三个爱徒,姜长老肯定早就包了个大大的红包,不如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听到风啸天的话,一旁的姜云岚笑着打哈哈,然后背过去瞪了眼罗风道:“都是你小子的错,当初在宗主府在一群老家伙面前当众驳斥宗主,宗主最近一直在给我穿小鞋。”
罗风则是哈哈一笑道:“辛苦了你嘞,辛苦了你嘞。其实我也很期待你给幺妹他们的礼物。”
姜云岚则是背过去,鼻孔朝天。自己哪里准备礼物了,本来罗风叫自己来是为给自己赔礼道歉来,没想到罗风竟然是要礼来了。看着众人好奇、期待的神色,姜云岚神色尴尬不已。自己身上现在就几颗小玄丹,这要是送出去,自己这脸真的没地方放了。就在姜云岚不知道怎么为好时,罗风站出道:“其实姜长老早就跟我商量好给幺妹他们的礼物了,不过我怕姜长老送出的礼物太大,你们都不相信。”
听到罗风的话,李勇疑惑道:“什么礼物,还让我不敢相信?有什么不敢相信的。更何况有宗主大人和几位长老在呢。”
林岩也是被罗风的话吸引到,赵凝露也是发问道:“难不成姜长老送出了什么了不得至宝?”
白莎莎看了眼有些茫然的姜云岚和眉飞色舞的罗风,轻轻一笑。李柔柔侧目问道:“怎么了?”
白莎莎摇了摇头。风啸天看着姜云岚问道:“哦?姜长老难不成送出了什么奇珍异宝?”
听到风啸天的询问,姜云岚心中早就将罗风骂了十几遍。罗风在这个时候站出道:“当然不是,那些东西跟姜长老的比起来都太俗套、没啥实用。”
“那姜爷爷送给我们的礼物是啥?”
诗媛也忍不住问道。见众人都被罗风吊足了胃口,姜云岚心中只期望罗风能看在自己以前帮助他的份上,罗风能给自己留条活路。罗风大笑道:“姜长老在得知我收了三个徒弟之后,就扬言,以后他们所需要的丹药,姜长老全包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姜云岚。“姜长老豪迈啊,有钱人。”
左丘横喃喃道。李勇直接道:“罗风,你还需要徒弟不?”
剩下的人也是一脸不可相信。姜云岚听到罗风的话后,心里都在滴血,恨不得掐死罗风。但见众人钦佩的眼光,也不好反驳罗风,只好借着罗风的话,借坡下驴道:“对!以后,三个孩子的丹药我包了。”
要知道一个玄士到玄灵境界所需要的资源可是天价,其中百分之九十的需要就是丹药。将一个玄者的未来丹药包了,跟供养一个祖宗差不多。姜云岚更好,一口气准备养三个祖宗。众人发自肺腑的朝姜云岚伸出大拇指,李勇更是扪心自问起来,自己送的礼物是不是太廉价了?好在送礼物只是一个小插曲。不一会儿的时间,众人在小院中腾出一片空地。罗风看着幺妹和江眠问道:“你们谁先开始?”
江眠站出道:“我来!”
幺妹还想说话,江眠朝幺妹摇了摇头。即将踏入玄者的世界,两人心中都是紧张的。那种紧张,即让你害怕,又让你渴望,就像是有一只猫在你心中闹个不停的感觉。落红殇淡淡道:“坐下吧。”
江眠按照落红殇的指引,坐在地上。然后落红殇双手按在江眠头上,不一会儿江眠身上就不断的发出低沉的轰鸣声,然后时不时一道光环从江眠身上迸发而出。罗风看着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开门,心中大为惊讶。转身看了眼姜云岚,只见姜云岚正点头,见到罗风疑惑的看着自己,便主动向众人解释道:“这是一种名为唤名的开门方法。运用这种开门方法,可以将开门的人身上的潜力最大的激发出来,比起一些不入流的开门手法,可谓是天壤之别。”
不入流?自己的开门手法就是不入流一类的吗?罗风不禁好奇起来。就在江眠身上发出低沉的响声时,落红殇突然睁开眼睛,诧异的看了眼罗风。被落红殇惊异的看着,罗风也是不解。落红殇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落红殇没有说话,思绪了一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种是一滴蓝色的血液。看到蓝色的血液,罗风心中惊讶不已,而罗风身体中的小兵更是直接从沉睡中醒来,看着落红殇眼中的血液,低沉的嘶吼起来。因为那滴蓝色的血液正是冰晶龙鳞兽的精血。看着落红殇随手拿出的精血,郑云仙心中也是惊讶不已。其他人虽然不认识那滴精血,但其中的力量却能很清晰的感受的到。然后落红殇直接将蓝色的精血拍入江眠的头上。冰晶龙鳞兽的精血力量罗风当初是深刻的体会过的,见落红殇竟然直接要让江眠吸收,罗风惊呼一声。落红殇淡淡道:“放心!死不了。”
话音刚落,江眠身上所有的穴窍中,瞬间流出鲜血。江眠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人体喷泉一样,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