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选项!所以,他必须背水一战!噌!千面郎君动了,他手握长剑,陡然化作一道残影,向鸾鸟杀了过去。他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如同一道闪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虽然鸾鸟如今已是十分虚弱,但却并没有失去反抗力量。在长剑近身的瞬间,它目光一凝,如同钢刀一般的利爪陡然一握,直接就握住了长剑。可这一剑,是破釜沉舟的一剑,是一往无前的一剑。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凶狠毒辣,狂暴无比!鸾鸟仅仅只是阻挡了一个呼吸的时间。烈阳剑便挣脱了它的利爪,直奔它的腹部而去。鸾鸟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慌乱,腹部是它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也是它唯一的弱点!它体内灵力陡然一荡,在腹部筑起了一层流光溢彩的灵力护盾。护盾虽然柔软,但却是十分坚韧!下一秒,烈阳剑直接就刺在了灵力护盾上。眼看烈阳剑受阻,再难进半分。忽然,烈阳剑上光芒大作,再次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力量凶狠狂暴,摧枯拉朽。眨眼之间,便刺破了护盾,扎进了鸾鸟柔软的腹部。烈阳剑炙热而滚烫,扎进鸾鸟腹部的瞬间,溅起无数殷红的鲜血。一股撕裂的痛楚,如同潮水般,袭遍鸾鸟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鸾鸟身子颤抖,陡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悲鸣声凄厉刺耳,直冲天际。震得整个山谷都在不停地颤抖!鸾鸟还没来得及反抗,烈阳剑便如同幻影般,在瞬间又刺出数百下。突如其来的连环突刺,直刺得鸾鸟血流不止,悲鸣不断!……鸾鸟受到创,千面郎君也不好过。他喉头一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气息十分萎靡。刚刚那一剑,是他施展秘术,燃烧了寿命,刺出的最强一剑!若没能重创鸾鸟,那么他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鸾鸟受到重创,必定凶性大发。他也不敢多留,转身便化作一道流光,向远处遁去。至于凌曦月的死活,他毫不在意!……七日之后,鸾鸟力量尽失,瘫倒在地。凌曦月也精疲力竭,生无可恋地瘫在了地上!白色道袍、粉色肚兜、护身法器、贴身内衣……散落一地!她双眼通红肿胀,满脸泪痕,眼中充满了恨意和绝望!她做梦也没想到,她守身如玉十八年,连嘴都从未和其他男子亲过。如今竟然会被黄阿牛这样的腌臜货色,粗暴地夺了身子!如今,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帝无邪坐在旁边,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凌曦月这小贱人的冰玉之体,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滋润。他借助凌曦月体内的冰玉之力,又连破了两重境界。一跃成为了练气境七重的修行之人。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便从一个废物,突破到了练气境七重。不得不说,他这龙阳圣体果真玄妙!他看着瘫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凌曦月,淡然一笑:“师姐,别哭了,该回去了!”
凌曦月目光陡然一凝,恶狠狠地瞪着帝无邪:“淫贼,等我恢复了力量,我定要将你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帝无邪故作惊讶道:“师姐,你这是卸磨杀驴啊!这七日以来,明明都是你一直紧紧抱着俺不放的,现在怎么反而还要杀俺呢?”
凌曦月面皮一抖,恼羞成怒:“淫贼,你给我住口!”
帝无邪摇头一笑:“哎,俺这几日为你当牛做马,累死累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还想要恩将仇报,那你可就别怪俺做出一些不体面的事情了!”
凌曦月面色一变,双手死死抱着自己光滑白皙的娇躯。“你,你想要干什么?”
帝无邪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留影石道:“师姐,这都是你逼俺的,俺为了自保,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混蛋,你、你要做什么?”
“呵呵,当然是留下一些用来保命的手段了!”
说着,他便将灵力注入到留影石内,开启了留影功能。他将留影石放在一旁,然后狞笑着向凌曦月逼近。凌曦月心神颤抖,神色慌张道:“混蛋,你、你别过来,否、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
“师姐,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威胁俺,看俺对你还是太过温柔了啊!”
“你、你别过来,我、我……”还没等凌曦月说完,帝无邪狰狞一笑,直接就向凌曦月扑了过去。“滚开!”
凌曦月陡然发出一声惊呼。但很快就变成了娇喘声。……三日过后,凌曦月再一次瘫在了地上。帝无邪拿起地上的留影石,冲凌曦月一脸坏笑道:“师姐,这事儿你也不想让你敬重的师尊,还有你心爱的小师叔知道吧?”
凌曦月恶狠狠地盯着帝无邪,眼中充满了杀意,但却一言不发!帝无邪继续道:“你以后只要乖乖听话,此事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俺知,如何?”
凌曦月瞟了一眼帝无邪手里的留影石,咬牙切齿道:“想让我乖乖听话,你做梦!”
“呵呵,是吗?那我就只好将这留影石里面的影像公之于众了!”
说罢,帝无邪穿好衣衫,就要起身离去。凌曦月瞳孔一缩,眼中闪过一抹惧意。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不仅会被逐出宗门,还会从冰清玉洁的仙子,变成人人唾弃的荡妇!她以后只怕是再也没脸做人了!最重要的是,就连她最心爱的小师叔,恐怕也会唾弃她!她绝不允许发生这种事情。还不等帝无邪转身,她神色冰冷道:“你要如何保证?”
帝无邪笑着耸耸肩道:“俺没办法保证,除了相信俺,你别无选择!”
凌曦月胸口一闷,堵得难受。但为了稳住帝无邪,她只好假意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嘴上说着答应,但她眼底却是不着痕迹地闪过了一抹寒光。等她恢复了修为,她便要杀了帝无邪,夺回留影石!帝无邪知道凌曦月的想法,却毫不在意。中了情毒的凌曦月,就是他手里的提线木偶,只能任他摆布!