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难堪,他几乎没有过这种正常人该有的欲望。“你不敢啊!”
苏苒手指擦过他的脸,桃粉色的指甲忽轻忽重地蹭着,嘴里还带着挑衅的话。下一秒,沈修宴低头将人吻住,再也顾不得这是不是苏家。苏苒眯着眸子,上钩了,真乖。吻势愈发的凶,沈修宴从浅尝到深品,一点点地撬开苏苒的唇瓣,舌尖悄悄地探入口中,一阵翻天覆地,在其中搅云弄雨,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在慢慢探索。在这室外,微风徐徐拂过,也吹不散两人身上的炙热,如此的风更像是在添油加火,使得它烧地更旺。后花园内,鸟叫虫鸣与男女之间构成的人工曲调共同演奏,谱写出了新的篇章。挂在枝头的花瓣落地,那一曲,终了,因羞涩藏于花束中的昆虫们又恢复了常态,忙忙碌碌。沈修宴轻喘,低头吻去了苏苒唇边的水渍:“苒苒,很甜。”
这一吻根本没有缓解沈修宴的症状,甚至更甚了,他只能靠着她身上的温度来解决一点。“苒苒。”
苏母的声音响起,沈修宴被猝不及防地推开,他再一次被撞在了墙上,苏苒朝另一边应着:“妈,我在,怎么了?”
“去哪逛了?你赶紧带修宴回来,要开饭了。”
所幸苏母没有过来,只是在那边喊。“知道了,马上来。”
苏苒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现,她眼睛一瞥就瞥见了鼓起来的某处,她眼底带着些幸灾乐祸。咳咳,这可不能怪她。沈修宴被那么一下,也熄了些火,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始作俑者,可面对那双水濛濛尽显无辜的眸子,沈修宴轻叹一声:“你先过去,我待会到。”
“真的不用帮忙?”
苏苒眼睛乱瞟,不嫖白不嫖,反正看看也不会少块肉对吧?之前都没看过呢。“苒苒。不许看了。”
沈修宴咬牙切齿,火气上冒:“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此话意味声长。苏苒不以为然:“你能行?”
“……”沈修宴嘴上说不过她,只能转过身去面墙自闭,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一定要让苒苒知道乱撩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将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听她的哭声。嘴瓢够了的苏苒哼着歌回了家,再为难下去,她怕小命不保。“快去洗手。”
苏母从厨房出来,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修宴呢?”
苏苒眼神飘忽了几下,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地撒谎:“赏花呢。”
“赏花?”
苏母疑惑地问出声,后花园都是些名贵的花种,在世家是常见的,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好赏的。想着,苏母在餐桌前站了一小会,又看了看女儿,她笑了笑,没再多想。沈修宴是在十几分钟后回来的,期间干什么去了没人知道,但他还是那副高高冷冷的形象,没半点变化。饭后,苏父与沈修宴到书房去商量合作,苏苒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狐疑地往旁边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妈妈有点不对劲,好像总往她这边看,还是用那种奇怪的视线,苏苒再看过去时,苏母已经移开了目光。“妈,有事?”
苏母笑着摇头:“没事。就看看我们苒苒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我很欣慰。”
想起刚刚吃饭时,沈修宴和女儿的动作,老苏那个马大哈没看见,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真的?我漂亮都是随您。”
苏苒眼睛一亮,她确实最漂亮了。066:宿主是不是有点聋,人家说的是越来越,不是最。苏苒:不管,越就等于最。066:哦。等他们谈完一切时,已经到了晚上八点。苏父笑容满面,一边下楼一边拍沈修宴的肩膀,说不出来是有多满意,那表情要比遇到亲儿子还亲。“修宴,这么晚了,不如你就住下吧,家里房间多的是,不差你的。”
苏母突然开口留客。“对对对,是,家里房间多,这么晚了你回去也不方便,要是不嫌弃就住下吧!”
苏父看着比谁都兴奋:“千万别客气。”
沈修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苏苒,有些惶恐;“那我就打扰世伯和伯母了。”
“不打扰,不打扰,你能住下是比谁都好。”
苏父笑容都扩大到耳根子上去了。“我这就让人去收拾收拾,你尽管住,住一辈子都没问题。”
看起来傻傻的,苏母顾及着场合没一巴掌过去。“快,别站着,咱们坐下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