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势如破竹,突袭幽州。此消息一经传来,整个幽州大营,轰然大乱。毕竟,这边幽州战神还没有选出来,结果匈奴就打过来了。显然是掐在这个节骨眼上,趁着幽州,群龙无首,想要打大夏一个措手不及。“匈奴人,背信弃义!曾经签署的和平友好条约,说撕毁就撕毁,真是岂有此理!”
“要不怎么说蛮夷呢,畏威而不怀德!跟他们讲信义,简直是对牛弹琴!”
“李战神在的时候,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南下!现在趁着李战神不在了,就敢来趁火打劫!?”
“怎么会这么巧,我们这边刚要进入最后的决胜局,匈奴那边就掐着点攻过来了,一定有内鬼,通风报信吧!?”
惊疑议论之际,众人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愤怒的投向了那个冒牌货匈奴女!要说通风报信的内鬼,恐怕非此人莫属了!“哈哈……不错!”
那匈奴女也算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一口承认下来。“正是我刚才偷偷通的风、报的信!可惜——!”
说到这里,匈奴女又看向叶风,仿佛原本顺利的一切,都被他给搞砸了。“如果按照原本的计划,我顺利夺下战神帅位,将与我父王,里应外合,不出三日,必将攻陷幽州全境!”
“可惜啊……老天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站在我们匈奴这边!”
匈奴女不仅没能摸到帅位,反而还暴露了身份,成为了大夏这边的人质。闻言,现场众将士们,纷纷出言怒斥。“白日做梦!”
“我大夏幽州,固若金汤,岂会被你攻陷!?”
“就算你今日侥幸获胜,也得经过朝廷的二次面审,岂能让你轻易掌权!?”
这下,就连吕孤泓,也不禁冷笑出声:“你当我是空气或摆设吗?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夺下帅位!?”
毕竟,吕孤泓对幽州帅位,也是志在必得。哪怕其他对手,有点实力,但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哼,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匈奴女也冷笑连连:“反正我们匈奴大军,已经杀来。”
“这十万大军,还只是先锋军,后面还有百万大军,紧随而至!”
“总之,这一次幽州全境,我们匈奴是拿定了!”
百万大军!众人闻听此言,又是惊怒与担忧。毕竟,百万大军下幽州,可不是小打小闹,而是上升到了国战的程度。而整个幽州大营,也不过三十万兵力。即便是再加上幽州各地府郡的募兵,也不过才区区二十万。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只有对面的一半。而各地的二十万的民兵,是上不了正面战场的,更无法面对匈奴的铁骑,只能待在各城池,被动防御。一旦前方战事不利,各城池也只能被对方,各个击破。而最最不利的是,幽州如今,战神帅位空缺,群龙无首。三十万大军,如无头苍蝇一般,本就人数劣势,一旦军心不稳,那就彻底一战而溃了。这时,就在众将士们,毫无头绪之际。曾经的战神副官胡飞,站了出来。“匈奴背信弃义,擅自撕毁条约,犯我边境!我幽州军将迎头痛击!”
“出师前,先斩匈奴王之女,以震军威!”
说话间,胡飞又吩咐左右:“来人呐!”
“将这匈奴女人给我拿下,立即斩首,首级悬挂于营门外!”
左右将士,立即动手拿人。“哈哈!”
而那匈奴女,却浑然不惧。“杀我一人,不足为惧!”
“待我匈奴大军,攻陷幽州之时,将用你们夏人十万,为我陪葬!”
这是对等的报复!见状,一旁立即有将士,跳出来反对,提出了不同的方案。“此人还不能杀!”
“毕竟,他是匈奴王之女,身份特殊。”
“活着要比死了更有价值!”
此言一出,也立即赢得了不少、将士们的赞同。均认为,杀了此人,虽能泄愤,但于事无补。如果从大局出发,还是留她一命,作为人质,成为一有利筹码。一时间,是杀是留,众将士们,意见不一,又争论起来。这就是没有群龙无首的弊端,终于凸显出来。哪怕胡飞,曾经身为副官,终究不是战神,很难服众。“呵呵!”
那匈奴女趁机,又立即挑拨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如今我匈奴大军压境,你们外无援军,内无战神,三十万幽州兵,如同一盘散沙,拿什么跟我们百万雄师作战!?”
“倒不如你们主动投诚,归降我们匈奴,封侯拜相,岂不美哉!?”
“同时,我还可以保证,只要你们主动投降不抵抗,我匈奴大军兵不血刃,入境幽州,绝不伤这里一人,秋毫不犯!”
说到这里,那匈奴女又话音一转,威胁道:“如果你们不识时务,冥顽不灵,敢誓死抵抗的话,那么到时城破,满城老幼,将一个不留,统统消灭!”
“你们可想好了!”
闻言,众将士们又惊又怒,但又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如果前方战事溃败,后方城镇,怕是生灵涂炭。就在众人,意见不一,各有各的想法,争执不下之际。叶风站了出来,朗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幽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幽州兵,历来又是大夏最精锐的部队!”
“自古以来,我汉家男儿,骁勇善战,更有一汉顶五胡的傲人战绩!”
“此地坐拥三十万幽州军,难道还怕了区区十万先锋,以及子虚乌有的百万匈奴兵!?”
如果按照一汉顶五胡的战况,三十万幽州军,能打一百五十万的匈奴兵。区区百万,又算得了什么!?说着,叶风驾驭着獬豸兽,立马扬鞭,高声激励道:“男儿何不带吴钩!黄沙百战穿金甲!”
“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此时!你们还犹豫什么!?”
“幽州军,难道你们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