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前往异界探寻真相的人，估计他们也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
“但现在……”“你以为他们都死了？”
李常在忽然开口，语气里不仅没有半点哀伤，反而还轻笑出声，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韩尘愣了一下，端着杯子的手都停了停：“您的意思是，他们没事？”
李常在轻笑出声，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事，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们绝对不会死，我自己教养出来的徒弟，我自己清楚，他们若是能那么容易死，这么多年真的白瞎我的教导了。”
也白瞎平日里祸害了他那么久道观！韩尘是真的没想到李常在能说出这番话。不过见李常在的表情，似乎真的不担心徒弟们的情况，心里有了猜测。“您不会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找您吧？”
韩尘问的有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