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长亭却悄悄来了。长亭一见到陆晚,想着李翊的特意叮嘱的话,硬着头发道:“姑娘莫怪,因为下聘之期就是两日之后,殿下着实忙碌得紧,所以抽不出时间过来……”陆晚心里发酸,面上淡淡笑道:“无碍,我知道殿下忙,也无甚大事,只是想问一问,殿下……有没有好一些?”
长亭知道她是担心打他一巴掌的事,不由笑道:“多谢姑娘关心,殿下脸上的印子已经快消了。皇上问起时,殿下也随便找了个借日搪塞过去了。”
闻言,陆晚心里稍稍松下一口气,但胸口堵塞的酸涩感却越发强烈……长亭回到翊王府,一进门就见到李翊脱下衣裳,往身上抹药。“殿下,你怎么了?”
李翊低头抹药,没有理他。长亭走近一看,却见他身上长出一些红疹,吃惊道:“殿下是不是一下子吃太多虾,肌肤过敏了?”
说完,长亭不觉笑了,自家主子就是死鸭子嘴硬,一面要同姑娘置气,一面又舍不得倒掉她亲手剥的虾,一口气全吃了,不吃出毛病才怪。“殿下,你真不打算去见见姑娘?”
李翊扔下药瓶,冷冷道:“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