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人多有屁用庞暖大军已经杀过来了,他们的人数虽然比张大胆的人数少,但是各个英勇善战,再加上他们心里憋着一股复仇之火,杀得异常起劲。“杀,杀回去,给我杀!”
张大胆在怒吼,士兵们不计生死的冲锋,奈何根本抵挡不住庞暖的大军。庞暖带着庞中刀和虞子期以及数十个骑兵,一路冲杀而来,庞暖的大砍刀之下没有一合之敌,庞中刀和虞子期也十分勇猛,一刀一枪,杀得敌人鬼哭狼嚎。“将军,敌将冲过来了,我们快逃吧!”
张大胆怒吼道:“逃?往哪里逃?这里是我们的营地,陛下给我们的任务是死守虎山营,如果虎山营不听号令,格杀勿论,你敢抗旨吗?”
“可,可是敌人杀过来……啊!”
那士兵被虞子期一箭射杀。“布阵,布阵,快!”
张大胆急忙呼喊,附近的亲兵苍茫之中,布下盾枪刀箭阵,这是张大胆的独门阵法,最前边是三层盾牌兵,他们负责防御,盾牌兵之后是长枪兵,用一丈长的长枪刺杀冲杀过来的敌军,其后是刀兵,他们负责将扑过来或被长枪兵击落的敌军斩杀,而最后排的弓箭兵则最先开始远程射击。“嗖嗖嗖!”
弓箭兵的羽箭如雨般射了出去,庞暖挥刀劈砍,他身后的亲兵有些防御不及,被射落。庞中刀和虞子期见不少兄弟被射杀,怒道:“老庞,跟我杀过去。”
庞中刀和虞子期互相对视,两人一左一右,杀向张大胆的盾枪刀箭阵。两个人手持一面圆铁盾,战马披甲,一路冲杀。弓箭对之无用,临近战阵,两人将圆铁盾挂在马背上,战马奔驰过去,庞中刀大砍刀高高扬起,盾牌兵之后的长枪兵举枪便刺,庞中刀的大砍刀重重落下,将长枪斩断,大砍刀继续下劈,将前边的盾牌兵砍翻。“啊!”
盾牌兵惨叫一声,当中被劈开一个缝隙,后边的长枪兵要过来补位,又被庞中刀砍杀,缝隙越来越多,身后的骑兵冲了过来,这里的缝隙再也没有堵上的可能性。后边的刀兵围过来,四五个人一同斩马,战马嘶鸣,庞中刀从马背上飞落,大砍刀一招力劈华山,将围杀过来的敌军全部斩杀,他失去战马,开始步战,大刀如狂风暴雨,杀得敌人死伤无数。虞子期的情况跟庞中刀差不多,只是他的兵器是长枪,战马冲锋而过,高高跃起,竟直接越过了最前边的盾牌兵,战马落入长枪兵的战阵中。虞子期长枪如龙,如射,以狂龙枪法,将长枪兵击杀数人,盾牌兵一部分转过来什么,跟刀兵一起合围虞子期,他战马腾踏,活生生踹死了数人,长枪击杀刀兵。虞子期回马枪,将盾牌兵最后的防御者击杀,虎山营的士兵冲杀进入,战场上变成了混战模式。张大胆目睹这一切,他惊讶于虎山军的战斗力,更对庞中刀和虞子期的战斗力感到震惊,他瞥见了站在原地指挥的副统领庞暖,心里一横:“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庞暖,我还有胜利的机会。”
张大胆骑在战马上,枪指庞暖,怒声道:“兄弟们,跟我杀!”
张大胆一枪击杀一个虎山兵,逆着虎山兵的方向杀了过去,身后跟着十几个亲兵,一路刺杀而去。庞中刀、虞子期以及一些虎山兵都在跟张大胆的叛军厮杀,庞暖身旁一个人都没有。庞中刀喊道:“父亲,小心。”
张大胆一个狞笑,一枪刺向庞暖。庞暖一歪头,大砍刀一挡,一翻,张大胆的长枪被翻开,身后的亲兵一枪枪戳了过去,庞暖大刀一横,一扫,数人人头落地,身体一翻,一转,又是一刀劈砍,将一人斩成两段。张大胆趁机偷袭,庞暖回刀阻挡,跟张大胆两人一来一回,厮杀起来。十几个回合之后,与张大胆一起的亲兵仅剩两人,他眼看自己不敌,只好作罢:“撤!”
那两个亲兵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战友不是被斩首,就是被斩成两段,早已经心惊胆战,听到张大胆的撤退命令,两人几乎是一瞬间掉头就跑。张大胆骂了一声:“混账!”
可那两人还没跑出去几步,被庞暖从身后一刀斩杀,张大胆定住身形,也不敢撤退,趁机一枪击出:“老子杀了你!”
“当!”
长枪击中庞暖的大砍刀刀身,大砍刀一翻转,庞暖的长枪一偏,滑了过去,庞暖一刀一歪,身体与他一错而过。庞暖大砍刀垂落,刀身上的血,沿着刀锋滑落在地。张大胆的战马带着他跑出去一丈,他的长枪跌落在地,他的脑袋这才从脖子上滑落,人也歪倒在地,鲜血飙出。虞子期这才从叛军的纠缠中挣扎出来,他一枪刺中张大胆的人头,举在头顶,怒声吼道:“叛贼张大胆的人头在此,快快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虞子期策马狂奔一圈,那群几乎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叛军纷纷扔下兵器,跪地投降。左营。龙须跟剧辛劈杀了三刀,就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立刻让数十个亲兵围上来,他趁机带着一些士兵开始逃命。一路上收拢了不少骑兵,慌不择路开始逃命,剧辛带着十八骑在身后狂追不止。他们从天黑追到天亮,龙须时不时回头,看到身后的骑兵越来越少,他回头吼道:“剧辛,你别追我了,我给你钱,你饶我一命如何?”
剧辛冷冷道:“龙须,龙子之这个叛徒,诛杀陛下,灭了燕国,你们这些帮凶都必须死,你的狗命仅仅是一些利息而已!”
龙须无奈,终于,他前边是断崖再也没有路了。龙须停下来,他身旁还有三十多骑兵,而剧辛手里依旧是十八骑兵,一个不少。“剧辛,老子的人多你人少,你现在离开,老子可以既往不咎!”
龙须怒道。“人多?你的两万叛军,还不是被我虎山营杀得屁滚尿流?人多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