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门口,近千百姓乌泱泱的聚集门口,每一个都神色愤怒,无尽的怨气从他们头顶散发出来,直冲云霄。 几个小旗,以及小郭站在门口,与众人解释着,顺便防备这些人冲击府衙。 小郭一手扶住刀柄戒备着,一边努力解释。 “贼人入城,城民被抢,你们因该去知府衙门告官啊,或者去各区县衙报告,你们来锦衣卫做什么?”
“官府和六扇门都不理会,县衙大门也是关闭的,他们说这事是季大人引起的,因该由你锦衣卫来解决。”
“诸位,和她废话做什么,今日一定要让季晨出来给个说法,他没来洛城之前,洛城一直平平安安,他一来洛城,就把洛城搅的天翻地覆,民不潦生。”
“没错,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季晨一直躲着不出来,我怀疑就是他勾结土匪,想要借机敛财,大捞一把,然后调离洛城。”
“让季魔头滚出洛城。”
“叫季晨出来,跪下认罪。”
“让他出来,制裁谢罪!”
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众人,小郭有些焦急,连忙大声说道:“诸位,请听我说。”
“我想你们肯定是误会了,季大人初来乍到,怎么可能与匪徒勾结,这其中定然是有人在使坏,污蔑季大人。诸位万万不可上了暗中之人的当啊,被人当成枪使。”
只是,她的解释并没有平息民怨,反而激起了各种谩骂。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为季晨那魔头解释,那魔头呢,让他滚出来。”
“没错,让那魔头滚出来,给个交代。”
“季魔头,让一个娘们儿站出来算什么本事,难道是你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窝囊废么?”
“没错,你要是站着尿尿的就滚出来,要是蹲着尿尿的就躲在里面吧!”
“疯和尚,你一直不出来什么意思,是做贼心虚了么。”
“官匪勾结,把粮食涨到二两银子一升,简直是亘古未见。”
“丧心病狂,大明神朝就是因为有了这种贪官,才会变得越来越不堪。”
“这种贪官,就是大明神朝的蛀虫,大明神朝早晚会因为他们而覆灭。”
群情激奋,各种谩骂之声不停响起,门口的几个小旗脸色都非常难看,就连小郭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就在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穿着锦衣的青年走了出来。 “季晨出来了!”
有人喊了一句。 突兀之间,所有的声音全部停止,整个镇抚司门口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朝着那青年望去。 “这就是空降洛城的镇抚使么?好年轻啊,看起来还没有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大。”
“呵!如此年纪轻轻就坐上而镇抚使的位置,一定没少贿赂上官,难怪会勾结匪徒和商行,把粮食涨价至二两银子一升,这是准备大捞一笔,然后跑路吧!”
各种恶毒的揣测在人群中窃窃私语。 “你看他,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一脸奸相,瞧它那体格,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贪,吃的是脑满肥肠。”
“我说兄台,他虽然是坏的流油,但要说他獐头鼠目,脑满肥肠,一脸奸相,这就有些扯淡了吧!人家那叫魁梧好不啦!再说了,人家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哪里獐头鼠目了?”
“你懂个得儿,所谓相由心生,这种人,一看他面相就知道不是好人。”
各种诋毁谩骂之声响起,要多离谱有多离谱,即便是有人想要替季晨解释意思,也会很快被淹没在周围人的怒火之下,最后只能同流合污。 季晨站在门口,抬眼望去,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如刀锋一般,似乎连空气都被切开了。 刹那间,全场皆寂,所有人都感觉浑身颤栗,似乎有一柄生冷的刀锋架在自己脖子上,所有的焦躁和愤怒都在这一刻直接泯灭,只感觉一股寒气从头一直凉到脚下。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颅,不敢与他对视。 季晨冷漠的站在那里,仅凭一个眼神,就镇压了近千人,无一人敢出声音 这就是人魔的威信,杀出来的威名。 “刚才我听见有人要我出来给个说法,我出来了,谁要讨说法。”
季晨淡淡的声音响起,淡漠的看着众人。 现场一片寂静,无人敢说话。 “怎么,怂了?刚才叫嚣的不是挺厉害的嘛!”
就在这时,终于有一个人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季大人,我们今天来只为讨个公道,难道你身为朝廷官员,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时,我等连讨个公道都不行么?”
“公道!”
季晨抬手一甩,一根罡气凝聚的金色鞭子就出现在他手中。鞭子划破空气,直接抽在那人身上。 “啪!”
那人直接被抽飞,衣服瞬间破碎,皮开肉绽,鲜血开不停都外渗透。 伴随着锥心的疼痛,让那人忍不住发出惨叫。 “啊!”
这叫声,撕心裂肺,仿佛杀猪一般。 所有人都惊住了,万万没想到没有想到季晨竟然直接动手而,而且出手还是如此狠辣。 他们被吓住了,不敢说话。 季晨阴沉的目光盯着那人,冷声道:“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来找我讨要公道。”
他这一鞭子很凶残,打的所有人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一个儒生站了出来,开口说道:“季大人,有些过分了吧!”
“过分!我哪里过分了,说说看!”
季晨冷漠道。 儒生道丝毫不惧,选择了硬刚,开口道:“昨夜,贼人入城,几千户人家被抢,今天一早,所有的粮食就全部涨价,二两银子一升,我们一季的收入都不到二两银子,这简直就是不让我们活下去,我们来讨个说法都不行,季大人,你这到底是何居心,还是说,真如民间传言那般。”
“哪一般?”
季晨冷声问道,抬手就又是一鞭子。 “啪!”
那位儒生也被直接抽飞,衣服破裂,瞬间皮开肉绽。 儒生跌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季晨冷漠的盯着儒生,说道:“你又算什么狗东西,也敢给我扣帽子,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帮儒生,衣冠禽兽,表面上正人君子,暗地里男盗女娼,成天逼事不做,就知道张嘴瞎咧咧,唯恐天下乱。”
“想给老子扣帽子,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