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沈舒低着头开始抽泣，那模样仿佛是被司远航给吓着了。她边哭，边小幅度抽动着肩膀，“我……我天生左撇子，跟别人吃饭经常发生碰撞，我真不是故意的。”
为了证明说的不是假话，沈舒红着眼掏出了手机，“我们加个微信，我赔你裤子钱。”
加微信赔裤子钱？见过手段拙劣的，但没见过这么拙劣的。既然她要赔，好啊，那就如她所愿。司远航调出收款二维码，放到沈舒面前，“可以直接付款，看在你是二嫂表妹的份上，打五折，裤子三千。”
沈舒当场就傻眼了。她一个在校大学生，每个月生活费才两千，哪里有钱去陪他三千的裤子。她以为他会怜香惜玉的，没想到却是个硬茬儿。两人的举动，引起了桌上其他人的注意。司老太太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了其中问题，但碍于许浅安的面子，也没多说什么。她对司远航道，“好了老三，一点小事，这么大动干戈做什么，人家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
“对对对。”
赵兰见势不对忙道，“我家小舒打小就这样，跟我们坐一起吃饭也是磕磕碰碰，她真不是故意的。”
沈美丽见状，起身对沈舒招手，“小舒过来，我们换个位置，你坐姑姑这里。”
沈舒期期艾艾，没有动。想要坚定赔钱吧，手机里钱又不够，但让她换座位吧，又有些不甘心。沈峰是了解她的，虽然不愿意赔这钱，但是为了所谓的骨气，一咬牙拿出了手机。他对司远航道，“裤子的钱我来赔，你把收款码给我。”
“不用。”
司远航眸光冷冽地扫了他一眼，“看在二嫂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
说完，他把手机揣进了兜里。钱是不用赔了，但沈峰的脸色并不好看。沈舒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再坐在这个位置，于是便和沈美丽换了位置。司远航没有再吃下去的欲望，拉起了旁边的沈果果，“陪我去换裤子。”
两人离席之前，他还客套说了句，“失陪。”
沈果果对司远航如此生气，不明所以，跟在他身侧小声道，“人家也是不小心，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不小心？”
司远航侧头看她，眼里透着危险，“你觉得她是不小心？”
沈果果满脸问号，“难道不是？”
她吃饭时不时跟司老太太聊天，司远航夹菜她就低头吃，没太注意他右边的沈舒。她真是……司远航气得不轻，当即停下，一把掐住她的下颚，低头狠狠吻了上去。沈果果：！！他这是在干嘛，后面一堆人看着呢！她用力捶在司远航胸口，可对方却无动于衷。手都打酸了，他都没有松手的打算。沈果果反抗无果，无力地垂下了手，但唇上被吸吮轻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颤抖。酥麻感从唇上蔓延，一点点传遍全身。她被吻得全身发软，快要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