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日常甜滋滋(1 / 1)

冰淇淋进入口腔,在舌尖上停留几秒,牙齿咬下去,很凉,但是不解渴。  还是得来一杯可乐,再扔进几块冰块,吃完冰淇淋再来喝可乐,牙齿都是酥的。  推开就过来的脑袋,“你吃冰淇淋去。”

脑袋没推动,就看着她,显然柏琰也想起来俞辞关于可乐的理论,平日她喝的时候,都只分享给吴落蕊。  “你要相信科学。”

“你怎么知道这不科学?要不,你试试?”

说着把杯子凑到他嘴边。  看着那双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眼睛,期待什么,大概是得到和她所想的一样的结果。  他好像喝不下去?  柏琰无奈,“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是你说要相信科学,那正好,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途径。”

俞辞反驳。  “为了实现你生桃花眼小小琰的梦想。”

俞辞:疑车无据jpg.  这货什么时候听到她和吴落蕊的胡吹乱侃了?  “脸呢?柏小琰?”

她两只手齐上阵,各种方位来一遍,最后他的脸都被她蹂躏得红了。  轻轻拍了拍,:“厚脸皮就是这样练成的。”

然后,她的舌头被捉的生疼,换她缩在沙发角落嘤嘤嘤。  “哎,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要不然,一招呼之即去,分分钟让他粘墙上。”

这是咬沙发巾的俞辞。  道貌岸然,衣冠楚楚,这是坐在沙发上的柏琰。  记吃不记打,这条离开柏琰的鱼,簌簌簌地爬到柏琰沙发背后的垫子上,昂!老娘现在是骑在你脖子上的人!  对于女朋友熊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她,任她作,越担心,越可能发生意外,这是他摸索出来的经验。  手指上下摩挲他后脑勺上硬硬的发茬儿,头发缝里的皮肤分外的白,没有头屑,非常健康。  “哎,除了我第一次见你,你一直都留短发啊?”

“主要是有颜任性。”

他一边看电视里的NBA,一边回答俞辞。  不过讲真,俞辞找了一圈,他脸上连颗痣都没有啊!  她在他背上翻转,又只穿着体恤,那什么时不时地撞他背上。  就在她的魔抓伸过去他红红的耳垂上时,屁股上挨了一下。  “老实点儿!”

打完柏琰都愣了,他真的只是顺手。  “啊啊啊!柏琰,你打我!”

为什么她第一感觉不是痛,当然也不痛,而是羞耻,接着是羞涩,因为她想到了那什么play?  什么力度,他清楚,但谁叫他理亏呢?  “要不,你打回来?”

“好啊!好啊!”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求生欲让他把嗓子眼那句:你是女孩子咽了下去。  柏琰坐在那儿不肯让她打回来,仿佛坐垫上粘了胶水。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柏琰脖子都红透了,独自坐在凳子上看球,都不肯跟她做一个沙发了。  不就是一不小心,咳咳,把他给端起来了嘛,谁让他不肯配合呢?搞得她像寨子里的山大王似的。  掏出手机搜索:把男朋友惹毛了怎么半?大概是伤了他男性自尊的那种?在线等!  跳出来的第一条差点让她被口水呛到:  【亲,你是说了短,还是小了?】  生猛的看过,后面的都是小意思了。  【女人么,都要学会表演的。】  【夸呗,违着良心往大里夸!】  【……】  买嘎,她还是个宝宝,她这是进了什么贴?  关键是,她都读懂了,怎么破?  “嗤嗤嗤……”又喝完一杯可乐,那人还用一个孤单单的背影对着她。  “嗑嗤嗑嗤……”谁有她节俭,可乐喝完,连里面的冰块都不放过。  山不来就我呢,那我就去就山喽。端着大半杯的冰块,往他前面一蹲,然而他还是很有骨气的无视了她。  因为视线的原因,咳咳,她看到了他的腿毛,很旺盛的蜷缩在他白生生的小腿上。  拇指和食指捻起来,悄咪咪地伸过去,快准狠,逮下一根小毛毛。  柏琰这下看她了,她都能读出她此刻的意思:你还要怎样?  举起那根离开兄弟姐妹的毛,“好巧,你也有腿毛啊?”

顺着他的视线,落到她光洁的腿上,好吧,不巧,她没有。  话说,他们俩的手整天一起搭在桌子上,她近距离观察过,柏琰手臂上没有毛毛,只有那种细看才能发现的无色绒毛。  可能柏琰身上一切在俞辞眼里都是加了滤镜的,她就是这么盲目。  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注意,再抄手把他又端回沙发上,以力镇压之。  他这回镇定了,就只是那么看着她,只见她腮帮子一鼓,那块冰就渡到了他嘴里。  直至冰雪消融,他的气也消了。  得,这回是真肿了!  俞辞摊在沙发上捂眼,哀嚎:“天啊!我还是未成年的宝宝啊!”

自我检讨不到一秒,一骨碌翻起来,兴致勃勃的提议,“柏琰,我给你洗头吧?”

柏琰全身写满了拒绝,上次也是这样,就不提她自认为的温柔或轻或重,扯痛头皮,湿了T恤,给他耳朵里灌满了水,最后棉签没用,只得听她的,单着脚,歪着头,在卫生间里跳。  “那你给我洗?”

柏琰点头,反正她的目的本来也是这样。  因为太热,她都是让柏琰给她编条辫子,像道姑一样挽在发顶。  轻柔地给她解开辫子,再用梳子梳开,头发便成了一弯一弯的小小波浪。  梳顺以后,淋湿,先上一层护发乳,洗的时候不容易打结,掉发。  温热的水流过头皮,头皮以至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指腹在头皮上按摩,鼻尖是海盐青柠的味道,眼皮叫嚣着合上……  每一次给俞辞洗头,她都像只小猫似的,舒服,放松地把肚皮露出来。  小心的把沾到耳朵的泡沫洗去,最一遍冲水后,用干毛巾把头发多余的水吸去。  这才抱起她,枕到垫了毛巾的腿上,梳开,吹风机开到中档,给她吹头发。  照例抹完精油,她还是没有醒,脸抵在他肚子上睡得正香。  雪肤黑发,她一直说他的耳垂肉肉的,其实她的也是,小巧玲珑的耳垂往上翘起,捻了捻,软软的。  那天她一脸坏笑着给他猜:她身上哪里最软?  结果她揉着他发红的耳朵,得逞地笑:“当然是耳朵了,你又想什么废料?都说了,要健康!”

把电视里球赛的声音调小,一边看球,一边把玩她的耳垂,确实很软。  刚刚睡醒有点晕乎,使劲儿吸两口柏琰身上的仙气,一到夏天,她就懒洋洋地不想动。  知道她热,头发干透,柏琰手指上下翻飞,他现在会编四股辫了。  赖了一会儿,不想吃饭,他们去楼下吃的豌豆粉儿。  店里人很多,但是老板手速飞快,打块儿,加料,浇汁儿,再淋上一勺儿红彤彤的辣椒油,看着就很有食欲。  醋是杨梅醋,酸中泛甜,口齿生津,豌豆的咸香,香菜中和其中,材料简单,但各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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