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是很想知道你们昨天发生了什么?”
“既然,柏琰说我记错了你生日,那我就当我记错了吧?”
但是你的表情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行,明天请你们去吃自助烤肉。”
“请柏琰吗?”
俞辞:……吴幼稚。 星期六,俞辞刚晨跑完就遇到曾益其和吴落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 用吴落蕊的话说就是他们去超市采购了一番,就当为俞辞庆祝生日。 真是接地气的生日礼物,俞辞甚至看到了两打听装可乐。 哦,吴落蕊还从她包里掏出一团毛线递给她。 “我本来想给你织围巾的,但是,理想和现实有一定的差距。”
俞辞看着那团皮粉色的毛线,无言以对。 她也是手残来着。这团毛线可能,这辈子也只能是毛线吧? 柏琰出门的时候,柏妈用一种了然的目光送他出门。 烤肉店不远,几人是走路过去的。 “柏琰,脖子比一般人长,你是不是比他们更容易感到冷?”
“是比你冷一点。”
俞辞:她是语文随时考第一的人。 “小青蛙!”
柏琰戳她气鼓鼓的腮。 “小蛤蟆!”
“嗯,小蛤蟆想吃小青蛙!”
俞辞:哪个吃? 牛肉放在烤盘上,“呲呲呲”,瞬间变成褐色,撒上孜然,香味马上出来,再蘸上蘸料或酱汁,俞辞觉得她可以吃一盘。 吴落蕊看着柏琰那张谪仙脸秒变卖XJ烤肉串的。 全程为俞辞服务,再看看曾益其,他给她烤个鸡翅,在夹给她之前,自己要撕掉一半。 人与人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吃完出来,曾益其和吴落蕊继续浪。 俞辞和柏琰则回家写作业。 看着书桌那头的常客,俞辞突发奇想,:书房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周日晚自习,段王爷找俞辞聊天了。 “坐,怎么样?想好选文还是理了吗?”
“选理科,老师。”
“不错,你的想法十分正确。我研究过你的成绩,选理,你的语文和英语是你的优势,理科也很稳定。”
又和她聊了聊,放她回教室去了。 说真的,他就怕俞辞选文,毕竟她的文科确实很出色,文科班的老师都盯上她了。 在他班上的人还能被抢走?现在稳了。 回家路上,俞辞跟柏琰说起班主任确认她选文理的事。 “俞辞,你过于妄自菲薄了。你的文科是很优秀,可是你的理科同样优秀。”
“以后,哥罩你!”
“你是谁哥呢?”
俞辞发现,柏琰的腰,真是一个开关啊! “别闹!”
说了跟没说一样,俞辞还戳,车子歪歪扭扭地前进。 冬运会遇上雨雪天气,比赛常常进行到一半,就被迫停止,即使这样还是有同学在赛道上受伤。 室外运动会变成室内游戏。同学们想出不少点子,信任背摔,协力合作等等,到是增进了同学之间的感情。 柏琰感冒了,整天像只没睡醒的大猫一样。 “唉,谪仙吹鼻涕样子也优雅不到哪去呀?”
吴落蕊看柏琰鼻头红红的,莫名的好笑。 “你没有吃药吗?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昨天,嗓子都还好好的。”
“我妈最近几天不在家。”
俞辞只得带着某位麻麻不在家的柏小琰去药店,因为柏小朋友拒绝打针。 仔细对比了他的症状,俞辞选了冲剂,也有片剂。 这次轮到俞辞送他回家了,生病了的柏琰真是乖乖的,让他向东不会往西的那种。 就是有点粘人。 “上去吧,我会给你发信息的。你不舒服也要及时给我打电话。”
“冲剂和药片分开吃,记得多喝热水……” 柏琰看着俞辞那张嘴张张合合,这是把他当做柏三岁呢! 元旦节收假就准备学业水平考试了,再加上下雪,俞爸开车也不安全,俞辞就没有回家。 做了会儿题,俞辞给柏琰发的信息还没有回,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 脑补了一堆,手上动作却不慢,迅速换好了衣服,连钱包都带上了。 好在有次曾益其提到柏琰家住902,按铃半天不开,俞辞开始慌了。 把脑海里的画面赶出去,电话门铃一起按。 把901都按出来的时候,门总算开了。 他应该是从被子里爬起来的,穿着睡衣,脸色酡红。 俞辞从室外进来,冰冷的手捂在柏琰额头上,他还蹭了蹭,跟小奶狗似的。 虽然她的手是冷,但柏琰无疑发烧了,还烧的不低。 把他推进卧室,从衣柜拿出羽绒服给他套上,围巾口罩什么的也给他戴好。 蹲下给他穿鞋的时候,刚刚还乖乖的人不配合了,故意不伸脚。 俞辞抬头瞪他,他就和她玩干瞪眼。 只得哄。 “你乖啊,脚伸进去。”
这回倒是伸进去了,俞辞刚要站起来,就被他勒住了,是勒,不是抱。 现在俞辞大概就像是被命运扼住咽喉的,鸭子。 偏那人不知是热还是怎么的,一个劲儿往她冒着凉气儿的脖子里蹭。 好不容易要出门了,嘿,拉着门把手不出去。 “柏琰,你知道吗?你的形象坍塌的一点不剩了!”
可惜,那人只会用他那双桃花眼雾蒙蒙地看着她。 她觉得她今天的脾气怎么这么好呢? 大概是脸好看吧,不然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出了门的柏三岁变成柏六岁了,坐在电动车后座还会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看在他生病,病糊涂的份上,她就不多想了。 就当关爱儿童了。 到了医院直接挂的急诊科,呵,他拒绝护士给量体温。 俞辞只得用她的小凉手给他量,凉手碰到他发热的皮肤,还抖了抖。 量体温的时候,他可能没力气,直接靠在俞辞肩膀上。 15分钟后,39.8度,没商量,直接挂水。 不愿意睡床,俞辞也不勉强,看着也不干净。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挂完四瓶水。 柏琰也有自己的小算盘,睡床了就不能靠着俞辞了呀。 他是发烧没精神,有点反应迟缓,但没到烧傻的地步。 可他就是喜欢俞辞柔声哄他的样子。 时不时有人看过来,当然俞辞觉得他们是在看柏琰。 出来的时候急,套了长款羽绒服,但睡裤没换。 还有,她担心风从裤脚里灌进去,别致的把裤脚别在袜子里。 透明的液体顺着管子流进柏琰的血管里,他的烧退了,又烧起来,反反复复。 水吊完,烧是退了,医生交代回去注意观察,还有可能会发烧。 生病,俞辞只能带了他去吃了些清淡的。 回到他家,伺候柏三岁喝药,喝水。 明明知道他是卖惨,可对上那双因为生病显得湿漉漉的眸子,俞辞的心就硬不起来,拒绝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