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你好,我这次托吴天长老来拜访你不为别的,只为这大巴山深处的一些秘密,还请老先生能直言告诉在下,也好了却我的心事。”
苏尘十分恭敬地对着唐老板说道,眼里充满了诚恳的意思。唐长老见到苏尘虽然少年得志,可依然低调谦逊所以对他的好感顿时提升。“苏少侠严重了,既然是吴天长老的供奉,我等自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就尽管问吧。”
苏尘神情淡然,缓缓说道,“不知道唐长老有没有在大巴山中听说过一个叫锻体宗的门派?”
“锻体宗?”
一听到这个名字,唐老板立马开始在脑海中寻思起来,双眼望着空中,表情也开始有些严肃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唐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苏尘说道。“这大巴山深处的神秘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很多隐世门派都十分低调,但是背后的实力却深不可测,我甚至看过有人能腾云驾雾在大巴山深处穿梭自如。至于苏少侠所说的锻体宗,我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我在十年前偶然遇到过的洞府所在。”
听到唐老板的线索,众人都睁大双眼,仔细听着老者的述说。“大约在十年前,当时我随我父亲一起去大巴山深处采药,我们的车队那次为了采集一种十分稀有的药材,所以只有冒险进入以前从没有进入的领域,那是一处水潭的后山,由于水潭常年水量充沛,而且水潭上雾气笼罩,所以很多采药的团队都不会贸然进入。”
说着老者继续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继续回忆起来。“当时我们车队利用早就准备好的羊皮筏度过了水潭,水潭的温度十分低,有的随行的人侵染了寒毒,很多人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康复,到达对岸后,我们艰难地翻着山坡,大约用了一天一夜,我们终于成功越过了后山,但是当我们站在山顶看着山背后的风景时,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神情也跟着变化,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后山根本和前山完全是两个世界,完全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地上种满了奇花异草,天空的飞禽走兽样子都十分古怪,但是给人一种充满灵性的感觉。最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整个后山的地势就如同碗一般,四周都是高高耸立的山峰,而中间则是凹陷下去的盆地,盆地中央竟然有一堆恢宏而大气的宫殿,宫殿的上空和地面有许多人影,他们有的飞在空中比武,有的在地上练拳,宛若仙境一般,要不是我当时亲眼所见,我肯定不会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场景。”
老者讲述完自己的回忆后,内心的波澜还是久久无法平静,似乎那个场景直到现在都十分震撼他。“当时我的父亲望见这种场景,也是大惊失色,不过毕竟作为我唐家的一家之主,他很快回过神来,命令我们马山按着原来路线返回,不能做丝毫停留,众人也在我父亲的带领下沿着原路返回,没有收到任何惊吓,不过我仍然记得那些宫殿中央的一处巨大石碑上赫然写着,“锻体宗”三个大字,我想那便是你要找的门派吧。”
说完,唐老板望着苏尘,虽然他不知道苏尘为什么能知道锻体宗,毕竟他肯定没有去过大巴山深处,但是他似乎感到苏尘和这锻体宗必然有所关系。一旁的苏尘和秦岚听到老者的描述后,心情大悦,唐老板的回忆给他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要知道在这绵延数千里的大巴山内胡乱找一个东西,比大海捞针还困难,现在他们完全可以让唐老板带路去寻找锻体宗。苏尘也难以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刚等唐老板说完,她便立马起身问道。“唐老板,既然你知道这锻体宗的位置,还劳烦你这次给苏尘带带路,你有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苏尘一定满足你,锻体宗对我苏尘十分重要,希望唐老板能帮我这个忙。”
苏尘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请求着苏尘,眼看自己距离锻体宗又近了一步,他的内心也有了一些憧憬,锻体宗是圣火心经内经魂所说的突破化神篇高级功法的关键所在,他必须先休息其功法。面对苏尘直接了当的要求,本该一口答应的唐老板却开始犹豫起来,神情也没有之前那般轻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吴天见到这种情况,自然直到其中有什么隐情,他端起手中的茶杯,朝着唐老板敬茶,然后问了起来。“唐老板,我看你神色紧张,似乎这中间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和苏少侠都不是外人,你大可以开门见山的说,我们绝对不会对外宣扬。”
老道的吴天似乎看出了唐老板的顾虑。听到吴天的话语,唐老板也不好在做推辞,他连忙笑着对吴天长老说道、“这事倒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只是当年发生一些奇怪现象,让我现在都心有余悸。”
苏尘听着也来了兴趣,他一直盯着唐老板,没有说话。倒是吴天再次开口。“唐老板,你父亲大约就是十年前过世的吧,当时我就听说好像是进山采药染上了什么恶疾,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蹊跷。”
吴天作为一族的长老,对部落内所有豪门大家的家底和情况都有些熟悉,这些都是他平时加强管理的一种方式,只有直到各家的弱点和情况,他才能更加从容轻松地掌控这些家族,而唐家作为北岭部的药商大家,自然在吴天的监视范围内。听到吴天的话语,唐老板轻微地点了点头。接着唐老板拖着有些悲伤的口气徐徐说道。“本来我家父亲之前的身体一直很好,常年在深山采药,身体也一直得到锻炼,加上我们大巴山的空气和环境都没有被外界污染,所以他平时连感冒都没有得过,不过自从那次去过那处水潭后,不仅我们车队伙计染上了寒毒,连我父亲也开始遭受到了寒毒的侵扰,大约回来一年的时间,他身体不断遭受各种奇怪的病,每天都在哀嚎和痛苦中挣扎,终于一年的折磨彻底击垮了我的父亲,他在某天下午离开了人世,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去过那处水潭后才发生的,所以我现在对那水潭都害怕,我也给它去了个名字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