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从一顿美味的早餐开始,这天早上他们三吃的格外满足,满满的都是能量啊! 曾益其还贱兮兮地拍了照片,发给柏琰,曰:俞辞的爱心早餐! 柏琰:【便便jpg.】 ……但是,他会是因为一坨便便就影响食欲的人吗?并不,嗷呜! 柏琰:【小乖,我都没有早点吃,饿昏jpg.】 俞辞:【投喂jpg.】 【乖,你的俞要开始奋发向上了,早自习时间,勿扰!摸摸头jpg.】 明明还有五分钟才到时间,是吃的没时间搭理他吧? 头天晚上围观的同学不少,俞辞才坐到座位,就有同学来问她怎么回事,顺便蹭到个包子,饺子,好好吃! 俞辞也简单的说了。而同学们用脚指头思考,后一致把矛头指向孟玲。 “明摆着吧,孟玲有那个动机,也有那个条件,谁不知道她爱跟校外的玩。”
“对啊,我都见过好几次,游戏厅门口,她一个女生和一群男生嘻戏。”
嘻戏拉长了声音。 “我也是走读,我看到了俞辞的电动车,基本没法要了,还挺新吧?查出来,陪的话,也是几千块吧?”
“关键,你们不觉得可怕吗?这是一中啊!市重点呢,虽然是角门,但也太可怕了吧?”
“昨晚警察都来了,如果真是她,那会不会留案底啊?”
“作死吧,听说她现在破罐子破摔,都光明正大地逃课了。如果这件事是她干的,那得扫地出门了吧?”
“俞辞惹上她,也是很倒霉哈?话说,这是不是和男神恋爱的负担?”
“哈哈,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 下自习,曾益其坚持柏琰的嘱托贯彻到底,结果就是三个人去撸了一把烧烤。 俞辞觉得她大概是个急性子,喜欢吃热豆腐的急性子。 对于鸡爪,确实很香,但她做不到跟吴落蕊一样,把鸡爪上的骨头,拆成一节一节的。 她习惯一口啃下鸡爪中间的肉垫,再囫囵几下趾头,就结束了。 吴落蕊很是嫌弃,“啃干净是对鸡爪的最基本尊敬!”
她看人家隔壁桌一口啤酒,一口烤肉,十分畅快,还没等她提出呢,俞辞和曾益其果断拒绝。 不再让,柏琰/吴落蕊碰酒,是俞辞和曾益其心照不宣的事。 带着一身烧烤味,付钱走人,曾益其坚持要把俞辞送回家。 “俞辞,柏哥特意嘱咐的,你总不能让我失信吧?”
大概,是要失信了。 孟玲一身皮衣皮裤,脚踩柳钉靴,烟熏的熊猫眼,熟练的吞云吐雾,边上七八个流里流气的杀马特。 曾益其也看到了,他们这个位置,是小吃街背后的一条胡同,尽头是行道树,看来是刚刚就看到他们的了。 他郑重地对俞辞说:“等下,你找准机会,带着吴落蕊跑。”
吴落蕊心慌的不行,她被保护的太好,虽然曾益其也打架,但他从没让她看到过。 “怎么?都是学弟,学妹,不打个招呼?”
“孟玲,一中附近呢,你就敢?”
俞辞双手插在兜里,并没有孟玲想象中的惊慌失措,涕泗横流。 “贱人!怎么?还想跑?就他一个,还指望护着两朵娇花呢!”
“孟玲,你说,你也不丑,真要一条胡同走到黑?甘做那沟里的污泥?”
孟玲气红了眼,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她还一副高高在上的说教模样,她不是自诩漂亮吗? 想到这儿,她面扭曲的笑了。 “小妹妹,咱也不是坏人,交个朋友怎么样?交了这个朋友,哥就放你回去。”
曾益其把她俩护在后面,说真的,他一个人还好,大不了拼了,挨几下,可现在还有两个女生。 借着曾益其的遮挡,俞辞把早就看好的墙角的断了一截的棒球棍握在手里。这应该是前人留下的武器? 孟玲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虽然这边背着,但是保不齐有什么意外,今天她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那个红毛龅牙哥应该是他们的头子,怕是自诩地位,空手,其余几位手里有钢管,甚至还有双截棍,但好在没有刀具。 “看来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红毛龅牙哥摆手,蓝毛各种毛就朝曾益其靠拢,俞辞把吴落蕊揪到自己身后,挡在角落里,把书包给她护在身前。 走近,红毛龅牙哥真是丑得脱俗,人丑,还不多读书?人丑还要出来吓人! “美女,两位都是极品美女啊,不用谦让,都会轮到的。”
就在他恶心的手,恶心的伸过来时,俞辞藏在背后的手猛的出击,一棍敲在他膝关节上,趁他跪倒在地,胃上又是狠狠地一拳,再拦腰飞起一脚,掼到对面墙上。 疼到极致,他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蜷成虾米。 俞辞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别说红毛龅牙哥,就是曾益其,吴落蕊都没反应过来。 就在他们愣住的一瞬,俞辞照刚刚的方法又撂倒一个,夺了他手里的钢管扔给曾益其。 “发什么呆呢!护着吴落蕊!”
接下来就是俞辞一个人的表演时间,曾益拉着吴落蕊,在俞辞撂倒一个以后,补刀。 刚开始俞辞确实慌得一批,但人逼到极致后,反而不怕了。现在她还能把曾经学的,在他们身上实践一遍。 当然是哪里最痛打哪里,她是痛痛牌点读机,如果对音调不满意,还可以再点一遍。 肌肉,关节,除了头,都被她点了一遍。 就连刚刚的怂包子吴落蕊都补了几下,俞辞看她兴奋的泛粉的小脸,她觉得她可能打开了她某个不得了的开关。 柏琰飞奔过来,看到的就是啤酒瓶在俞辞耳边炸开的场面,好在她平时瑜伽没有偷懒,一个下腰躲过,轻轻一脚,最后一个黄毛也找到了他的组织,叠到最上面。 曾益其还来不及欢呼,就看到刚刚凶得跟藏獒似的俞辞,如乳燕归巢一样,扑进柏琰怀里,糯叽叽地撒娇: “柏小琰,你才来啊!我都要被欺负死了!”
柏琰额头跳了跳,除了刚刚酒瓶子炸开,让他心跳飙升以外,那叠成一摞的毛们,还有曾益其没有捡起来的下巴,无一不再显示她彪悍的战绩? 吴落蕊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讲述俞辞的精彩表演。 只有抱着她的柏琰发现,她在发抖,轻轻顺她的背,揉揉她的手,柏琰心疼的喘不过气来。 感觉到柏琰心疼的毫不掩饰,她要怎么说?说她也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架,还赢了,还是1vs8? 难道她骨子里存在暴力因子,原来隐藏的太好,现在暴露了? 就让他心疼吧,不,她本来就是一个温婉柔弱的女子。 嗯,深吸一口他的气息,凑到柏琰耳边:“人家怕怕!”
现在轮到柏琰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