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影走进来,面色沉凝说道;“厉爷,我们发现了叶少的踪迹。”
“在哪里?”
“找到哥哥了吗?”
糖果一脸喜悦看向留影。“已经被送往医院,浑身都是伤,听送叶少去医院的保镖说,找到叶少的时候,他全身都是血。”
“应该是被人殴打了,都是棍棒的伤,还有……”留影迟疑半晌,看了厉爵深一眼,再次说道:“医生说她的脑袋磕到了,可能会失明。”
“哥哥。”
糖果听留影这么说,眼泪呼啦啦一直掉。见糖果哭,厉爵深阴沉着脸,将糖果抱在怀里。“先去医院。”
“爹地,哥哥不会死吧?”
糖果抓着厉爵深的衣服,抽噎着鼻子看向厉爵深问。厉爵深面色阴沉可怕,他没说话,只是望着糖果满眼泪水的样子,淡淡说道;“不会。”
“有爹地在。”
糖果抱着厉爵深的腰身,将脸埋进厉爵深的胸口。“嗯,有爹地在,姐姐肯定没问题。”
姐姐?糖果怎么又喊叶君唯姐姐。厉爵深没有多想,抱着糖果前往医院。此时,医院。叶君唯虽然有些迷糊,可是在运输途中,叶君唯其实有些醒过来,她微弱睁开双眼,咳了声喊:“你们……别碰我。”
“叶少,你伤的很重,请不要乱来。”
护士见叶君唯情绪有些激动,连忙安抚叶君唯。叶君唯骨折很严重,脑袋也磕伤的厉害,现在只能给她做简单的处理,一切结果还要等回到医院才知晓。叶君唯喘着粗气,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好在没有露馅。可是,她一会被送到医院,医生肯定会对她进行全身检查,到时候,她是女人这件事,必定瞒不住。她咬着舌尖,拔掉了输液管,慢慢坐起身体。“叶少,你这是做什么?”
护士看到叶君唯的举动直接被吓到,立刻伸出手按住叶君唯。叶君唯粗粗喘息,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我没事,一会会有人过来帮我处理,麻烦你将手机给我一下。”
“叶少的伤必须要去医院,我们马上就能到医院了。”
护士将自己的手机交给叶君唯,还不忘记安抚叶君唯。叶君唯没有理会,熟练拨通安雅的电话。接到叶君唯电话的安雅,听着叶君唯剧烈喘息的声音,她面露担忧问:“叶君唯,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你马上过来,按照我给你的地址,他们现在要带着我去医院,我……不想去医院。”
“好,我马上过来,你等我。”
安雅一下便猜到发生什么事情,她抽了口气,对叶君唯说完,便立刻骑上自己的重型摩托车去找叶君唯。叶君唯放下电话后,头晕眼花重新躺下,身上的伤口裂开了,鲜血直流。一旁的护士见状,抽了口气,喊着叶君唯:“叶少。”
刚才的消炎针被叶君唯拔掉了,她只能重新给叶君唯打针。叶君唯拒绝,护士有点无奈。“叶少。”
“我没事,你……别管我。”
“我怎么敢不管你?厉爷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叶少,你别为难我们 ,你伤的真的很重。”
“你的脑袋磕的很严重,医生初步检查说可能会有失明的风险。”
失明?叶君唯将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她的大脑有淤血,需要做手术。可她不需要去医院。安雅就可以帮她。车子停在了医院大门口。所有人都下车,护士让叶君唯重新躺在病床上被推进医院,但是叶君唯直接拒绝。她说要等自己的朋友。“叶少,你在这个样子,我们只能对你用强制性的手段了。”
叶君唯的不配合,让医生非常生气。医生看向叶君唯,眸子沉了沉。叶君唯抬起下巴,虽然此时她很难受,却一直在保持清醒。“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看?”
’“你们要是敢不顾我的意愿,我一定会告诉小叔。”
“小叔多疼我,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如果我在小叔面前说你们欺负我,你想想看,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要是叶君唯跟厉爵深说他们欺负叶君唯,他们的下场不用说,肯定会很惨。“叶少,你究竟想怎么样?”
护士和医生两人对视一眼,看向沈清澜无奈问。“你们别管我就行。”
“我朋友一会就会过来,我不会出事。”
叶君唯阴沉着脸,朝着医生和护士解释。两人不敢乱碰叶君唯,就怕会激怒叶君唯。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安雅已经飙车过来了。她穿着皮衣皮裤,看起来非常飒。护士医生对视一眼,不由惊叹。外界传闻叶少是同志,看来都是谣言。叶少八成是不喜欢林小姐,更喜欢这个帅气的女人吧?“怎么伤成这样。”
安雅见叶君唯浑身都是伤,整个人都要陷入昏迷还在硬撑的样子,又气又急,上前扶着叶君唯。叶君唯抓着安雅的手臂,努力深呼吸。“没事……带我回你家给我做手术。”
“我脑子里有淤血,需要做开颅手术。”
“你不在医院做?”
安雅抽了口气,望着叶君唯问。虽然她外科手术可以,但是……开颅手术风险系数这么高的,她有些害怕。“不用担心,我相信你的能力。”
叶君唯抓着安雅的手,眸子沉了沉。安雅看着叶君唯坚持,只能带着她离开。“叶少,你这样我们不好跟厉爷交代啊。”
安雅带着叶君唯离开,反应过来的医生立刻追上去。叶君唯靠在安雅身上,虚弱无力看向医生。“我会跟小叔说,不会让小叔为难你们。”
说完,叶君唯便晕厥在安雅怀里。安雅见状,心慌的不行,扶着叶君唯上车后,带着她离开。叶君唯真是一个疯女人,都伤的这么重了,还在这里乱来。安雅开车带着叶君唯离开。在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厉爵深带着糖果过来。院长满脸愧疚跟厉爵深说,叶君唯被一个女人带走了,没有在医院接受治疗。糖果睁着红肿的眼睛,哽咽问:“爹地,这是怎么回事?哥哥现在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