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赞同，“说实话，相对于漫画，我会更喜欢小说。”
“我也是。”
沈果果点头，“据我所知，小说成绩好的话，还可以卖漫画版权，还有影视版权之类的，好像更有前景。”
林茜对赵棠扬了扬下巴，“你看，我就说她们会支持你的吧。”
赵棠感激地笑了，正准备说感谢的话，沈舒却突然说道，“漫画看起来更直观啊，看文字更麻烦，我就喜欢看漫画，一天可以看完一本。”
赵棠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后慢慢消散。许浅安看着沈舒，眉头微皱，“小舒，你刚才不是说要聊毕业后的工作规划？那我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她正了正色，“如果这是你的作品，你拿它当事业，你更喜欢漫画，后面却发现小说更有前景，挣的也更多，你会怎么选？”
沈舒愣住了，数秒后才回答，“肯定是选挣钱更多的啊。”
“那你刚才那话说的合适吗？”
许浅安反问。沈舒咬了咬下唇，略有不甘道，“抱歉，是我不会换位思考。”
许浅安面无表情地勾了下唇角，嘴上认错，心里却死不承认。这是她的一贯作风，从小就这样。沈果果不了解情况，笑着打圆场，“没毕业的小姑娘，想不到这一层也很正常。”
沈舒抬头看了过去，趁机接话，“你是表姐的朋友吗？感觉你好厉害的样子。”
听到这话，沈果果脸上闪过一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