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之后,发现我被人固定在怀里,腰上一只铁壁扣着我的腰,我动弹不得。我一扭头,就看见段衔在一边睡着,墨色的短发,一缕调皮地覆盖在额头上,睡着了段衔,哪里像是个资产几千亿的大老板,一点也不腹黑了,反而,带着几分孩子气,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我又忍不住脸红了。看了看盖着的薄被子,也知道床单被套又换了,我的睡衣又换上了去了。唉,如果这个男人一直在这里,这家里要准备多少的床单被套的,想起这才一天一夜,我已近换了两套床单被套了,我的睡衣还不算啊。想起他的勇猛,我的脸更红了,我现在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这个男人属于我了?我想今天还要上班呢,于是轻轻地动了一下,想要下去做早饭,只是我一动,他的手臂就是一紧。我也动弹不得。我实在不忍心弄醒他,只好在他怀里静静地躺着。我一时半会回不了家了,花店就小宁和母亲两个人看着,我也放心了,而且小宁住在我们家里,我也不用担心母亲这个不会,那个不会了。只是父亲到现在也没有电话打来,实在让我心凉啊。母亲和父亲,这对一辈子的夫妻,做到这份上,也是奇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