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后宫再添一人“你这狐媚子,想离间我跟萧公?看来,你道行还是太浅啊!”
诸葛燕庭带着一丝丝暖意看向萧秉烛,“我早就知道他是真男人了,既然被你叫破,索性承认了又如何,从见他第一次,我便喜欢上了他。”
没想到,狐夭夭这次撞破萧秉烛的秘密,竟然成了诸葛燕庭表白的契机。萧秉烛汗颜:“我掩饰的这么好,你怎么发现的?”
“哦,我明白了,是老丞相那个老狐狸,对不对?”
萧秉烛明悟了,肯定是那个老狐狸,他跟人精一样,难怪第一次去丞相府,被那老家伙闻来闻去的,看来那时候已经发现他这个秘密。“虽然你这么说你的岳父大人不太好吧,但是,我也承认,他是个老狐狸,哈哈哈。”
“喂,你们能不能有点良心,我还在呢,你们就在这里调情,这样不好吧?”
狐夭夭发现,萧秉烛并不像外界传言那样,杀人如麻,嗜血狂魔。更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就舍不得杀女人,尤其是她这样的魅惑的绝色。“这女人……你该不会想留下吧?”
诸葛燕庭有些吃醋。萧秉烛目前有几个女人,她是知道的,这家伙看到漂亮女人根本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这女人还有媚术,能变幻容貌,简直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那要看她,她是否有价值!”
萧秉烛从诸葛燕庭进门之后,就一直看着他,他脸上红红的,眼睛里发出一种淡淡的红光,柔和中带着野性。“哟,那你们可找错人了,我身上并没有任何有用的价值。”
狐夭夭浅浅一笑,“不如,我留下陪你一夜,顺便帮你调教调教这小妹妹,然后你放我走,如何?”
她看着诸葛燕庭,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意:“小妹妹,是男人可都喜欢姐姐的媚功呢,只要学会了我的百变之术,保证你的男人,永远都离不开你!”
“切,谁喜欢你的狐媚术……”诸葛燕庭越发觉得萧秉烛有问题了,她对狐夭夭道:“把你送到蚩离和神医魍驴那里,我就不信,你不张嘴!”
“来人……”狐夭夭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不过,只要不面对萧秉烛,她自信就能逃出去,可她并不知道,她彻底掉进了魔窟。“萧公,萧郎,你,你怎么了?”
诸葛燕庭上前拉住萧秉烛,发现他身上滚烫,看她的眼神更加迷离了。“我,我中了媚药……”“什么?”
诸葛燕庭慌了:“你自己不是神医吗?怎么会中了媚药?怎么解?我这就去找那个狐媚女,不对,还是找魍驴更靠谱……”萧秉烛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没用的,想要解毒,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哎呦,你快说啊,真是急死个人了……”诸葛燕庭担心他的身体。萧秉烛低下头,在她耳边一阵喃呢,诸葛燕庭从耳朵一下子红了整张脸:“你,你讨厌……”她刚好挣扎着离开,可看到萧秉烛那个样子,有于心不忍:“你,你当真很难受吗?”
萧秉烛点点头,低头吻在了她的嘴唇上,诸葛燕庭半推半就,终究是没有拒绝。浴巾滑落,他抱着她走向卧室……次日清晨,阳光初霁。萧秉烛伸了伸懒腰:“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呀!”
诸葛燕庭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她长长的眼睫毛,平添了几分魅力。“你醒了?”
诸葛燕庭抱着他,往他的怀里有挤了几分:“萧郎,昨夜宛如一场梦!”
“我会一直在,会给你一辈子的温暖!”
早晨的情话,会让人一整天都心情舒畅。战象背上。虎丘青璃发现今天诸葛燕庭有些不一样,她走路、上下战象的时候,动作都十分不流畅:“你,身体不适吗?”
“啊,我,没有啊!”
诸葛燕庭仿佛被发现了秘密一样,立刻否认。“那怎么感觉你走路很不自然。”
“没,没事儿!昨天磕碰了一下。”
诸葛燕庭偷摸的用眼神剜了一下萧秉烛,都怪这个王八犊子,明明说好不疼的,结果疼得要命。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害得她今天走路都有些外八字了。大清早的就不该招惹他,本以为是浓情蜜意的清晨,结果这家伙就是属驴的啊,又来了一场霸王硬上弓,真是苦了诸葛燕庭这朵初春的小雏花了。“呶,红枣枸杞银耳粥,”萧秉烛递过去一个三层保温的食盒,“还暖着呢,补补血气。”
“补你个头!”
诸葛燕庭嘴里骂着,还是乖乖的打开食盒,喝了一口,暖暖的,甜甜的。虎丘青璃以为她是女人每个月都有的特殊几天呢,便没放在心上。魏安城。萧秉烛要开始打地盘了。这魏安城便是第一战。魏安城城主沈之犁这段时间一直很惶恐,萧秉烛攻下河东郡,拿下三柳城、三华城,每一个消息,都让他寝食难安,夜夜睡不着觉,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他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儿,是求佛祖保佑,萧秉烛不要走这一条路线。“佛祖啊,只要你让萧秉烛绕路而行,我给你重塑金身,我沈之犁说到做到!”
他跪在城中最大的寺庙佛像前,苦苦哀求。佛祖拈花微笑,慈悲视人。“报,城主大人,秦军兵临城下!”
“什么?”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沈之犁瞪了一眼佛祖,怒指道:“老子天天求你,你就是这么对待老子的吗?”
“来人,给我拆了,不,砸了,统统砸碎,砸碎!”
信仰破裂,沈之犁的虔诚,变成了愤怒。他来到城头,看着城下刀枪林立的秦军,头皮发麻:“还好,还好,只有三万人,哼,萧秉烛啊萧秉烛,你这是蔑视我秦国呢,还是太过骄傲自大呢?”
萧秉烛从战象背上的暖轿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这么舒坦了。”
“沈之犁,今天老子心情不错,你出城献降,我饶你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