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个女人今天又出风头了,这么下去,只怕王爷的心,早晚会跑到她那里去。”
秋玲很想大骂华如这个没用的,只是,眼下,她只能忍气吞声的。“哼,看似出风头,把尚书里的那个母老虎得罪了,只怕,接下来,有得她受了。那可是先帝亲封的一品夫人。”
并且,是个极度小心眼儿的女人。得罪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华如现在恨不得早些看到尚书夫人怎么整死司徒雅婧这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可是有太后撑腰。”
这是秋玲担心的,她当然也知道,司徒雅婧把尚书夫人得罪了,是给自己找不愉快,只是,就算尚书夫人告到太后那里去,也不见得太后会站在尚书夫人那边。“你以为尚书夫人是个笨的?她能不知道太后是站在那个女人那边的?”
正因为知道,华如相信,尚书夫人,必定会想别的办法,整死这个司徒雅婧。“所以?”
秋玲也总算反应过来了,的确,那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到时候,如果能跟她联上手,一同对付这个司徒雅婧,那么,就算有太后皇上给她撑腰,也只怕是鞭长莫及。“所以,我们静观其变,看看这个尚书夫人会采取什么行动,然后,再配合配合……”冷泽心只能是她华如的,谁也别想抢走。“是,还是小姐想得周到。”
在这一点儿上,秋玲不得不说,自己不及华如的这些心思。“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再不周到些,她的男人就要成为别人的了。她华如,可不想再回到青楼去过那种万人羞辱的日子。所以,现在,谁要是挡了她的路,她就让那个,死无葬身之地。“找到了。这会儿正在外面候着。”
人已经找来了,武功自然是了得,虽然她没有亲自试过,不过,以她的经验,还是可以看出来的。那个人的武功,必定在自己之上。“嗯,让他进来。”
以后,她的身边有了会武功的人,办起事儿来,就容易多了。她早该想到这个的,如果早就在自己身边养一个会武功的,也不会让司徒雅婧那个女人得瑟了那么久了。“陈忠。”
秋玲对着外面叫了一声,一个男子应声而进,没有声音,就那样出现在了华如的身边。“见过小姐。”
陈忠看向华如的方向,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跟华如打过招呼。“你叫陈忠?”
看着眼前有些冷漠的男人,华如虽然对他的无礼有些意见,但是,看着他能无声无息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说明是个有本事儿的人,所以,她也就不在意这些无礼了。“是。”
陈忠,以前只忠于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死了,现在,他只忠于钱。“希望,你能跟你名字一样,忠诚。”
华如对于陈忠的能力很满意,却也害怕,这么厉害的人,万一要是跟自己作对起来,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只要小姐给得起价钱,陈忠的忠诚,自然不会少。”
言下之意,大家都明白了。“这是自然。”
钱,她自然不会少,她也付得起。先不管那个人给自己的,就是光冷泽心给自己的,就不少。“你先下去吧。”
华如的话音还没落,人已经在她面前消失了。“可靠吗?”
对于陈忠的武功,华如很满意,现在,就是可靠的问题了。要知道,如果不可靠,那么,能力越好,对自己的威胁就越大。“可靠。他没有亲人,唯一的亲人是他的娘子,已经死了。现在,他活着的理由就是挣钱。”
这个人倒不是缺钱,而是,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有活着的理由。“嗯,给他的银子,不要吝啬。”
只要是银子就能解决的,就好办。“是。”
秋玲自然不会吝啬,反正冷泽心不缺这点钱。“小姐,陈忠的武功虽然高,但是,待在王府,必定瞒不过王爷,所以,您还是要想个法子,告诉王爷。”
免得到时候引得冷泽心的误会。“嗯,我自然会说的。”
这个她也想到了,冷泽心跟司徒雅婧的武功,她都算是见识过了,自然也就知道,陈忠在王府里,是藏不住的。“那个女人,今天带回了两个人,看样子,不简单。”
其实,最气人的是,那个叫青儿的,一个狗奴才,不过是跟了个贱人,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哼,昨天冷奕给她的污辱,她都记下了。连同那个叫素惜的贱人,她统统记着了。“她就是再不简单,也不是尚书夫人的对手。咱们,只管看好戏就成了。至于她院子里的那些贱人,早晚会给她陪葬。”
只是,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才能挽回冷泽心对自己的温柔?今天他都没有来看自己,可见,昨天打那厨娘的事儿,让他真的生气了。上吊这样的苦肉计已经用过了,再用,只怕是不行。当下,只剩下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冷泽心的床。只有爬上他的床,一切才能挽回。“王爷今天可是出了府?”
她不能在王府里做手脚,那样,就算爬上了他的床,也得不到他的宠爱。“是的,还在宫里。”
秋玲如实回答着。“想办法,让人在宫里……”话说着,华如凑到了秋玲的耳边,交待着她要做的事儿。“是,秋玲这就去安排。”
皇宫里安插眼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但是,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子舍得花,什么事儿,都是有人愿意去做的。而此时,婧馨阁里,青儿正红了眼,守在司徒雅婧的房门前,不敢哭,也不敢吵醒屋里正在睡觉的人。风凌跟风漠只是看着这个小丫头可怜兮兮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这么陪着,等着里面那位醒来再说了。当司徒雅婧醒来,风凌给她打了水,洗漱过后,她才缓缓走了出来。看见青儿红着眼睛跪在那里,司徒雅婧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是风凌给自己打的水侍候。“青儿。”
刚才回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眼红红地跪在这里了?“王妃。”
青儿一见着司徒雅婧出来,眼睛更红了,一声王妃一喊,眼泪就跟着像掉线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了。“这是怎么了?”
司徒雅婧见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急忙着青儿起来,一边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