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决杀令,六猛亡“韩先朋,你就这点本事?本尊还真看不起你!”
萧秉烛递了个眼色,周围的秦兵将那些尸体清理干净,免得让三个小家伙看的恶心,他看了一眼正在乱斗的六猛,厉声道:“还在玩儿什么,下死手,全部杀光!”
韩先朋本以为安排好的四大刺客能够刺杀成功,哪怕是让萧秉烛身受重伤也不枉他花重金从海外请来的高手。可仅仅眨了几下眼,那四大刺客全部身死。这俩糟钱花的可真够糟心的。萧秉烛下了决杀令,韩先朋不以为然,他也怒声道:“你们几个还不杀手,是不是老子对你们太好了!”
两边都下了决杀令,六猛使出浑身解数,大开杀戒。孟贲一声怒喝:“死!”
萱花大斧怒斩五次,恶龙的狼牙棒横挡,发出“当当当当……”四声,第五声“咔嚓”,纯铁的狼牙棒被大斧斩断,恶龙惊恐,准备后撤,可他的速度哪有孟贲巨斧的速度快,他还没退出去一步,就被巨斧砍中了胸膛。“啊!”
恶龙惨叫一声。孟贲走上前去,一拳砸在巨斧上,整个斧头没入他的身体,血汩汩而出,他狞笑道:“大光头,下辈子头胎,找个好主子!”
“你,你……”恶龙身体一软,死在当场。再看乌获,撞山的两个大铁锤交叉捶打,乌获后退三步,身体一扭,链子狼牙锤甩出去,撞山一个大铁锤去挡,另一手的大铁锤甩手砸向乌获。这是撞山的一记绝杀。乌获冷笑,他一伸手,单手抓住那个人头大的铁锤,另一手猛然一拽,撞山被缠住的身体竟然被他拽飞起来。他还想用另一手的大铁锤去砸乌获,可惜被缠在了铁链里,他哇呀呀的叫着,乌获伸手举着那个大铁锤,他的脑袋撞在了自己的大铁锤上,铁锤完好无损,脑袋稀里哗啦。乌获一抖身上的血污,嫌弃的撇撇嘴:“真恶心!”
狰巫跟巨虎神斗得性起,两个人从刚开始的灵巧斗法,打着打着,也开始比拼力气,可狰巫的蜈蚣长鞭根本不适合角力,两个人又分开斗技巧。狰巫速度极快,绕着巨虎神奔跑,想要趁他不住偷袭。巨虎神将计就计,露出一个破绽,狰巫露丝一丝微笑,心道:“这下你该死了吧,哈哈哈……”蜈蚣长鞭快似流星甩了过去,明明那一招的目标是巨虎神的右腿,可当蜈蚣长鞭缠住的时候,却缠在了巨虎神的偃月刀刀柄上,他狡诈一笑:“上当了吧!”
偃月刀一拽,狰巫被拽了过去,他赶紧撒手,巨虎神一招竖劈,狰巫被他一刀斩成两段,血洒当场死去。犼冈鬣的大铁锤跟公孙接的乌龙槊斗得难舍难分,公孙接突然变招,从刚才的蛮力打法,变成轻灵招数,他的乌龙槊一招凤凰三点头,犼冈鬣来不及变招,被他的乌龙槊点中了胸前和左右肩膀。“啊!”
犼冈鬣吃痛,大铁棍落地,他转身就跑,这厮身材高大,跨出去一步,胜过常人的三五步,几乎一瞬间就跑出去数十丈。公孙接一个猛冲,乌龙槊的槊微击中大铁棍的一头,大铁棍如同一支弩箭一般,飞射而出,直刺犼冈鬣的后背,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犼冈鬣跪在地上,转身指着公孙接:“你,你,你好狠!”
气绝身亡。那个胖如肉山的朱疫骰脚下的速度不够快,但是他双手握着的弯刀是相当灵活,他时不时舔一舔自己猩红的嘴唇,眼睛里放着光,仿佛把田开疆当成一盘菜。田开疆跟他斗了这么久,终于发现了他的破绽,这厮的双刀绑在手腕上,他挥动双刀的时候,总会有一点点的迟滞。就在朱疫骰再一次回刀之际,田开疆高高跃起,双锏一起砸了上去。“当!”
随着巨响,双锏的震荡之力,从他的长刀刀身往上延续,朱疫骰没料到他的全力一击,威力如此巨大,他另一手的长刀还没来得及斩落,田开疆一锏高举阻挡,另一锏再次砸落在手柄之处。“当……嘭!”
长刀被这一锏砸破,咔嚓嚓,长刀段成数节,田开疆双锏连击,那些断裂的长刀碎片飞射,刺入朱疫骰的身体。“哇啊啊啊……”朱疫骰吃痛,身上七八个伤口往外冒血,但他依旧不倒:“混蛋,你成功的人怒老子了,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原来这货身体太胖,那些断刃破体而入,却被脂肪挡住,根本没有伤及要害。田开疆恼怒,他一退,再一进,猛然一冲,双锏砸了出去,朱疫骰竟然空手去接,能听到双锏砸碎他手骨的“咔嚓”声,令人一阵恶寒,可朱疫骰强忍这剧痛,一手抓住了他的两根锏。就在此时,他的弯刀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扎了过来。田开疆此时如果不放弃手中双锏,他整个人就会被弯刀的尖刺捅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田开疆双手一分,挣断了朱疫骰的双手,身体在空中一拧一转,躲过那一刺,双锏猛砸,击中了朱疫骰的脑袋。“噗噗!”
两声闷响,朱疫骰的脑袋被砸的稀碎。“轰隆!”
朱疫骰倒地身亡,砸的大地都在震颤。黑铁塔正在跟古冶子打斗,一扭头看到另外五个战友都死了,他吓得心惊胆战,长柄斧用力一砸,古冶子双鞭一挡,竟然被他砸出去三丈。古冶子恼羞成怒,猛扑上去,黑铁塔突然跪在地上,嘴里呜呜呀呀仿佛在求饶,一个头还没磕下去,被古冶子一鞭砸在脑袋上,如西瓜碎裂一般,满地红的白的,浆水四溢。“咦,古冶子,你是不是傻,那个卖炭的跪地投降了,你给丫砸死了!”
“古冶子,你给咱们六猛丢人了啊,你打不过一个卖炭的?”
“看来你这万年老六的位置,你是坐实了,哈哈哈……”古冶子想要解释,可他速来最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萧秉烛,萧秉烛摆摆手:“死就死了,这种无用的废物,留之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