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是真的,我真的结婚了。”
叶蓁蓁看着红彤彤的结婚证书,有点出神,明明几天之前,自己还处在绝望的边缘,本以为自己无家可归。突然间,她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和属于自己的男人。“瞧你这一副感慨的样子,难道你后悔啦?”
乔婉儿捂嘴偷笑,她们自小相识,叶蓁蓁的性子,她摸的很透,因此十分明白闺密此时的感受。“净瞎说。”
叶蓁蓁白了她一眼,一把将结婚证夺了回来,她十分小心地把证书套进塑封里,然后收进了包里。“蓁蓁,给我看一下你的结婚戒指,我长这么大,还没围观过结婚戒指呢。”
乔婉儿兴冲冲的,她是真的好奇,林翰飞那个工作狂万年冰山,会买什么样子的戒指给女孩子?难得见那男人也会春心萌动,她实在是好奇得紧。“嗯。”
叶蓁蓁不好意思的伸出手,钻石流光溢彩,十分漂亮,戴在她纤细雪白的手指上,更衬得她手背肤如凝脂,手指嫩得像水葱,吹弹可破。“哎哟哟,你还脸红了。”
乔婉儿一抬起头,就看到叶蓁蓁脸红成了熟透的虾子,心里不禁暗道,这么多年叶蓁蓁还是没变,都长这么大了,还那么容易脸红,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怎么,脸红不可以呀。”
叶蓁蓁挺了挺胸,嘴里不依不饶,她从小斗嘴就斗不过乔婉儿,每次都被她挤兑的脸红红,有时候甚至会被她挤兑哭。“当然可以,你们是合法夫妻,还可以做更脸红的事情啊……嘻嘻!”
乔婉儿捂住嘴,再次不管好意地笑起来!这两人的结合,有她乔婉儿的推波助澜。不用别人来感谢,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大功臣。冰块男和含羞草的被窝派对,想想就让人向往陶醉有没有?好想围观怎么办?“你这个坏丫头!腐女!”
叶蓁蓁追着她打,有些气急败坏,乔婉儿嘴太毒了,说话那么大胆火辣,一点都不像女生该有的样子,她都听不下去了。叶蓁蓁这羞恼不已的样子逗乐了乔婉儿,她捧着笑疼的肚子继续打趣她:“哈哈哈,你这娇羞的俏模样,我都看不够,我已经能想象,你往后的日子过得多得有多滋润了。”
乔婉儿促狭的笑着躲避着蓁蓁不依的攻击,着重咬着“滋润”两个字的音,银铃样的笑声从乔婉儿房间不停地传出来。“stop!”
乔婉儿伸手做出举白旗状,叶蓁蓁这才罢手,气呼呼地坐在一边,捂住通红的脸颊,不愿意再听她胡说。“说真的,我本以为冷子涵会亲手给你戴上戒指的。”
乔婉儿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叶蓁蓁的旧爱,她隐蔽而认真看着叶蓁蓁的脸,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乔婉儿就是要确定,叶蓁蓁是不是真的放下冷子涵了。“婉儿,以后不要再提那个人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哦。”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不愿意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一个因为家里反对而和自己分手的男人,不值得她去留恋和怀念。“你对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留恋了吗?”
乔婉儿试探地问,眼角眉梢都带着紧张,她看过很多闺蜜因男人而反目的案例,不想自己成为其中之一,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现在叶蓁蓁和冷子涵彻底分手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如果追求冷子涵的话,叶蓁蓁会不会心里有阴影?“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叶蓁蓁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突然斜着眼睛看巧婉儿:“你这丫头,该不会对他有那种心思吧?”
叶蓁蓁心思从来就没有这么灵动过,乔婉儿瞬间愣住了,她满脸通红,有种心事被撞破的尴尬。“瞎说什么呢,我只是有点感慨罢了,毕竟你们一路走过来,我是个见证者。”
乔婉儿摆摆手,否认了自己的心意:“都说郎心如铁,原来女人心也不遑多让。”
“过奖过奖,我现在心里呀,只有我家那个谁。”
提起林翰飞,叶蓁蓁心底涌上一阵甜蜜,别看林翰飞做事一板一眼,好像非常没有情趣的样子。但他对自己真的很关心,是那种无微不至的关心。林翰飞,他,很好!“哇塞,你这刚刚结婚就陷入爱河,是不是有点快?”
乔婉儿摇摇头,觉得好友非常没有出息,只是想想那个男人,叶蓁蓁的脸就红了,这绝壁是一见钟情呀!自己这个红娘当得十分称职。不过推己及人,自己在冷子涵面前,不也是没有出息和尊严吗?“哦,也没有陷入爱河啦,我对他好,是应该的。”
叶蓁蓁煞有介事的点着头,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比如说,林翰飞从不会对别人嘘寒问暖,但是他会无微不至地担心自己,这就是外人和内人的区别。“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耶,那他对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乔婉儿若有所思的欲言又止,感觉自己还是不要说太多的好,这两人,一个是家庭破碎,一个是身世不详,说不定还真是绝配呢。“有没有想过什么呀?”
叶蓁蓁睁大眼睛,等着乔婉儿的下文,她总觉得乔婉儿知道的很多,因为林翰飞是乔婉儿介绍给自己的,所以叶蓁蓁对乔婉儿,有着一种迷之信任。“算了,没什么。”
乔婉儿干笑着摆摆手道:“我说,这位人妻,你有没有想过明天早上要给你老公送早餐之类的?”
必须想办法转移叶蓁蓁的注意力,不然叶蓁蓁肯定会问到天亮都问不完。“你整天奇奇怪怪的。”
叶蓁蓁嘟起嘴唇,喃喃自语,但也瞬间忘了自己刚才要问的事情,不得不说乔婉儿还是十分了解叶蓁蓁的。“至于送早餐?不要了吧。”
叶蓁蓁有点心虚,两人现在虽然说相处和谐,但还没有到那种蜜里调油鸾凤齐鸣的状态。叶蓁蓁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像那种言情剧的女主角一样,端着碗拿着勺子喂林翰飞吃饭,她想想就满身的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