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西厂萧秉烛整个人都是懵的。这可是最最受宠的皇妃,竟然让自己跟她生孩子?皇帝竟然亲眼看着自己跟她生孩子?“怎么,莫非你是银样镴枪头?你不是太监,胜似太监?”
婳灵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岂能让女人如此小瞧?更何况还是在此等香艳的情况下?“管他是局,还是现实,老子先享受了再说,大不了,做个风流鬼!”
萧秉烛打定主意,他柔情蜜意的看着婳灵,将她横抱在怀。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更何况,婳灵本就是绝品美女。“灵儿……”萧秉烛张嘴,婳灵一根手指堵在了他的嘴上,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喃昵:“别说话,吻我……”萧秉烛已经不会思考,吻了上去。“呼……”灯被吹灭了。竟然是皇帝亲自吹灭的灯。“爱妃,寡人来也……”皇帝在帐外,说了句话。萧秉烛听得别扭,皇帝这是在做什么?婳灵在他耳边小声道:“摄政王的人在寝宫外听墙角,他一直怀疑陛下身体不行,想以此来换掉皇帝,却没有实锤,所以,陛下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这不是下策,这是上策,否则,在下又如何能消受美人恩?”
萧秉烛已经开飞自我,黑暗里,他一边吻着婳灵,一边一层一层的剥开她的裙裳……“萧郎,你,你,萧郎……”皇帝秦城璧默默地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奈何到后来,他不得不蹲在墙角,死死的捂住耳朵,嘴里念念有词:“我什么也听不见,听不见,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王八念经……”寝宫之外,有老太监在记录:“武霸三年,辛丑日,戌时三刻,帝幸贵妃婳灵一次,不对,两次,不对,三次……”老太监不停的划掉之前的数字,改一个新数字。每每听到寝宫里的动静,都想上前阻止,劝陛下不可过量,可想了想陛下多日未曾宠幸皇妃,他又退了回去。角落里,还有另外一个老太监,在听了一夜墙角之后,挂着黑眼圈,拖着疲倦的双腿离开皇宫。“你个狗皇帝,这些时日你都不曾宠幸皇妃,都以为你是个废物,没想到啊,你特么竟然这一夜怎么疯了啊,你特么真狗啊,真的狗,还得咱家一夜未睡,困死个屁了……”那老太监一阵骂骂咧咧,来到摄政王府上。“摄政王,陛下不是废物,昨夜,他在婳灵贵妃寝宫,折腾一夜,老奴都听累了!”
秦龙衣阴沉着脸:“一年前的颍川大战,本王亲眼所见,陛下被伤了那里,这一年他都不曾宠幸皇妃,怎么突然又行了?”
“这里肯定有猫腻,他肯定是个废人了。”
“李公公,这事儿你一定要给本王盯紧了,查仔细了!”
说着,秦龙衣递过去一张银票,李公公看了看数字,笑眯眯的揣进袖子里:“摄政王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给您查清楚咯!”
清晨,寝宫!阳光洒在萧秉烛和婳灵的脸上。整个龙床散乱无序。两个人还未清醒过来,谁让昨夜体力消耗的太大,累瘫了。秦城璧几乎是一夜未睡,被两个人的声音所袭扰,也因自己的贵妃被他睡了而忌恨。他挂着黑眼圈,一脸怨怒的走上前。看着萧秉烛那张帅气又白净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嘭!”
一脚把他从双上踹翻在地。萧秉烛带着起床气,还没睁眼,就骂道:“谁特么蹬……”睁眼看到是皇帝陛下,急忙拉起被子盖住自己:“陛,陛下……”他这边一拉被子,婳灵整个人漏了出来。在阳光的沐浴下,雪白的肌肤,散发着圣洁的光。好美!萧秉烛看痴了。“大爷的,你还看……”秦城璧上前又是一脚。如此美景,不看白不看,挨上一脚也值了。婳灵被两人吵醒,发现自己被两个人那么看着,尖叫一声,去拉被子。萧秉烛又整个人袒露在两个人眼前!“啊!”
不知为何,皇帝和婳灵竟然同事一声尖叫,转过身去,异口同声:“你快穿上衣服!”
“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没见过,鬼叫什么。”
“你一个昨夜妻子,又不是没见过,鬼叫什么。”
他一边嘀咕,还是乖乖的穿好衣服。“行了,你可以滚了,”秦城璧似乎十分嫌弃,“记住了,昨夜之事,若干有半个字的泄露,寡人会尝尝什么叫万虿磔刑!”
万虿,就是把人投入蛇鼠虫蚁的地窖里,让它们把人活生生吃掉。磔刑,把人身上的肉一刀刀,一片片的割下来,活生生疼死……“咦!”
萧秉烛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可他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单膝跪地:“陛下,臣如今是跟贵妃……和陛下最亲近的人。”
“臣定然不会辜负和背叛陛下!”
“当然,臣也不想当一个只能提供身体的花瓶,也要为陛下谋,为贵妃谋!”
“谋策略,谋皇权,谋万民,谋天下!”
婳灵听他如此这般,看他的眼神都亮了。一个男人的魅力,不仅仅在于他的皮相骨相,更在于他的胸怀和抱负!“哼,如今的朝堂,都被摄政王和太后双方势力把持,你说说,寡人该怎么办?”
秦城璧带着一丝轻蔑说道:“寡人登基三年以来,处处掣肘,无能为力。”
“就凭你一个假太监,你能助我谋皇权,谋天下?”
“简直就是笑话!”
面对秦城璧的执意,萧秉烛并不气馁:“陛下,百官被外戚和摄政王把持,但是,还有一股势力,你却忽略了!”
“什么势力?”
“太监!”
“狗太监?一群无根的废人,能有什么用?”
“错了,大错特错,”萧秉烛自信道:“陛下,这群无根之人,更渴望做出一番事业。”
“恳请陛下同意我成立西缉事厂,稽查百官,搜集情报,缉拿犯罪,不属三法司,直接跟陛下汇报,如此,大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