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上街去吃完早饭,就回去找宫督军,打算跟他商量一下回云城的事,结果敲了好一会的门,都没人来开。还是服务生上楼,听到他们一直敲门说道:“您别敲了,这人昨天半夜就走了。”
“走了?”
阮惜时吃了一惊,看向傅云霆。傅云霆眉头皱了起来:“怎么突然走了?”
“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起夜值班的时候,就正好看见他急匆匆的去了前台结账,然后就离开了。”
服务生道,“您和他认识?”
这里的服务生知道傅大帅和傅夫人住在这里,却不知道另一间房住的是宫督军。宫督军住这儿,是随便捏造了一个名字。如此谨慎的宫督军,怎么会突然间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甚至等不及早上,大半夜的就要离开?阮惜时心中的不安扩大,问道:“我们可以进去他房间看看吗?”
“您要是想看,得去前台要钥匙。”
服务生说。“我去。”
傅云霆说着就下楼去了。“你去忙吧。”
阮惜时对服务生说。看着服务生离开,阮惜时又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手指不由捏紧。傅云霆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钥匙。他打开了房门,就见到里面一片整洁,之前放在床头的包已经不见了。阮惜时走到衣柜前拉开,看见里面的衣服也没了。“果然是走了。”
阮惜时转头对傅云霆道。她眼里闪过一抹困惑:“有什么急事,能让宫叔叔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半夜就离开了?”
傅云霆眸色幽沉。阮惜时正待要在屋子里转一圈,看看宫督军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刚走到床边,却感觉裤脚被什么轻轻拽了一下。她低下头,竟然见到她的小纸人在脚边蹦蹦跳跳。“小纸人?”
阮惜时弯下腰,朝着它伸出手,小纸人便蹦到了她掌心里,扭了扭小屁股。“惜时,云霆,家中来信,说母亲出事,我先走一步,我们云城见。”
小纸人发出了宫督军的声音,即便是纸人开口,都能听出语气急促。看来是宫督军知道留字条不安全,所以就让小纸人传口信给他们。所以是宫老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