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听到美少年的抱怨,丝毫不敢有任何不满,反而极为尊敬地陪笑答应。“苏尘,今日我也不想和你再说什么,交出貔貅玉和玄宗大法,我便放了咱们师父,不然......”独孤信马上又在阳教授的伤口上蹂躏起来。疼痛难忍的阳教授不停靠着板凳颤抖着身体,看在眼里的苏尘双手拳头早已握紧。“独孤信,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放了师父,我可以饶你不死。我只数三声,三声不放,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哈哈哈,好大口气,你师兄我声名鹊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呢?唬我,你还嫩了。”
独孤信一脸自信地哈哈大笑,自从跟从师傅阳教授修习玄宗大法,他的功夫也突飞猛进,很快便凭着玄学和功法在江湖上闯出名堂,即便是江湖一般高手,他也能轻松击杀。更何况眼前这个少年。苏尘则没有理会独孤信的嘲笑。“三”“二”“一”“嗖”苏尘再次祭出鬼魅般的身法,突袭到独孤信的身前,可独孤信毕竟还是有实力之人,虽然有些勉强,可还是巧妙躲开了苏尘的攻击。苏尘哪里肯就此罢手,他继续施展连续攻击,身上的皮肤犹如石头一般与独孤信一次次相互猛烈撞击。很快独孤信捂着通红的手臂,有些疼痛地喊道:“你这是什么功法,为何手臂像石头般坚硬。”
苏尘眼神中露出滔天杀意,他没有回答独孤信,看着奄奄一息的阳教授,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杀了独孤信给阳教授报仇。二人互相交手几十回合,场上的形式逐渐明朗起来,苏尘逐渐掌握了优势,而独孤信倒是完全被动闪躲,毫无还击之力。“你倒是给我上啊,一直躲能有什么用,速度解决这个少年,我还等着谈合同呢。”
一旁的俊美少年有些耐不住性子,抱怨起来。可是他哪里知道独孤信能闪躲苏尘的攻击已经实属不易,但更另独孤信没想到的是苏尘只是用了他三层的功力,便将自己逼向死路。“啊”终于在苏尘一招重拳之下,独孤信吐血倒地,双手捂着受伤的胸口,眼里含着恐惧。“慢着,师弟,你我好歹同门一场,师父今天就还给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将我这几十年的财富都给你。”
苏尘没想到独孤信如此不堪一击,才只是一拳,便对自己俯首称臣,看来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旁边的俊美少年嘴里也一直不停叹气,恶狠狠望着独孤信。嘴里一直不停喊着,“废物。”
苏尘没有立刻杀死瘫倒在地的独孤信,而是转身为阳教授松绑,轻轻取走了他嘴里的白色纸团。“小心。”
就在苏尘背对独孤信专心为阳教授松绑的时候,独孤信朝着苏尘二人撒出白色粉末。而眼疾手快的阳教授一把挡在苏尘身前,他自然明白这些白粉很可能是剧毒,不过他已经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苏尘身上,他一定要确保苏尘安然无事。脸部接触白粉,同时鼻子大量吸入后,阳教授逐渐靠在苏尘身体上,瘫倒在地,脸部开始腐烂,整个人的容貌已经完全模糊。口里的鲜血早已变成黑色,不停往外流失。“师父,师父你千万不要死啊,师父,你要挺住。”
苏尘双脸早已被泪水打湿,他望着自己的师父在自己眼皮底下慢慢死亡,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痛快远比直接看到亲人离去来的更撕心裂肺。“孩子,记住为师的话,将玄宗大法发扬光大,千万不要学你师兄误入歧途,说来他走到今天,我也有疏于管教的错误,你还是放过他吧,你一定要答应师.......父。”
说完便口吐鲜血,毫无意识地死去了。“师父我只能答应你前部分,至于后部分,血债只能血来偿。”
苏尘浑身散发着浓浓怒气,眼睛阴森冰冷的看向独孤信,感受到如此威压的独孤信身体不由自主挪动着逃跑。“今日,你独孤信,必死。”
说完便冲动独孤信身边,身法如此之快,连旁边的俊美少年也丝毫未曾看清。只听到不断的痛苦嚎叫声。独孤信的脚筋和手筋同时被挑断,然后苏尘肆意地击打着独孤信了,每一拳都使出全身力气。而独孤信每挨一拳,全身的神经都疼痛难忍,此时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死掉而不遭受如此折磨。终于在苏尘不停击打下,独孤信的叫声逐渐消失,整个人也失去了知觉,随意地瘫倒在地。独孤信终于死了。旁边的俊美少年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个如猛兽一般的男子,他居然活活打死了独孤信。独孤信最后那痛苦的表情和绝望的哀嚎彻底吓坏了俊美少年,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抬起双腿就往外跑去,口里还一直大叫着,“疯子,疯子啊。”
望着死去的独孤信,苏尘总算为师父报了仇,一个人背着阳教授的尸体悄然离开。海城市南部一座密林处,一个少年跪在刚起的一座坟前,坟牌上写着:吾师阳教授之墓。少年泪流满面,这个慈祥的师父离去让他在世上又少了一个亲人,也没人再和他一同对弈指点着他的人生道路。海城市机场,一个俊美男子急匆匆在吧台订了飞往京城的飞机票。一边还打着电话。“爸,不好了,我今天遇到一个疯子,他活活把独孤信给打死了,海城的项目我们还是不要了,我的小命要紧,我现在就回京城来。以后我再也不来海城这鬼地方了。”
惊魂未定的俊美少年给父亲打完电话,身子还不停打着哆嗦,先前那血腥的画面着实让他震撼智极,之后的几天他估计都吃不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