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龙族他内部解决不了,第二个则是这个人身份绝对不低,怎么也得是王侯级别。”
霍惊弦眨眨眼:“不至于吧?家里人关切四处求医很正常啊!”
“你错了!这要是个一般人,心仪的女性碰不了,总还能碰碰别人,传宗接代没有问题,谁会把这种事传出来遭人诟病?”
殷眠霜说着一把拿回了那信笺:“这人只有是特别高地位的,才会对正统血脉子嗣特别的在意,更甚至这是被逼到绝境了,才会在他族求路,毕竟在自己的族内宣告出来,人都丢死了!”
“诶,你等一下!”
霍惊弦把信笺又拿了回去看了看后,看向殷眠霜:“这上面说的那个家主与心仪女子近身一丈便会呕吐或是昏迷,那天咱们看到王爷的状态……”殷眠霜的双眼立时睁大些许:“嘶,可疑。”
两人目光相对,继而双双点头:“可能极大!”
“没错,不过,咱们怎么才能知道王爷是不是这上说的那个‘家主’呢?”
殷眠霜的眼珠子转了转:“简单!不是这个家主不能碰心仪女子吗?你去问问陛下一些私密之事,回头我说给那个臭娘们听,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我去!”
霍惊弦立刻应声,殷眠霜补了一句:“你把这个信笺也给她看看,她应该会挑出最合适的事来。”
……夜,已深。万籁寂静里,苏悦儿半躺在休息的床榻上,手里拿着一卷战后清点的物资表正在瞧看。忽然一个蚊蚋般的声音在耳边轻响,随即她似困倦一样的打了个哈欠,便放下了手里的图谱,自己动手放下了两层帐帘,并把用来照明的宝石给收了起来。不多时,一个小小的圆球凭空而出的滚落在了床上,继而透明的光罩放大出现,将苏悦儿直接罩在了里面。“怎么只有你?”
看到光罩内只有霍惊弦一个,苏悦儿有点意外。“他应该和你一样被人盯着,小心点好!”
霍惊弦一手拿着一枚幽光宝石,一手摸出了信笺:“你先看看这个,然后我和你说情况。”
苏悦儿匆匆把信笺看了,起初觉得这个东西和她没什么关系,可是看到信笺记载的那个家主病症,居然不能与心仪女子相处,且一丈之内,又呕吐又昏迷的,这心里莫名的就扑腾起来。“这上面写的这个家主……”“眠霜怀疑是王爷。”
霍惊弦说着,把龙后找了殷眠霜的事提了。讲了龙后的野心,对她的狠毒,对迦楼的觊觎,更说了她提出条件后,殷眠霜的谈判与敲诈,以及在这件事上,殷眠霜觉得可以测试一下的想法。“所以,他的意思是,你最好告诉我,你和王爷最亲密的一些事,最好是私密一些的,这样,才好试出来这个家主是不是指得王爷,也好弄清楚这上面的写的那个心仪女子,是指得您呢,还是那个龙后。”
苏悦儿闻言唰的一下就脸红了。她明白霍惊弦说的是正经事,可是要知道对方到底能不能亲近,自是要说那档子事,这可是她和夜白夫妻间的事啊,在是知道这是正事,可说起来,她本能的还是要红脸。霍惊弦起先还觉得自己一本正经,等到苏悦儿这脸一下红如霞色时,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也有些微的尴尬,只能把头偏向一边,努力让自己学殷眠霜那样厚脸皮。而此时的苏悦儿才没功夫注意到霍惊弦的不好意思,她低着头,再想说哪一桩好些,脑子里已全是她和夜白之间的亲昵之事。有枯叶城的相守,有灵境内的交付,有……越想越是面红耳赤,越是无法说出口,憋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出一桩算是可以说的事。“那个……我们在圣堂的时候……因为我体力差,夜白曾帮我从穆老师那里弄来一些药油,他,每晚都给我按摩来着……”苏悦儿说着揪扯了自己的衣角:“他会在掌中划出小口,将龙血滴落在我身上,慢慢的把血液逼入我的体内,好让我体力大增,这个,算吗?”
“算,当然算!”
霍惊弦此刻也是脸红红地。没能听到限制级的内容,却听到了王爷对王妃的柔情付出,他委实觉得又解脱又欣慰。当下冲着苏悦儿轻声言语:“我回去就把这事儿学给眠霜知道,不过,眠霜嘱咐过,一定要有细节诧异……”“细节?嗯,当时,夜白还看不见我,我,我其实不着片缕。而且,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他给我按摩到特别舒服后,我就睡着了。哦,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放了龙血给我的,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个,算细节吧?”
“应该算吧?”
霍惊弦抠了抠脑袋,他能说作为一个正常的,一直没顾上恋爱的大龄男子,听到苏悦儿的描述后,他都忍不住有些燥热了吗?王爷啊王爷,你真是好定力啊!每晚那么给王妃按摩还能什么都没做!你,你可真乃神人也!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