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先跑路了。“诸位爱卿,这可如何是好啊!”
国王也吓得魂不守舍,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如今这副局面,都兵临城下了,恐怕整个王都都是禁飞区。再想要逃亡,都是奢望。“为今之计,只能派人,去与大夏的战神和谈。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条件,咱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大不了割地赔款!”
“而且,我们要将一切的罪责,都归咎于大祭司的身上,抓他的妻儿老小以及九族,都交给大夏处置,或许才能平息大夏的怒火。”
众臣子们,纷纷出谋划策,但大多都是一些馊主意,说是卖国求荣都抬举他们了。暹罗的国王,也是一脸的苦涩,不知该听谁的好。“哼,百无一用是书生!如今国难当头,兵临城下,你们这帮庸官,站在这里说破了天,又有何用!?”
这时,突然有一名壮汉,穿着一身铠甲,走上大殿,向国王单膝跪地行礼。国王定睛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暹罗的兵马大元帅——颂帕善,也相当于他们暹罗的战神。原本他镇守边塞,听闻王都有难,立即班师回朝,前来救驾。“爱卿,原来你还在啊!”
国王见状,略感欣慰。本以为,都兵临城下了,大部分的侍卫,应该如鸟兽散去,没想到兵部的最高统帅,竟然还在王城,坚守此地。“人在城在!”
颂帕善道,“大王不必惊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今,我已召集全国之兵,前来救驾!大夏区区上万名将士,不足为惧!”
“我们只需,坚守几日,待全国的援军一到,对方自然退兵!”
暹罗国王一听,点了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
“可是如今兵临城下,我又怕城内,民众们惧怕,或是哗变,再撑不到援军,如之奈何!?”
国王又不免担忧起来自己人,毕竟城都被人给围了起来,城内的百姓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呢。万一有带路党,可怎么办!?“呵呵,这个好办!”
颂帕善笑道,“末将愿领兵出城,杀上一阵,斩杀大夏几名将士,以安民心!”
正所谓,杀鸡儆猴。只要能够在城外,跟大夏的将士们,打个来回,甚至阵斩几员将士的话,暹罗的军民们见了,一定也能安下心来,耐心等待援军。国王又是激动,又是担忧道:“太危险了吧?”
“我身为全军统帅,自然要身先士卒!”
颂帕善豪迈地道,“若是不危险,也用不到我了!”
“大王,你就在这里安心坐着,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着,颂帕善带上几名亲信,出城去迎战敌军去了。殿内的群臣见状,也是一番称赞。“颂帕善大帅,果然是国之柱石!”
“领兵打仗的事,果然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干,像大祭司那种门外汉,就是添乱!”
“是啊!若是早一些召颂帕善大帅回来,说不定早就退兵了,哪里还会如今兵临城下的危局!?”
国王也暂松一口气,缓缓落座,耐心等待颂帕善的消息。若是真能趁着敌军,远来疲惫,以逸待劳,胜上几场,局势勉强还能稳得住。正这般想着——突然殿外,立即传回来了消息。“报——大帅他……”国王闻言,立即起身,又惊又喜的道:“颂帕善大元,这么快就得胜而归了!?”
群臣们也纷纷交口称赞:“颂帕善大帅,果然厉害!”
“可别把大夏的战神给阵斩喽,哈哈……”但那名士兵却摇头悲道:“大帅他出城,正撞上敌军为首一名骑马的年轻人……只一个照面,就化为血水,尸骨无存了!”
“而后大夏的大军,趁虚而入,已经攻破了城门,进入王宫了!”
什么!?此话一出,全场皆寂。扑通——国王又一屁股,重重地坐回到了座椅之上,险些吓晕过去。出师不利,还把敌军给引进来了,这特么不是引狼入室吗?群臣们又再次纷纷开口,抱怨连连:“我说什么来着——不能打,万万不能打啊!”
“颂帕善大帅,真是不自量力,也敢去跟大夏的将士们交手?一招都接不住这还打个屁啊!”
“这和大祭司的送死行为,又有什么区别?除了彻底激怒大夏外,毫无用处。”
“误国误民,真是误国误民啊!!”
主和派再一次站了出来。“诸位爱卿!”
国王颤巍巍地道,“这都已经不是兵临城下了,而是王宫告急了!这可如何是好!?”
群臣们一番商议,最终无奈道:“如今之计,也只能委屈大王您了。”
“按照大夏的习俗,大王您要亲自到殿外,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