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上官雨汐如此狼狈,受伤更是第一次,刚才是没有机会问,现在他倒是对此很好奇。上官雨汐抬头看了一眼沈义,遂又低下了头,“是在路上找倾城的时候,遇到一个难缠的人,不小心受的伤。”
那样的屈辱绝对是第一次,她又怎么好意思再跟别人说,而且这人还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将来的公公,就更不能说了。“倾城?”
上官雨汐的解释远远没有“倾城”这两个字来的震撼,而沈义也只抓住了这两个字。回头看了一眼沈孟岩的房间,指着问道:“你说,那里面的人是倾城?”
上官雨汐没有隐瞒,只得点了点头。想起之前自己还去找倾城,让她离开沈孟岩,可是现在却又得指望着她救沈孟岩的命,这样复杂的情绪,让沈义不由得有些惭愧,甚至有些后悔曾经那样做。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倾城蒙着面纱走了出来,见此,上官雨汐赶紧迎了上去:“孟岩怎么样了?”
侧头深深的看了上官雨汐一眼,她的焦急全都写在脸上,倾城不忍瞒她:“他伤的很重,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可是短时间内还是要好好休养。”
“可是王爷下旨,三天后就要继续比赛,孟岩他……”上官雨汐担忧的看向内屋,没有再说下去。“状元的虚名真的比他的命都还要重要吗?”
一想到上官雨汐还想着状元的位置,倾城不禁硬了语气,隐隐带着些愤怒。“当然不是,状元虚名怎么比得上孟岩的命,就算他一无所有,我也还是喜欢他。”
上官雨汐说得诚恳,眼中隐隐含着泪水,叫人不信也不行。心里不忍,眼看只有三天期限,依照现在沈孟岩的身体状况,三天别说是再比武了,就是下床只怕也是有些问题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